狠狠地剐蹭过位置稍浅的敏感点,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猛顶穴心,任是再清冷的贞洁烈女也受不住这番凶狠的淫刑。 又一轮几近暴力的纠缠后,元锡白忽然瞪直了眼、弓起了身,掐着宋钊咽喉的手骤然一滞,发出一声崩溃的哽咽。 ——他在那人身上高潮了。 * 风卷帘动,云过月现。 “今夜月色白如霜,隐有暗香悄探窗。烟云闲笼冰罗袖,蒲扇轻点微萤光。” 松青正为寝宫添灯,抬头便望见坐在窗边的宋芷岚,有些无奈道:“娘娘,这么晚还吟诗呢,小心伤了身子。” 宋芷岚虽为皇后,但却没有半分皇后样,手中执着个比脸还大的蒲扇,笑盈盈道:“夜色甚好,不吟上几句打油诗岂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良辰美景,还得有良人在啊……”松青小声嘀咕了句,便细细地捎了件薄披风给宋芷岚穿上: “娘娘有了身子都快五个月了,也不见皇上有哪个晚上来这鸾凤宫歇脚……” 宋芷岚笑了笑:“你倒比我更像怨妇了。” “娘娘!!” “好了,不打趣你了。”宋芷岚托着腮帮子望着窗外,“皇上近日来身体抱恙,陈美人善医术,定能将他的疲病给消解些许。” “再说了,麟儿刚到爱玩爱闹的年纪,皇上若来了又得嫌他吵闹,数落我管教不严。” 松青闭了嘴,闷闷地站在一旁,陪着宋芷岚往窗外看去。 可那窗外除了明月外便只剩一堵朱红的宫墙,没有花香,也没有流萤。 “听闻阿父近日回了京。”宋芷岚摇了摇扇子,抿了抿嘴。 “虽不知他为何不来宫里看我与麟儿,但不久便是中秋家宴,想必我们一家人很快就可以团聚了。” 松青望着宋芷岚玉一般柔美的侧颜,不由道:“娘娘想家人了。” “是啊。”宋芷岚看起来有些感伤,“容哥哥去了华春郡,一年半载地没个音讯。阿父又远在徽州,京中只剩下一个钊儿伴着我了。” “说起钊儿,他也有一段时间没来探望我了。想必是朝中事务太过繁忙了吧。” 宋芷岚望着夜幕中那轮高高的明月,喃喃道: “不知钊儿现在在干些什么呢……” * 元锡白高潮的时候全身都在抖,就连前头那根无人抚慰的阴茎都颤颤地喷出一摊白浊来。 他的眼前颠倒虚幻一片,连宋钊何时将他放倒在了床上都不晓得。 “………” 元锡白射完精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再没有一丝力气与宋钊抗衡。他像个迷茫的小动物般微张着嘴,整张脸被情欲熏得通红,就这么赤裸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样。 宋钊趁他失神时,将他挂在腰间的白袍拧成了一根绳状,把元锡白那双惯会伤人的手给绑在了床沿上,慢慢俯下身,朝那肿得发红的乳尖上咬了一口。 “呜!……别、不要…………!!” 元锡白霎时被痛地弹了起来,刚想用手去推那人的头,却发现自己的腕子动不了了。 而宋钊则低头用齿沿叼着那颗凸起来的乳珠,舌尖逗弄似地来回卷过那蒂尖,将元锡白折磨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不……滚、滚开………” 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但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下巴上一片湿凉。 宋钊抬起头和他静静地对视。 这一刻,元锡白清楚又绝望地认识到: 他输了。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而宋钊显然也知道这一点。 “啊……嗯、啊……!!” 见元锡白已经不再挣扎,宋钊便将他的双腿压着举过头顶,开始猛地挺胯长驱直入,跟兽类交媾似的每次都深深地插到底部,囊袋在那臀上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那穴先前高潮过一次,已经淌了不少淫水,这会粗大的孽根操进来倒不加阻挠了,反而饥渴地缠了上去,穴肉谄媚地绞着那根长屌,似在挽留一般,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呜…呜、啊………不……!” “………呜…!” 元锡白眼泪流得凶,快感也来得诚实。宋钊用前头顶他一下,他便叫一声,像个听话的傀儡娃娃般被那人肆意侵犯,再没有力气抵挡身体深处那股疯狂的热潮。 没过多久,就呜咽着出了精。 第18章 宋钊本不是纵欲之人。 这么多年来,他每日下完朝便待在书斋中处理政务,闲时便读阅典籍,莳花种木以修身养性。宋家又常年修佛,更是对俗念旖旎之事不甚上心。 但偏偏对着那元锡白,前些年修得的清心寡欲都于此刻作了梦幻泡影—— 他从没见过元锡白这副模样。 那人全身上下泛着微醺的红,仿佛藤架上熟透的果实一般,一掐下边便软得淌出一摊水,比那久经风月的妓子都骚上些许。 面上分明带着泪,下头窄小的小嘴却又乖巧地含着那根青筋狰狞的巨物,每次抽插都带着里头的嫩红穴肉往外翻,交媾时淫水四溅,激起了身上之人隐秘的暴虐欲望。 “不……别、别再弄了…………” “我……我受不住了……啊……啊啊———” 宋钊一口咬住元锡白的侧颈,清晰地听见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下身却愈发硬涨。 如果只是为了羞辱那人,在他求饶的那一刻便应该停了,毕竟自己并不是会为难败者的那种人。 可仿佛有人在他心中的菩提境中放了一把火,将一切清明都烧毁殆尽,只剩下能燃烧一切的欲念。 “……不要……求你……求你!……啊……” 元锡白的声音已经渐哑了,与不久前中气十足叫骂的他判若两人,他那射了两次的阴茎已然出不了任何东西了,只不软不硬地耷在那,随着宋钊的撞击一下下地摆动。 宋钊挺胯插了一阵,犹嫌不够地抬高元锡白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继续大开大合地侵犯那翕动的肉穴。 “……不、不要…………” “求求你……啊……” 元锡白神志不清地倒在那人身下,口中哀哀地将那两句求饶颠来倒去,好似连施暴者姓甚名谁都忘了,只本能地讨着饶,期望他能放过自己。 宋钊听着那些个勾魂似的呻吟声,心中愈发火起,于是恨恨地拍了一下他劲实饱满的肉臀,下身重重一顶,低声骂道: “骚货。” 元锡白闻言一哽,但又无力出声辩驳,只得被那人抱在腿上颠得“嗯嗯啊啊”,清泪直流。 又被顶弄了一会儿,他忽然觉得前边那根茎物有些异常的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亟待从那小眼中奔涌而出。 宋钊好似也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