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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5(1 / 1)

有勾结,为其从宫中牟利,攫取的银子全都充做会费。他知道顺治爷去了,自己苟活不了多久,您也一直想裁撤十三衙门。到时候他这个掌印名存实亡,且手上不干净,迟早会掉脑袋。索性给自己攀了一棵大树。” 那账簿在玄烨的手中翻开,他看到了触目惊心的数和人名,其中也有他曾想到,如今却不敢面对的人名。 他走近她,有淡淡的幽兰清香混着薄荷药香。 他有很多想问她的话,到了嘴边,却突然一句也说不出。只伸出手来,将她额前一缕凌乱了的发替她拨开别到耳后。“好些了吗?” “嗯。” “朕与你不过一墙之隔,一步之遥,想见朕随时都可以见。何必这么晚了自己跑来?明日见不到了吗?” 挽月忽而抬眸,凝视上他的脸庞,见他神色如常,目光中唯见柔情略带嗔怪。她的手被他轻轻握起,“手这样凉。” 她忽然扑进他的怀里,侧脸贴近他的胸膛,“臣女怕冷也怕黑!” 他的睫羽颤了颤,双臂环住她的背,竟有几分不知所措。最后学着小时候,奶娘孙氏哄他时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她,小声喃喃地念叨着民间常用来哄孩子的话:“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挽月的心头一酸,她想起自己不论在以前那个世界,还是这里,都是从小没了父母的陪伴,更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抚慰的话。 “皇上会留臣女一个人在黑暗和冰冷中吗?” “不会。朕会始终为你掌着灯,暖着你的手。日月同辉,共看山河。” 挽月松开了手臂,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玄烨眉宇一敛,流露出不解的神色。只见她绕过他,径直走向书桌。玄烨一怔,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想要阻止。却见她已经站着铺纸提笔蘸了蘸墨。 他走了过去,只见白纸如雪,簪花小楷一行:爱新觉罗玄烨允诺,要背瓜尔佳氏挽月直到老。若长夜难明,则为其照前路;若冷寒难捱,则与其共携手。如有虚言……他忍不住嗤笑一声,她竟然会怕他赖账,要立个字据,不禁摇了摇头,顺着她的话念道:“如有虚言,你当如何?” 玄烨的唇边还挂着笑,瞬间便如冰霜般凝结,眼眸中的柔光渐渐变冷,不由自主地落到桌案上的那本账册上。呼吸不自觉地加重,拿着纸的两只手也微微抖了抖,渐渐放了下来,垂在身边。 他知道,她一定看见了。她特意绕过来写字,就是为了探一探他的桌案上有没有什么。她深夜过来,也是为了探一探,叶克苏到底同他说了些什么。如此想来,那句“想来看看你”也只是为了说而说。 玄烨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口有点闷,好像有人重重地推上了两扇门,将之紧闭起来又落了锁。他甚至不敢去看那双眼睛,生怕看到嘲弄与不屑。 眼角余光到底与对方触碰,相互交织在一起。她的眼中没了方才烛火摇曳下的光亮,只剩下一片沉寂,平静得想一个走在前门大街上擦肩而过的寻常路人。 却比任何愤怒、仇恨、鄙夷……的神色都要能刺痛他。 他的胸口藏在厚重的龙袍下微微起伏,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唯有冷笑,那张从她手中夺下的纸,那一行字此刻看来也是莫大的嘲讽。他重新提起来,淡淡地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说的人无意,写的人无心,还当真是一行好词佳句。” 他朝挽月缓缓踱步过去,凝视她的眼睛,不想错过一丁点的微妙情绪。 “你看见了吧?” 那张平时妙语连珠,会对着他说出很多撩心话的朱唇,连动都没有动。 玄烨顺手从桌上拿起那本宋鑫的账簿,终于撕开了一人之间始终隔着的那层遮羞布。 窗外,苍白的流云过,遮住了天灯的光亮,在地上投下无数晦暗的影子。 “说呀!”他忽然用尽力气,吼出这么一句,眼中似要喷出火来。见她仍是不语,玄烨气急败坏,心下的起伏更大。他深深地仰面闭了一下眼,单手抚了下额头,勉强平复了一些,“你刚刚故意提笔写字,好绕到桌子那边,你看到这个了!你这么晚了到朕这边来,不就是为了探探今儿宫里发生了什么、叶克苏同朕说了什么、是否和你家有关么?” “是。”挽月不冷不淡地开了口,“我就是刻意过来看一看。虽未打开,但封面上的账簿一字,我曾见过:是天衣坊掌柜宋鑫的笔迹。”她刚接手温哲给自己分的嫁妆铺子时,看的最多便是宋鑫记的账簿。 她将目光转向他,丝毫不见惧色,“上次你我、曹寅和容若四人在八方食府,我已经都同你说了,想让你放我们一马,你应了。可你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我们家的事,在宋鑫死后,还一直让銮仪卫去追查。” 她忽然想笑,笑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苦心经营了那么久,还引他入局去投云绣坊。以为得到他的含糊不追究,便是放过。可她怎么能相信他呢?怎么该相信他呢?他是皇帝啊!谁会为了一个女子,甘愿放过自己亲政路上最大的拦路虎? 账簿只是其中之一而已,该搜集的罪证一样都不会少。若鳌拜与纳穆福起兵造反,他正好拿下;若不起兵,这么多年结党营私也早就触犯律法、触碰逆鳞。横竖都是一死。 到底谁才是做局的人?谁又是入局的人?时至今日,已经分不清了。也许她和他都是做局人呢,也都是入局人。 挽月感到身上一阵恶寒,脚底也没劲。 “不是你们,是他们!这跟你有什么干系?你知不知道你那阿玛、还有你那兄长,背地里到底勾结了多少朝臣?结党营私、每日琢磨着要怎么来对付朕!”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唇亡齿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我的父兄皆不在,我又如何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荣华富贵,同清算了他们的人在一起同床共枕?” 四个字如一把利刃毫不客气地刺破心口。 月推开云,月光如天灯,照亮整个浩瀚苍穹。 她望向窗外,如果他已经决意追查,那她们一家,鳌拜、纳穆福、温哲、达福一个都不会放过。也许,最不会放过的便是她。从一开始,他便知道,她是带着目的来的,不是么? 当撞破了君臣权力争斗最残酷的一面之后,挽月反而全都释然了。出于贪生怕死的本能,她苦心经营,想要为自己争得一线生机。看来一切还是徒劳。那些看似柔情蜜意的允诺背后,说的人无意、听的人无心,现今摊开在眼前,是那多么地讽刺凉薄、像一个笑话!什么谁情深谁清浅!自始至终,那个人都没有付出过心意。而她却差点因感动而错信。 她不想怪他,他是皇帝,为了收回自己的权力,而与功高盖主的权臣斗,是帝王本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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