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自己主动要来联邦的,都是奥特兰斯的问题。可他现在又不能如实去说这件事,一旦他俩协议婚姻的事被其他人知道,那奥特兰斯也会受到威胁。如果奥特兰斯出了事情,那么根本就没有人能帮他回家。 一切选择都到了死胡同,他只有奥尔兰斯可以依靠。所以的事都因奥特兰斯而起,而现实事他又必须去依靠这个人,现实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两个人困在一起,越挣脱捆得就越紧。 见约翰一直不说话,莱纳德合上了手中的资料夹,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我很好奇为什么奥特兰斯会娶你。” “惠尔顿人、Beta、资料上没有任何出众的记录,没有一点符合奥特兰斯择偶的标准。他给那帮老头子讲的爱情故事我是一个字都不信,你这样的人就算你俩真的是偶遇,他都不会看你一眼。” 这个叫莱纳德的人好像很了解奥特兰斯一样,用着甜美的声音不断挖苦着约翰,听得约翰很不是滋味。不过这个人确实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因为易感期的性爱,他俩可能确实一辈子不会绑在一起,约翰很清楚这一点。 约翰不愿说话,他也不想看莱纳德,视线瞟向瓷砖地板上,努力放空自己。他不知道这场审讯要持续多久,现在的对话已经不像是审讯了,而是莱纳德在用特权挖苦自己,质问他与奥特兰斯的关系。 接下来,莱纳德冷不丁地一句话,让约翰心里一怔。 “奥特兰斯被送进医院抢救了。” 约翰紧张了,心脏狂跳声震耳欲聋,比起刚刚的挖苦,这件事更让他在意。“被人连捅了数刀,啧啧,你觉得会是谁伤了他?不对,是谁能伤了他?”莱纳德俯下身子,拽起约翰的衣领,让两人面对面直视。 约翰的眼神在闪躲,他心虚了,他也知道对方肯定能一下子看出他的异常。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敢说话。是他捅了奥特兰斯,可他不敢说。 “你的丈夫被捅,而你却还有心情跑到机场回惠尔顿。”莱纳德不紧不慢地进行着陈述,“很奇怪。”很奇怪这三个字特意咬得很重,就像是说给约翰听的。 莱纳德贴近约翰的耳边,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约翰说,“你知道把联邦的高级军官刺伤是多大的罪吗?” -------------------- 奥特兰斯一个活在大家对话里的男人 第22章 约翰慌了神,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他想的太过简单,把所有事情理所当然的以为是自己和奥特兰斯之间的问题,根本没想过他所有的举动会带来多大的影响。 显然奥特兰斯没有骗他,他们确实被联邦政府监视着。在联邦待了那么久,除了空中花园的那次偷拍外,就没再见过政府的人对他们做过什么。所以约翰理所当然的以为那只不过是奥特兰斯随口唬他的,毕竟相处下来奥特兰斯没少扯过谎话。 现在看来刺伤奥特兰斯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也是一个不理智的举动,他还没有逃离联邦现在又陷入了新的困境中。而此刻唯一能将他从这个地方拯救出来的,除了奥特兰斯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约翰的处境完全陷入了一个闭环。 “你现在该祈祷奥特兰斯没事,不然你麻烦可大了。”莱纳德的话语看似忠告,实际上还有别的意思。 他的手又放在了约翰的肩膀上,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刺伤尼尔森上将的人是谁,现场只找到了一把吻合伤口的作案刀具,上面没有指纹,附近的监控也被人抹了。” 说着指尖的力道慢慢变重,掐着约翰很不舒服,“亲爱的约翰先生,你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吗?” 提供什么,犯人就是他。 约翰垂着头,小幅度的摇了摇。现在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能承认的,刀具上不可能没有他的指纹,唯一能解释的只有奥特兰斯替他掩盖了罪行,这是约翰没想到的。对方不经意的话语给他提供了信息,他坚定了不能承认刺伤奥特兰斯的事,一旦承认到时只会让奥特兰斯难以解释。 他记得奥特兰斯嘱咐他的事,如果联邦的人问他什么,一律回答不知道或者干脆不回答。约翰现在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即便他现在吓得腿都忍不住发抖,他按着自己颤抖的腿,不去看莱纳德。 “事发时你在哪里?” “为什么要去星际机场?” 莱纳德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但是始终没有得到约翰的回答。面对迟迟没有反应的约翰,莱纳德也开始不耐烦了,他一把拽起约翰,逼问他。莱纳德那甜美的嗓音都高了一度:“说话!” 莱纳德被气得够呛,“你以为不说话就能逃过审讯吗?就算没有直接的证据,你也有嫌疑。我有理由怀疑你伤害了尼尔森上将,或者参与了整个事件。无论你说不说话,你都将受到监禁,直到奥特兰斯指证是谁伤害了他。” 他给了约翰最够时间去回答他的提问,然而什么也没等到,“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总有一条罪可以按在你的头上。”莱纳德越说越气,五官在那俊美的脸上扭成一团,就在莱纳德发火的间隙,他的手下敲门了。 进来的是莱纳德的下属,对方恭敬地朝着莱纳德鞠了一躬,“冒昧打扰了,威尔先生,有事需要您去处理。”威尔是莱纳德的姓氏。 “知道了。”莱纳德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恢复了平静。在离开前他对属下吩咐道:“带他去监禁室。” 审讯室出去,穿过一道道铁闸门,就到达了监禁区域的长廊。长廊一眼望不到头,隔几个门口就站了一个守卫,这里关押的一般都是些特殊的犯人,多少都是犯了联邦重罪的。寒风灌进深长的走廊内,吹在约翰身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喂!有新人!”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光头男人,在看到约翰后兴奋地敲着铁栅栏,呼喊狱友们都来看看。一瞬间监禁区内就热闹了起来,关押的犯人都争相探出头来看约翰,有的甚至吹起了口哨。 “小伙子,你犯了什么罪?” 约翰朝两边看了一下,在这里关押的犯人基本上都五大三粗,面目狰狞的。说不害怕是假的,他紧紧跟在狱警后面,可谁想到竟然有个人伸手抓住了他。粗大的手掌捏住约翰单薄的手臂,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拉住,约翰吓得叫了起来,然而对方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新来的竟然是个豆芽菜。” “安静!”狱警掏出警棍重重地打在那人的手臂上,警棍是带电的,对方立刻吃痛的把手收了回去。 监禁室的牢房分为两个部分,前面的是铁栅栏形的开放单间,后面是单间则是封闭式的。约翰被带到了封闭式单间,门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