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跑啊。”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进了屋, 安安就醒了,嘴巴一努一努地找奶喝,卧室里娄桂兰正在整理拿回来的东西, 苏雪桢去了侧间给安安喂奶。 岑柏昨天回来拿尿布的时候, 顺手把两张婴儿床都安装好铺上了厚被,就在床边,正好方便他们今天出院,他看平平已经快睡着了, 呼吸也平缓了下来,趁机把已经昏昏欲睡的平平放进去, 结果小家伙背刚挨到床, 感觉到没了熟悉的怀抱, 嗷嗷哭了起来。 生下来到现在,平平一直挺乖,岑柏一听他哭,赶紧又把儿子又抱起来哄,“不哭不哭了。” “认生呢!” 突然换了环境, 味道也不一样了,孩子自然不适应, 娄桂兰把他铺好的被子换掉,铺上两孩子之前盖过的被子, 跟他说:“你再抱会儿,让平平熟悉下环境。” 岑柏抱着平平在卧室踱步, 一边走一边介绍, “看, 这是爸爸妈妈的床, 这是平平和安安的床, 这是咱家的柜子,……” 晃晃悠悠中,平平再次睡着了,岑柏小心翼翼把他放到有他熟悉气味的婴儿床上,静静等待了几秒,看儿子闭着眼睛睡得正香,这才放下心。 苏雪桢喂完安安,看她也睡了,抱着来了卧室,找到另一张空着的婴儿床把孩子放了进去,这会儿是熟悉的气味,但却换成安安又哭了,小手一直在试图抓着什么。 两个婴儿床就前后位置,她一哭,睡梦中的平平也醒了,跟着开始哭,估计两孩子睡觉形成依赖了,幸好婴儿床面积够大,苏雪桢把安安放到了平平身旁,轻声哄,“宝贝宝贝,睡吧睡吧。” 在妈妈一声声的温柔诱哄下,两孩子终于慢慢平静下来,陷入了梦乡。 平平可以独立入睡,安安不行,看来再熟悉的气味也不如哥哥在身旁,苏雪桢看着两孩子的恬静的睡颜,歪着岑柏怀里,感叹道:“安安很喜欢黏着哥哥呢。” “平平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臭小子。” 岑柏完全忘了就是自己把儿子哄睡的,脑海里已经在幻想未来两孩子上学后平平把妹妹丢下自己走的场景,嘟囔:“妹妹不在身边自己也能呼呼大睡。” 双胞胎性格不同也常见,何况两孩子性别都不一样,个性就更加千差万别了,只要大人好好引导,不影响兄妹友爱。 反而是岑柏在拱火,苏雪桢反手掐了他一下,“不要离间孩子们感情。” 她手劲很小,掐那一下跟挠痒痒都不算,禁了这么久的荤,反倒勾起了岑柏别的心思,伸手一把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声音有点哑,“再掐一下?嗯?” 捆住她腰上的力道可大多了,毕竟怀孕前是多次见识过岑柏威力的,为了双胞胎安全,确实晾了他许久,但此时大白天的,家里人都楼下呢,屋里两孩子也在睡着,苏雪桢生怕真发生点什么,赶紧从他怀里挣脱,脸瞬间就红了,强撑着镇定,让他说话注意影响:“真该让冷风吹吹你脑子里的脏玩意。” 岑柏伸手又把她搂回来,一转身压在了桌边,声音更哑了,仿佛带着丝丝的电流:“是,我认了。” “岑柏!” 苏雪桢声音更低了,直接喊他大名,岑柏看她羞涩的反应,头一歪,靠在她颈边低低笑出了声,“行了,不闹你了,大半年我都等过来了,还怕这两个月。” 苏雪桢心情放松下来,谁知下一秒岑柏右手直接抬起她半张脸,肆无忌惮吻了上来,最后还意犹未尽道:“偶尔给点甜头总可以吧?” 顶正经的人,在私密的卧室,也有流氓的一面。 苏雪桢感觉嘴巴都肿了,嗔道:“买饭去。” “吃点啥?” “你看着买吧。” 苏雪桢只想他赶紧走,感觉头顶隐隐飘过一个大红的锁字在提醒她,再多写几句接下来审核真的会盯上这段。 岑柏恋恋不舍地松开她,“那我去了。” 说完又看了眼两孩子,下楼去了。 苏雪桢脸微烫,转身开始收拾带回来的东西,该放哪放哪,娄桂兰在准备送亲朋好友的红鸡蛋,数量方面不确定需要多少,踩着阶梯走了上来,趴在门边问她:“雪桢,你说你家那边的亲戚大概要送多少鸡蛋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等我妈明天来了问问吧。” 要送谁,每家该送多少,苏雪桢也不太了解。 “那行,明天等你妈来了我们再商量商量。” 娄桂兰看两孩子还在睡,问完又下楼了。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岑柏买完晚饭回来了,怕吃饭的时候听不到孩子醒过来的声音,把饭桌挪到了二楼的侧间。 怀孕后,苏雪桢跟岑柏也想过把卧室搬到一楼去,无奈一楼客厅占地面积太大,只剩下两间房,面积都太小,搬进去婴儿床和衣柜什么的显得很窄,孩子活动区域基本只能在床上。 加上一楼二楼之间只连着一个上下楼梯,阶梯数不多,整体很平缓,两人才忍着没搬,想着等孩子大了能自己睡了再考虑。 岑柏晚饭本来打算买三个菜就行了,临走时看到刚出锅的白灼虾,想到了在病房里娄桂兰说要吃海鲜什么的,直接买了一盘回来。 四个大人一个小孩,三菜一汤正正好,直接光盘。 明天周日,不用上课,岑梅也不急着回去。 家里几天没住人了,煤炉子老早就熄了,岑建军去厨房把烧完的煤球夹出来,找来小块的柴火点燃,换上三块煤球,拎上楼取暖。 吃完晚饭,娄桂兰在跟夫妻俩沟通生完娃之后按习俗应该怎么做,这种事没大人在一旁指导,光凭他们夫妻俩,还真的难做到妥帖又知礼。 这时,平平和安安也醒了,睁着眼睛在一旁躺着的小模样好像真的能听懂大人聊天似的。 “咱们这呢,按照关系亲疏,红鸡蛋一般分2、4、6个,像你们大院这邻居,一家给两个就行了,咱们亲戚多,我跟你爸寻思,除了过年经常来往的,别的就都给两个意思一下算了。” 亲戚,那是长辈没了很快就会散掉的群体,说散就散,简单的很,亲兄弟打一架一辈子都能不来往呢,更不要提往下数几代连彼此人名都记不住的小辈。 剩下的,还想继续维持关系,就全凭良心,将心比心,你给我点什么,我回你同等价值或者更高点的,我这边办喜事给你送了六个鸡蛋,下回你办喜事只给我们四个鸡蛋,那这亲戚就没必要继续走下去了,下回我有喜事不请你了,自己心里就有数了,默契地不再来往。 岑建军当上副厂长后,身边亲戚不知是看他们富足了觉得不缺钱还是怎么的,回礼都要占便宜,久而久之,娄桂兰跟他们好几家都不来往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