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猪圈里饲养了几头身娇体软的大白猪,你去问问它们,它们应该会同意。” 慕流川面色扭曲了一瞬。 “你让我去睡猪?” 他拦住苏悦柠的必经之路,强行稳住得体的笑容。 带着虚伪的、温和的面具。 诱哄道: “苏师妹,我知道你是跟我开玩笑的。” “你跟我睡一觉,我不会亏了你的。” “让我满意了,丹药、功法等资源,应有尽有。” “你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苏悦柠:“……” 她真怀疑,慕流川是被下半身控制了脑子。 “慕师兄,你脸呢?” 慕流川自认为风流倜傥的说道:“苏师妹,别闹了,我知道你这么的抗拒我,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在我心目中留下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把戏我见多了,见怪不怪的,没有必要再对我使出来。” “做回你真正的自己吧,苏师妹。” “投入我的怀抱,明天的新生大比,我会让那些人放水。” “你只要随便应付几招,就能够获得不错的名次。” 他摩挲着手指,眼神污秽。 “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从了我,我不会让你受到委屈的。” “要什么都会有……” “慕流川,你是听不懂人话?” 苏悦柠呵斥着打断他的话,拿出一柄长剑,遥遥指着慕流川,“你觉得你很牛是吧?” “擂台战,打不打?” 剑尖怼着慕流川的鼻子,再近一步,就会见血。 — 慕流川一惊,气笑了。 “好一个给脸不要脸的女人。” “给你谋取福利,你不好好珍惜,还用剑指着我。” 苏悦柠手腕一转,长剑削过慕流川的一丝头发。 “谁不要脸,还请你搞清楚了。” “拦路的是你。” “不尊重人的是你。” “想为非作歹的,还是你。” 慕流川的性子急,没把人拿下,异常恼怒。 “擂台战,就凭你?” 苏悦柠舔了舔红唇,比慕流川更加邪肆,“就凭我。” “打不打?” “打。” 慕流川的扇子,抵在长剑边缘,把长剑推了开来。 “跟我打,你得做好失败的准备。” “别到时候跺脚求饶。” 他自认为帅气的打开扇子,卖弄的扇了扇。 入宗门不到一年的新生弟子,拿什么跟他打? 故弄玄虚。 怕不是会以为他在擂台战上放水? 他是想得到苏悦柠的身体没错,可没想让她踩在他头上一头。 放水,是不可能的。 “谁跟谁求饶,还不一定。” 苏悦柠敲了敲剑身,锐利的剑光,让慕流川心里一突。 她的眸光很平静,平静如死水,没有起伏。 就好似胜券在握。 笃定她是最后的赢家。 很快,慕流川就把这个荒谬的想法剔除了。 这些都是苏悦柠伪装的。 他作为享誉全宗的天赋弟子,一身实力更是无限逼近金丹期。 有望在新生大比上,突破至金丹期。 据他所知,那些比他先入宗门的弟子,都卡在了半步金丹期的修为。 他已然追上了,并达到了一个金丹期以下无敌的境界。 这种玄妙的境界,唯有背负逆天气运者,借助幸运,才能抵达。 加之他的底牌,力扛真正金丹期都不成问题。 苏悦柠想赢他,猪都能爬上树。 慕流川不爱打听别人的消息,再加上独来独往,不清楚苏悦柠与司徒茶擂台战的事迹。 也不知早在几个月前,苏悦柠就达到了半步金丹期。 他仅知晓苏悦柠有神品天赋,拿下了福利傀儡战的第一。 除此之外,没有令人惊叹发指的事件。 越想越觉得苏悦柠是个花瓶,慕流川啧啧称奇,“说我自负,苏师妹也不赖。” “擂台战上别哭鼻子就好,哭的梨花带雨的话,师兄就不忍下手了。” “你哭我都不会哭。”苏悦柠收起长剑,往着擂台的方向走去。 身影清冷。 去过一次的她,详细的记住了擂台比试的位置。 打一场也挺好,就当是为新生大比做热身了。 想着教训慕流川做人的苏悦柠,步伐加快,显得很是急切。 慕流川:“……” 不懂这个女人,怎那么的积极? 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试,不至于吧? 他跟在苏悦柠身后,目光中带着探究。 — 两人来到擂台的边缘地带时,某个擂台正在进行比试。 是两张生面孔。 苏悦柠不认识。 但,观众席上的弟子,数不清的多。 赤红着脸,放开了嗓子,为台上的人加油。 她道:“等等吧,等他们结束,我们再上。” “嗯。” 慕流川神色凝重的看着台上,比试的两个人,他都认识。 算不上朋友,仅有过几次接触。 那几次,因为有他们,历练任务完成的十分轻松。 他记得很深刻,两人的修为,比当时的他要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