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不上前哄他。 约翰起身,瞪了眼奥特兰斯,接着朝舱门前走。才刚转身没走两步,约翰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打在他背后,没想理又来了第二下,这次打在了肩膀处。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约翰回头并大声抱怨。 “奥特兰斯!很痛诶!” 对面动手的男人没说话,但似乎也没打算要停手的意思。只见奥特兰斯又摆出一副要丢雪球丢架势,约翰的第一反应是想躲,结果被奥特兰斯投球的假动作骗了。未捏实的雪球正中脸上,虽说不痛可足以让约翰较真。 他随便拍了下脸上的雪就开始反击。扔了几次都被躲过以后战争就已经不只是雪仗,而是升级到了手脚并用的打架。 约翰冲到奥特兰斯跟前,然后用尽力气将他撞倒。两人滚在雪地里,来回翻滚没两下后立刻分出了胜负。他的力气哪里抵得过奥特兰斯,即使是先发制人也依旧很快被制伏。 他被奥特兰斯压在身下,想要挣脱但被牢牢束缚住了双手。约翰憋红了脸,一肚子委屈,觉得奥特兰斯怎么可以见生气却不哄他,怎么可以用雪球扔他的脸,怎么连打架都不让着他。这可是蜜月,却在刚到目的地就闹起了不快,他讨厌奥特兰斯的不解风情,越想越是要哭。 眼泪还在眼眶中酝酿,在夺眶而出前被制止了。奥特兰斯拿手拂开他脸上的雪,而后捧着他的脸问:“生气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约翰心想奥特兰斯不会才意识到吧,他决定不再生闷气,而是准备直白的说出来,倒要看看Alpha清楚后怎么做。 “是啊!” 刚说完,就看到奥特兰斯脸上流露出抱歉的表情,那双湛蓝的眼里仿佛充满了愧疚,就好像小狗的眼神一样。很快就听到奥特兰斯在他耳边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说不想玩,我想着只要我尝试像你一样,主动扔雪球找你玩就能解决问题。” “你那是找我玩吗,那是偷袭,而且你后面还朝我脸上扔。” 奥特兰斯本没打算打在约翰脸上,只是雪块捏得太过松散,以至于抛出使落在了他脸上。解释起来恐怕不会信,所以奥特兰斯转而问些其他的。 见Beta的鼻尖通红,便问他。 “疼吗?” 其实一点也不疼。但奥特兰斯的手掌一直轻柔他的脸,想要看看男人后续的态度,约翰心虚地嗯了一声。 毫不意外的被亲了鼻子、脸还有嘴。嘴唇掠过的地方都不再觉得冷。主动亲吻这招总是很管用,约翰轻易就会买账。 只是亲热一会儿,就听到不远处传来车子发动机的声音,他们这才分开起身。 先前在联络时并未交换照片,待到弗洛德下车才发现他要比想象中的高大,站到一块身高和奥特兰斯差不了多少,他的相貌更为硬朗,总之和约翰印象中斯文学者的形象无法挂钩。 一见面弗洛德就连连道歉,说本来想让他们体验一下当地的雪橇,但出发前他的狗突然身体不适,耽误了不少时间才过来。 “改天可以体验一下,我们会在这里待上几天。”说实话约翰还挺想体验一下雪橇。 “好好。后天出发观鲸的时候,如果我的狗没事的话,可以带你们试试。其实很少有外来人会选择来云海的这座岛旅游,就连当地人都少之甚少。我是没想到竟然真会有人因为我拍的照片而过来。” “但是真的拍得很美。” “谢谢。你们房间订了吗?” “还没有,你有推荐的?” “有。就是离村庄稍有些距离,要去看看吗?是间木屋,我朋友专门为了出租供人度假修盖的。但我也说了,过来旅游的人很少,因此常常处于闲置。不过你们放心,里面定期都有人打扫,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你觉得呢?”约翰转头询问奥特兰斯。 在奥特兰斯开口前,弗洛德再次补充道:“木屋所在地是最佳极光观赏点。” “我要去!” 一听能看极光,不等奥特兰斯做决定,约翰就已经一口答应。 饭店和能购物的地方都在村庄内,而木屋距离村庄起码有十分钟的车程,步行来回不切实际。为了方便奥特兰斯让弗洛德带他们先去村庄租车,之后再一起去木屋商量租借房屋的费用。 路上的积雪比较厚,于是选择了越野车。驱车驾驶到木屋,两人在检查好水电都能正常使用后就决定接下去几天都住在这里。 主要是内饰装潢都很衬心意,偏向复古但整体却又温馨。在房间内随处可见一些毛绒绒的地毯和针织的玩偶,客厅中央有个宽大的壁炉,旁边还摆放了摇椅。稍微试想一下晚上围坐壁炉取暖的画面,必然很适合增进感情,于是奥特兰斯不假思索就交了钱。 距离吃饭还有段时间,一切安排妥当后约翰说有些累便先钻到房间睡觉。奥特兰斯回房时约翰早已进入梦乡,坐在床边看着Beta熟睡的模样他有种说不出的感情在心中蔓延。 悄悄的钻进了被窝,从后面搂住了Beta。虽然没有约翰表现得那么兴奋,但他对于这次蜜月其实也怀揣着期待和向往,同样也想要留下点弥足珍贵的回忆。 -------------------- 来点幼稚纯爱小情侣。 第117章 奥特兰斯很少会说对不起,在他道歉的数分钟里约翰始终保持着沉默,脸上的笑意也跟着逐渐淡去。 他低头盯着奥特兰斯深埋在他胸前的头顶,看着男人因哭泣耸动的肩膀,听着不知道说了第几遍的对不起。 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小房间里,奥特兰斯的道歉声显得尤为清晰,一遍一遍地落在他的耳朵里。 “为什么要道歉?”他问道。 虚弱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情绪。 听见他开口奥特兰斯立刻抬起头。对视时约翰觉得奥特兰斯此刻的模样尤为狼狈,未加打理的头发胡乱翘起,深凹的眼窝附近还留有明显的泪痕。是印象中少有的形象。即使当初被放逐,从事最劳累的体力工作奥特兰斯都不曾在他面前哭过。 “为什么,因为我…如果我……”奥特兰斯张口又停顿。一瞬间他为许多事倍感愧歉,为自己的久别不归,为约翰受伤,为许多,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从何解释。一切的根源好像都是最初所做决定的错。 他把手附在约翰肩膀的伤口上,迫切地想要解释,“我不该离开你的。从始至终,我都应该留在维德里奇。” 以为说出这样的解释Beta会像以往那样瞭解,结果并非如此。他怎么都没想到,迎来的会是约翰的指责。 “可你没有。” Beta的声音似乎有丝哭腔。奥特兰斯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