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钦钦 作者:唐棣 文案: 献给父亲最纯洁最放荡的爱 *喻钦有一个秘密* *他深爱着他的父亲* *爱到幻想着父亲的脸在无人的房间自慰,爱到为他高潮无数次* **亲父子** 攻受都是疯子 非常规父子关系 第1章 “扑通,扑通。” 急遽的心跳,艰涩的呼吸,喻钦在黑暗中睁着眼,紧张感几乎要将他覆灭。 手指无意识紧攥领口,宽大的睡衣掐住脖子,在白嫩的颈部留下红痕。 口中干涩,他已经维持这样的动作近两个小时,身旁搂住他的人呼吸平稳,早就睡着了。 终于,喻钦松开攥着衣领的手,长长呼出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他的手缓缓前伸,贴上近在咫尺的胸膛。 那胸膛不似自己单薄柔软,它坚硬、炽热,底下的心跳沉稳有力。 这副胸膛,自他出生起,便在每个夜晚围住他的身体,传递温暖与安稳。而那两只蓄满力量的手臂环住他的时候,两具身体贴合,契合得那么完美,好像天生就该融为一体。 是啊。喻钦想,我们天生就该融为一体。 这句话仿佛给了他无尽的勇气,犹豫了两个小时都不敢做出的僭越的举动,终于—— 喻钦颤抖着闭上眼,像靠近一个从未肖想的梦,靠近抱住他的这个人,靠近他的唇。 父亲的唇。 身体细密地抖起来,心脏促动得快要堵住呼吸,喻钦眼皮发涨,连腿间都开始瘙痒,绞动着泌出汁液。 温热的嘴唇相触、覆盖,感知到属于喻铎川的温度,喻钦的眼泪几乎是瞬间滚落而下。 人总是贪得无厌。喻钦发誓,在接吻之前,他只想过轻轻碰一下,一下就好。 可就在双唇紧贴的那一秒,他像一个久病的毒瘾患者,只尝到一点点味道,灵魂便开始颤栗,身体疯狂叫嚣,神经质地重复,不够,不够。 他的鼻间溢出一声呻吟,用力贴住父亲的下唇,男人薄情的唇瓣淌着热,几乎要将他的心给烫伤。 他吸着,舔着,轻咬着,尝了好久都不肯停,压抑太久,只能靠这一小块软肉救赎。 腿间的水喷得厉害,内裤已经湿透,小小的阴蒂动情,未经抚弄便挺立起来,蹭着布料,却难以攀上顶点。 喻钦呜咽一声,委屈地与男人的唇暂时分开,他抬头借着微弱月光描摹喻铎川的脸,在心里说了一句对不起。 而后将手伸进被窝,拨开湿透的内裤,抚慰贪婪的阴蒂。 喻钦敏感地喘息一声,仰起下巴,重新吻上了喻铎川。 他在黑夜无耻地亲吻着自己的父亲自慰,男人身上清冽的雪松味缠绕着他,像欲望的催情剂,烧得他越来越热、越来越痴。 他们是父子。却在此刻亲密无间,唇齿纠缠。 无耻的念头野草般疯长,喻钦兴奋得像要在下一秒死去,神经突突跳动,手指揪着自己的阴蒂快速揉弄,他有一瞬间甚至希望自己的淫水能更多一点,多到从腿间滴到男人的大腿,让他也染上自己的味道。 意外突然发生了。 可能是喻钦太忘我,咬痛了男人的唇,喻铎川皱了皱眉,身体从侧卧翻动为平躺。 纠缠的嘴唇在他的动作中分离。 喻钦在那一刹那从沉沦欲望的娇兽变成一只惊弓之鸟,手指还捏着自己湿滑的阴蒂,却害怕到连呼吸都屏住。 他小心翼翼抬眼看去。 身侧的男人呼吸平稳,眼皮闭合,还在沉睡之中。 幸好。 紧绷的神经松弛,喻钦的身体骤然陷入一阵汹涌的痉挛,他猝不及防,失控地呻吟出声,手臂支撑不住摔在床上,阴蒂隔着布料,狠狠擦过男人的大腿,引发又一次更加汹涌的潮喷。 ——刚刚喻铎川翻身时,下巴惯性地抬了一下。 就像是回应了他一样。 淫水疯狂地喷出来,阴唇翕张,喻钦张开嘴,于寂静的黑夜放荡地叫床,用腿间畸形的器官摩擦父亲肌肉贲张的大腿,腿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抽搐。 他在潮吹的最后,贴在男人的胸膛,说出他永远不会听到的话。 “爸爸,喻铎川……爱你,我好爱你。” 黑夜重新归于寂静,喻钦不愿下床清洗,夹着一屁股淫水,缩进男人怀里沉沉睡去。 “叮铃铃铃——” 七点,闹钟准时响起。 喻钦罕见的没有赖床,揉了揉眼睛便坐起身,从衣柜里找出新内裤走进浴室。 他冲了个澡,换上校服,慢吞吞走到洗漱台前洗漱。牙刷上有喻铎川为他挤好的牙膏,喻钦拿起属于自己的白羊漱口杯,一旁的黑羊漱口杯内壁还残留着水珠,显然是不久前被人使用过。 喻铎川有晨跑的习惯,总是比他早起一个小时,轻手轻脚换上运动服去别墅外跑步。 喻钦轻轻垂下眼——他已经能想象出接下来的十分钟将发生的所有事情。 下楼,他会看到在餐桌前,正边吃早餐边用平板阅读新闻的喻铎川。 听到他下楼的动静,喻铎川会抬起头,冷冽的脸没有表情,纯黑色的眼瞳却在晨光中沉静又温柔。 他会对自己说:“钦钦,来吃早餐。” 喻钦心想,今天或许会有一点不一样。 他昨天亲了那样久,父亲的唇会被吻肿吗?冷淡的唇色会不会泛起暧昧的红,像是他留下的烙印。 女穴又一次涌上湿意,喻钦红着脸夹紧腿,加快了洗漱的速度。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喻铎川了。 温水扑上脸,用毛巾擦干,喻钦踩着毛绒拖鞋冲出房门。 门被拉开时带起一阵风,他“噔噔噔”跑下楼,拖鞋上幼稚的羊角下楼时一下下晃。 他的脚步停在最后一阶台阶,举目望向餐桌,笑容却一下子凝固在脸上。 餐桌上摆着一人份的早餐,豆浆冒着热气,而原本应该坐着喻铎川的位置空荡荡。 窗帘的白纱安静垂落,外面下了雪,一层层落在窗沿。 喻钦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出卧室时房门带起的那阵风延迟地扇了过来,扇得他头晕目眩。 喻铎川呢? 为什么不在? ……为什么? 难道…难道昨天。 喻钦呼吸一窒,握在栏杆上的手发起抖来。 他像是鱼缸中被一下子抽干了水分的锦鲤,漂亮的脸蛋褪去神采,手指神经质抽动,如同鱼类濒死的打挺。 厨房门被推开,保姆看到喻钦呆愣地站在楼梯上,温声道:“少爷,来吃早餐吧。” 她见喻钦表情不对,连忙补充:“喻先生临时有事,要出差,过几天才能回来。” 喻钦一愣,隔了好几秒终于理解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