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具体的奴才也不清楚,方才询问的时候,也没进到殿内,就隔着张门,等帝后起床,奴才还要再问候问候的。”
“啊这样啊,那真是劳烦公公了。”江秋亭说着从袖中掏出个沉颠颠的钱袋子,不着痕迹的塞到了掌事公公手里。
“哟?娘娘这是做什么?”
“不过是一点小心意罢了,还望公公在帝后面前,多美言两句。”
“奴才懂~”丁启信弓着腰,笑着低了一下头,将钱袋快速收进了腰包。
这江嫔倒是个有眼力见的。
聪明,至少要比那唐梦芙聪明。
懂的看风向,也会站队伍。
江秋亭带着贴身侍女,欢欢喜喜的离去了。
丁启信看着她的背影,只以为她是想寻求庇护,想抱帝后大腿,以便日后好在后宫立足。
另一边,任君川一下早朝,就欢欢喜喜的赶回了寝宫。
允棠浅浅睡了个回笼觉,听到殿门被推开,睁开眼睛就醒了困。
身前一沉,任君川穿着沉重繁琐的朝服,直接坐到了床沿,甚至连冠冕都没有摘去。
“醒了?是朕把你吵醒了吗?”
允棠一字未回不愿搭理,丢给他一个白眼,忍着酸痛,翻了个身,留下了一个背影。
“怎么了?生气了?”
允棠猜测,这人肯定会起来,然后又坐到这侧的床沿。
果然,询问一说完,身后就是一轻。
这个流程,他早就经历过一次,对此熟悉的要命。
身前又是一沉:“朕本就是这样的人,怎么?接受不了了?那下次朕轻一些~”
“我允棠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更不会骗你,你当我是气你做轻做重之事吗?!”
“你我可是堂堂一国之君、一国之后!你竟然推开窗户,把我……哼!成何体统?!”允棠气急,又转了个身子。
任君川按老规矩,跟着又换了座位。
“川云宫的宫人们那么多!咱俩当时要是被人看到或是听了去可如何是好?!”
“没关系,他们不会笑话你,他们只会传朕有多么勇猛厉害。”
“你知道我想表达的意思吗?算了,和你这色狼根本讲不通。”
任君川的冕冠还未摘下,垂眸看着他,听到这话后,唇角一勾:“朕就当你在夸奖朕了,色狼这个称呼,还真的蛮符合朕的。”
“厚脸皮……”允棠撑起被子,遮住了脑袋,顺带着躲掉了任君川的视线。
这人现在投来眸子里,比以前明显多了攻击性。
“怎么了?害羞了?没关系,我们以后多像昨夜一样闹闹,次数多了,你就能坦然接受了。”
遮羞的被子被撩开,允棠对着任君川勾他被子的手指轻咬了一口。
“哟?凶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