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杨心头一塞,连忙道:行看来这几年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等你来了之后咱俩好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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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苏娇杨去了陈润之老先生家一趟。
她同陈润之老先生说,同陈校长的夫人说一下,不用着急,我同柳蔓说过了,她明天晚上就能飞过来。明天晚上我开车去平沙市机场接她,她就住我那儿吧,让她修整一天,后天给陈校长看病。
陈泽之是陈润之老先生的亲哥,只不过陈泽之参军多年,身体素质好,看着比陈润之老先生还要年轻不少。
陈润之老先生一听苏娇杨这话,眼睛瞪得有桂圆那么大,什么?你联系上柳蔓了?不是说那柳蔓特别难联系吗?刚刚我嫂子给人家打电话的时候,说是那边一直都占线难道那柳蔓医生是跟你在通电话?你们认识吗?
苏娇杨点头,十年萧瑟前,我和柳蔓都在津大读书,不过我们不是一个系的,后来上山下乡,我俩分到了同一个村子,同一个知青大院,同一个屋子。我俩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年,你说认不认识?
陈润之老先生喜出望外,激动得都有点语无伦次,小苏啊,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和我哥在会议室中闹成那样,明眼人都知道,那是我哥的问题,得亏你不计前嫌,不然我们不知道得托多少关系才能找得到柳蔓医生。
对了,小苏,你之前说的都是气话吧,咱数学系的教职工作,你还会继续承担,是不?还有就是国重同咱国防科大的关系,你可不能说断就断了。
苏娇杨笑道:数学系的教职工作,我暂时不会辞。不过这件事给我敲响了警钟,国重是国重,国防科大是国防科大。如果国重是国防科大的,那我必须承担一部分国防领域的研究工作,可国重是独立存在的个体,我没必要将国重束缚在国防科大内。
动物园里困住天鹅不让飞走的办法有两种,一种是剪掉天鹅的翅膀,一种是将天鹅束缚在一片小水塘中,我之前的做法,其实是将国重的翅膀给减掉了。
数学理论与应用国家重点实验室想要在学术界中拥有更大的话语权,必须吸纳更多的研究人员进来。
一个国重还是太小,我们无法容纳很多的固定研究人员,所以我决定将国重的项目设置为开放项目,面向全国所有高校的所有课题组,让不同的课题组来竞争课题,只要他们实力够,那课题就会落在他们头上!毕竟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完成项目,至于完成项目的人是谁,是哪个高校的哪个课题组,同我有什么关系?
陈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