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也舍不得被人放在心上的温暖感觉。 最重要的是,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她对徐望归有一些了解,他虽然有许多小毛病,但品行绝对是过关的。 而且他有一张可以跟男明星有得一拼的脸。 至于前途就更不用说了,军官学校出来的,整个竹桥最年轻的团长,有学历又年轻,前途可想而知。 姜糖正想着,被一阵突然响起的嘈杂声打断,她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演出结束了。 徐望归一手抱着百炼,一手抱着成钢走过来,“还愣着做什么,走了。” 姜糖站起来看了看四周,人山人海、人挤人,她又坐了下来,“再等等吧,现在人那么多。” 说着她拍了拍长凳,“你把百炼成钢放下来,坐在凳子上等。” 徐望归不是很理解她要等,不过也没反对。 他把两个孩子放下来,随即站在旁边守着母子三人,省得被经过的人撞到。 另一边。 齐团长终于寻到机会说话,刚才可把他憋坏了。 只见他一脸啧啧称奇的表情,对齐嫂子说:“你说徐望归那小子,真没想到背地里是这样的,平时还真看不出他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齐嫂子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人家都叫疼媳妇儿。” 她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齐团长不由得愣了一下,他不解地皱眉:“刚才不好端端看演出吗?怎么又生气了?” 齐嫂子呼吸一窒,她望齐团长一眼,紧接着一声不吭往前走。 齐团长满头雾水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满地嘀咕道:“就算着急回家也不用走那么快吧。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说着他飞快跟了上去。 而另一边兰政委和周美华回到家后。 兰政委坐在椅子上,周美华给他端来洗脚水,他脱了鞋袜,舒舒服服地把脚伸进热水里。 周美华见状,搬一张椅子坐到他对面,眼睛转了转,意有所指地说道:“徐团长对小姜真好。” 兰政委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睛,露出不能苟同的神情,“哪里好?男人都脸都被他丢尽了,你见过哪个男人会给媳妇儿剥瓜子?” 周美华一噎,她仔细想了想,还真没有! 可她怎么就觉得,为什么那么不得劲呢? 周美华不死心地说道:“我没见过不代表没有,这不,徐团长就给小姜剥了!” 兰政委“嗯嗯”两声,她说完之后,他把脚从洗脚盆拿出来,说道:“我先去睡了。” 说着就进了房间,连自己的洗脚水都没倒。 显然完全没听周美华说话。 周美华:…… 她气恼地端起洗脚盆,把里面的水往院子里一泼,声音弄得噼啪作响。 兰政委在屋里不耐烦地喊:“小声点。” 周美华动作一顿,脸色霎时变得更难看。 她深呼吸几口气,回屋从衣柜翻出一床被褥,看都没看床上的兰政委,径直往客房去。 初二徐望归在家休息一天,初三又开始上班了。 他刚出门,苏大娘就来了。 姜糖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是为什么而来。 果然,苏大娘一坐下椅子就说道:“小姜,老苏托人找没找到缝纫机,你有没有别的办法?” 北河县国营纺织厂年前就给答复,年后可以去拿货,而她们到现在也没解决缝纫机的问题。 苏大娘心里着急。 姜糖倒一杯水递给她,坐到对面的椅子,沉吟着说道:“倒是有个办法,不过只能试试看。” 苏大娘闻言眼睛一亮,着急地追问:“快说说什么办法?” 姜糖再次提醒,“只能试试看,不一定会有戏。” “试试就试试。”苏大娘说道:“万一就运气好试到了呢。” 两人说干就干,姜糖回屋找到刘大伯的电话。 刘大伯是安市国营服装厂的,安市是个大城市,兴许会有不少淘汰下来的老旧缝纫机。 苏大娘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善缘在,顿时满脸感慨地说道:“缘分真的太奇妙了。” 姜糖笑道:“我也没料到。” 徐家没有电话,要去苏家打。 姜糖想到秦青梅此时就在苏家,她不着痕迹地说道:“这事儿没成之前我们要先保密,不然到时候没成,白白让大家空欢喜一场。” 军属们对增加收入,改善生活这件事十分上心。 苏大娘一听,觉得确实如此,她皱了皱眉头,“我侄女现在应该在家,等下我们打电话避开点她。” 说着她脸上闪过一抹不好意思,没忍住瞄了姜糖一眼。 想当初姜糖还没来时,她还动过把秦青梅介绍给徐望归的念头呢。 姜糖装作没看见她的神情,不经意间问道:“听说秦青梅同志也是高中学历,她在哪里工作呀?” 苏大娘闻言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她以前在纺织厂,不过她男人死后,工作就被小叔子一家要走了。” 姜糖诧异地微微挑眉,秦青梅也是二婚。 竹桥那么多神探军属,居然都没人提这事儿。 她疑惑地问道:“那她为什么要给?” 苏大娘叹了一口气,“良善的人终究容易被欺负,青梅就是这样人。” 姜糖一点儿也不认为她良善。 苏大娘又问道:“我听青梅说,你们有一回买菜还碰上了?” 那天秦青梅回来就说,徐团长那个乡下来的媳儿仗势欺人,把她先要的五花肉抢走了。 姜糖不知道秦青梅无中生有,而苏大娘说的也确有其事,她没多想,点了点头。 苏大娘观她坦坦荡荡的神色,再结合平日里跟她打交道的点滴,不像是秦青梅说的那样。 她心想,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姜糖看出她有话想说,却又仿佛在顾忌着什么,便主动说道:“嫂子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也是有话直说的人,你不用担心。” 听她这么说,苏大娘反倒更坚信是误会,摆摆手说道:“其实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应该只是误会。” 姜糖微微皱眉,她思索着问道:“关于秦青梅同志的?她说我什么了?” 她声音带着疑问,语气却是笃定的。 苏大娘见她如此执着,心想现在说开更好。 万一以后小姜知道了,以后青梅故意的,从而对她有隔阂,那就更不好了。 于是苏大娘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完了她一脸无奈地强调,“青梅应该不是故意的,她这人比较不自信,所以应该是她误会了,你别计较。” 姜糖:…… 她被气笑了,随即认真地看着苏大娘的眼睛说道:“幸好你跟我说了这事儿,否则我还不知道自己要含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