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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松叔说说谁害你到如此地步?”传闻中说他被爆头,今日一看,这颗头颅好好的,还架在脑袋上,真是可惜。笑哥也有些迷惑。不过在座的都不如彭嘉仁迷惑。他分明叫灵均去杀掉松叔,怎的松叔凭空出现,还说之前一直待在“深圳”?他的指头扣住灵均的手臂。灵均施施然偏过头,面带疑惑,“仁哥?”“没什么,见到松叔活着,心里开心。”嘉仁在想如何杀掉灵均。“我也开心。”灵均轻快地答,看向秉文。秉文也看向他。灵均露出一个笑容,目光转向松叔。“松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都糊涂了。”松叔讲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听手下说丽真被秉文囚禁,我一急,就要带上人去拼命。结果半中间被人劫道,后来才发现是彭嘉仁的手下——至于我知道是彭嘉仁的手下,不必説了吧?我可是看着彭嘉仁长大。而后起了争执,彭嘉仁竟然想一枪崩掉我,还教唆我的颖真……”谈几次,松叔的强调有些哽咽。嘉仁再也看不下去,一怒而起,掏出枪,对准松叔的额头。“仁哥!”灵均眼明手快,摁住他的手腕。“不要冲动!”“好你个灵均,敢栽赃陷害我……”嘉仁推灵均的脸,灵均顺着他的动作,看似没有防备地倒在地上。“彭嘉仁!”秉文不去看地上的灵均,“是你栽赃陷害我!如果松叔丧命,我就要一辈子替你背这个骂名!”“文哥,你还怕骂名?”嘉仁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调转枪口,对着秉文。燕青一个错身,挡在秉文身前。灵均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点燃一支烟,坐回座位上。“文哥,仁哥,你们别急。松叔还没讲完。”笑哥抬头觑了嘉仁一眼,嘉仁面色颓败,放下枪。“口说无凭,我知道你们不信我——”松叔展开手掌,“这颗子弹,你们认得吗?”嘉仁脸色变了。灵均上前,捏着子弹,放在灯光下审视,“这颗子弹好熟悉。”“是当年你和嘉仁从秉文手里抢来的货。”松叔说。“后来我的那批被秉文收走了。”灵均补充。“那批货,现在在谁手里?”笑哥开口。“卖给了越南。这批货质量一般,我没留。”秉文答。“有账簿可查。”言下之意,只有嘉仁有这批货。“账簿……”嘉仁冷笑。“账簿又不会说话。”“嘉仁……”秉文依旧很有礼貌。嘉仁却不给他面子,拿着枪指着自己的太阳xue发誓:“我没有碰松叔一根手指头。”“你是没有,你的手下可都承认了。”松叔挥手,嘉仁平日里的亲信从门后出现,哆嗦着腿,一见嘉仁就跪在了地上咚咚磕头。“仁哥对不起,可是我有一家要养,', '')('第九章 (第3/3页)
我的儿子还在上学……”“仁哥,你就说了吧,我们实在撑不住了……”“一群狗娘养的。”嘉仁暴起,连开两枪,手刃亲信。松叔的裤脚上溅上了血。“年轻人,心虚了?”松叔拿出一根雪茄放在嘴里,气势尚存,一双眼睛锐利地盯着嘉仁。“我——”“颖真在哪里?”松叔问嘉仁。“马上把他带来见松叔。”灵均答。松叔的眼神闪了闪,“他还好吗?”灵均皱眉。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为什么不问她好不好?“他很好。”“那就好、那就好……”笑哥料想这是灵均联合秉文设下的局,眼睁睁看着嘉仁往里面跳,有心无力。叔父们都是见风使舵的角色,纷纷支持秉文。灵均已经放话出去他不参加选举,愿意全力配合秉文,他的文哥将是下一届的话事人。秉文要什么,他就给什么。秉文要他死,他就去死。他对人生没有任何念想,除了秉文。秉文在万国饭店摆宴,风头五两。灵均照例携和玉出席。“怎么不见李宜桐?”和玉很八卦。“太危险,文哥不让她露面。”“你的文哥好爱护李宜桐。”和玉的语气有些酸,怎么就没人这么爱护她?“我听人说以前叶秉文和你的关系是很好的,他原来也像这样爱护你吗?”灵均的手指微微颤抖,稳下千万种心绪,喝了一口酒,说道,“对妻子和对兄弟,是两种感情。”“依我看,叶秉文对李宜桐没什么感情,眼馋李宜桐的势力罢了。”“都是无所谓的事情。”灵均说。“可是,这样也不错。爱情靠不住,权势总是靠得住的。”和玉倒在灵均怀里,将他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背,灵均轻抚他的肩膀,扭回头看秉文。秉文恰好也往这里看。灵均撇过眼神,收紧和玉。和玉继续说:“灵均,我可以成为你的依靠。就像叶秉文依靠李宜桐那样。”“大哥不需要依靠李宜桐。”灵均的语气有些生硬。“人人都需要有个依靠。依靠别人不是坏事。”和玉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开,轻轻吻他的嘴唇。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好,和玉却觉得灵均依旧离他好远。“灵均,你可以依靠我。”灵均笑了笑,捏她的鼻子,“我还是希望你遇见爱情。”“可是我已经遇见了。”和玉很执拗。“我爱你,我老豆喜欢你,你在兴安会有权有势,我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当话事人……”“话事人是文哥。”灵均轻飘飘地截断和玉的话,“不是我。”“可以是你。”和玉和他玩文字游戏。她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不会是我。”灵均装傻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