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口大张的肉臀对着祁端贤的肉根,粗黑肉棒下坠着腥涩稠白的精液,他看着粉穴把他的精液往外推,浓稠的雪白顺着祁裕的囊袋下坠,滴落之前他用手接住,他的后穴好疼,一定肿了。
祁端贤一点也不温柔,暴力地在他肠道内冲撞,疯了一般像螺旋一般疯钻,疼痛与被越顶越深的肉棒让他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可能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
一边推拒,一边合理化。
冷静下来后,祁端贤用纸巾帮他擦去后庭的浓精,随后他也擦干净身下的白稠,紧实的菊穴把他的肉棒夹红了,那是一种越探索越紧致的冲动,像是恶魔张开口把他笼罩进去停不下来了。
祁裕从床上下来,他要去洗漱,如果不把白浊挑出来,进入肠胃发生反应会肚子疼不说,可能还会发低烧,叔叔刚刚进入的这么深,肯定已经射了进去,他也只能祈求没事了。
他去往洗漱间清洗,洗头,身子,最后把手伸进红肿的花穴中把慢慢变冷的浓稠抠出来,只是接触到甬道内的肠肉就有一阵酥麻的疼,手指戳得越深越疼,他额头青筋崩出,咬牙抠出残余,随后再用沐浴乳清洁,整套结束后才出来。
祁端贤坐在床上,他看了眼祁裕,突然变得沉默,似乎刚刚那个动情至极疯狂打桩的不是他,他已经穿好衣服了,“裕仔,我...你有没有伤到?”
“休息几天就好了。”祁裕坐下时拉扯到后穴嘶了一声,祁端贤连忙起身,“裕仔,是叔叔没轻重,要不去帮你买点药膏。”
“所以叔叔知道自己排不排斥了吗?”祁裕问出最关键的问题,他的腰真的是被折腾惨了,祁端贤沉默了片刻,脑子繁杂像是毛线球,他在回想,不知不觉身下的就硬了,“而且你知道怎么跟婶婶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