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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鼓胀的下身。灵均被他捏几下就忍不住了,急色地要去脱他的裤子。这样的场景发生过一万次,除开秉文的新婚之夜,没一次是他得逞的。秉文正当壮年,略施拳脚,便将灵均的手扣住。灵均不服输,抬脚踹他,秉文早就料到他的动作,先一步侧踢他的膝窝。灵均跪了下去。秉文赏了他一个巴掌,复而掐着他的下颌,令他抬头。“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我教的。”灵均毫不在意地冷笑,“我记得,大哥。”“记得就好。”秉文拍拍他的脸颊,抚摸那鲜红的五指印。灵均伸出舌头,纠缠他的手指,秉文随他逗弄,觉得自己的下身也胀了起来。灵均站起身,将他拥入怀。两只飞蛾在灯光下扑棱着翅膀,好像在共舞,也好像是抵死缠绵。“还能忍吗?”他忽然听到秉文这么问他。还没来得及回答,秉文就矮下身,拉下西装裤,轻舔他半勃起的yinjing。他畅快地深吸一口气,手指插入秉文的发丝,强迫他全部吞下。秉文显然对koujiao这种事情没有经验,草草地舔了几下就放弃,站起身无奈地盯着那根不断变粗变硬的东西。灵均叹了一口气,去牵他的手。秉文以为他要让自己用手,灵均却没这个意思,指头穿过他的指缝,十指紧扣。秉文想要说话,灵均率先打断他,语气几乎是恳求。“就牵一会儿。”灵均伸出手,重新将秉文抱进怀里。“就牵一会儿,哥,就一会儿。”灵均很少说乡音,入乡随俗惯了,连私底下和几个同乡人说话都是本地话。唯有和秉文在一起时,他才会想起那遥远的语调。他的家乡。他的爸妈。他的小妹。他回不去了。他的人生、他的灵魂,全全部部都将葬送到这座岛上。连同他可悲可叹无望的爱情。秉文知道他在哭,不知道怎样安慰他,只好轻拍他的背,像刚把灵均领回来的那一年,灵均被帮派里的人欺负,挨了打以后不哭,犟着性子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打回去。等秉文忙完一天的事情,回地盘上一看,发现灵均的伤竟然没人料理,顾不得骂人,只好自己亲自动手。秉文也是挨打惯了的,谁能避免挨打?学会打架的第一步就是学会挨打。他细致地给灵均绽开的背部上药,少年人的骨骼已经有舒展的态势,均匀周正地延伸开来。他的手掌轻轻附在上面,仿佛可以感知到血脉和筋rou的生长。躺在床上的人动了动,肩膀忽然抖了起来。秉文轻拍他的背。“哥。”灵均的声音带着哭腔。“嗯,哥在。”秉文淡淡地应声。', '')('第六章 (第3/3页)
br>“你等等我,我会变强。我不会再挨打了。”“就为这事哭?”“不是。”“想哭就哭吧,不论为了什么。”秉文抚摸着灵均的头发。“哭了就睡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灵均日日指着这一句话活。可是新的一天在哪里?他在暗不见天日的牢笼里活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见到“新的一天”。生在黑道,身不由己。和玉见到灵均神情郁郁,不敢多话,同家豪和家豪的女朋友的说话。“和玉姐,你喜欢越哥吗?”家豪直截了当,和玉就喜欢直截了当的人。“喜欢。”喜欢有什么不敢承认的?“那你嫁给越哥吧。我喜欢你当我嫂子。”“你已经有一个嫂子了,不怕再多一个我管教你?”“大嫂从来不过问我们的事。她很安静的。”家豪说,“大嫂很听文哥的话。”和玉扬扬眉毛,显然不太信,“李督察的女儿竟然愿意听叶秉文的话?”“和玉姐,你有所不知,大嫂很喜爱文哥,去哪里都跟着,一天都不能离开。”“是吗。”和玉还是不信。刚才李宜桐稍微仰头和叶秉文讲话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很喜爱”。叶秉文也是,妻子比他矮那么多,他连头都懒得低,捧着酒杯直直地站在那里,装都不屑装。要么是吵架了,要么是素来不和。和玉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心想假设如此,那灵均不就有机可趁?如果灵均有这个意思,她倒是可以帮帮——结婚是不可以的,想必警司那边也不会答应一女二嫁,至于偷情……和玉点点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灵均养了那么多人,男女都有,依旧垂涎大嫂的美貌。都是人嘛,谁还不知道谁?“灵均。”和玉碰了碰灵均的手臂,灵均偏头,已经有几分醉意了。“怎么了?”他喝醉的时候很温柔。这一瞬间,和玉想放弃帮他偷情的念头。可是她不想看到灵均不开心。“我帮你偷情。”和玉捉住灵均的手,十指紧扣。灵均一开始想挣脱,后来又随她握着。“你不是喜欢她吗?我帮你支开叶秉文,你去单独和她会面。”和玉的眼光瞟向李宜桐,语气里隐藏着一点情理之中的嫉妒。“好啊。”灵均并未当一回事,和玉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大小姐心性罢了。“你办好了,重重有赏。”“什么赏?”和玉好奇。灵均却醉了,额头磕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