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哎哟,对不住对不住,老虞,恭喜你啊……你这个……哈哈哈哈……” 虞正清又陪着聊了一会儿,对面一直在惊叹,最后虞正清看在多年老友的面子上才没骂人,挂电话的时候脸又红了,发现沈家的几个都在他身边偷笑,冷哼一声就躲到房间里去了。 沈家家大业大,光是沈秋水的哨兵就有十一个,加上各路亲戚朋友以及沈家旁支,还有虞家的朋友们,邀请起来规模太庞大了,而且有些位高权重的不请还不行。最后虞正清和沈秋水打了个商量,婚礼在华京办一场,在东南办一场,争取把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请到。至于其他的几个,家里倒是没那么多人,所以一并请来华京就好,尤其是戚文煜,父母在他高中的时候就去世了,亲戚又少,除了当初上学的时候关系好的战友,几乎没人了。 然后婚礼就轰轰烈烈的办起来了。 穿统一的衣服太像迎宾的,所以每个哨兵都穿了自己的衣服,沈图南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们穿礼服,所以眼睛几乎无法从这几个哨兵身上移开。 程毅穿着暗红色的西装,又挺拔又帅气,查可的肌肉撑得衣服满满的,站在那儿光看身材简直不要太帅。戚文煜的块儿没查可大,但是穿上西服气质很独特,颇有些如今流行的斯文败类的意思。虞枘和虞正清两个特意穿了不同的衣服,虞枘的长发系在了脑后,虞正清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化妆师简单收拾了一下,看着都年轻了不少,父子俩都很英俊。 程毅趁着没人,碰了碰沈图南的肩膀,小声说道:“我妈说的事儿,你别太往心里去啊……” 沈图南恶劣的笑了笑,隔着西装裤摸了摸程毅的屁股,程舰长大惊失色,急忙去看周围有没有人。 “程舰长还想着呢,看来是贼心不死啊。你可真是飘了,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了?程舰长的屁股被操了这么久,随便捅一捅就一直流水儿,后面流前面也流,挨的狠了还要尿两回,也不知道鸡巴还能不能用。” 沈图南不过掐了程毅的屁股一下,程毅慌乱低头,发现自己的西装裤的裤裆上,鸡巴已经显出形状了。 程毅赶紧去拉沈图南的手,气恼地说道:“我哪是这个意思!他们两个一辈子农民,就这个思想,我是说,你不用太在意这些事,多少向哨结婚也生不出孩子,他们早有心理准备,是因为听说你是那什么,所以忽然心思活动了。” 沈图南伸手向前,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捏着程毅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的鸡巴,调戏道:我是哪个?” 程毅脸红透了,高壮的男人在自己的婚礼之前被人玩着鸡巴。 “小南,你别闹,等下把裤子弄湿了……” “原来程舰长也知道自己水儿多啊。” “唔嗯……我不是舰长了……小南……别弄我那里,会硬的,会被人看到鸡巴形状……” “真骚,随便捏捏就胀得这么大,一会儿宾客都看见程舰长的大鸡巴,知道你长着这么大的鸡巴,却是个被操屁眼儿的货,就都知道你骚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看见我的鸡巴!”程毅大腿发抖,这里是酒店的休息室门口,休息室里就是其他几个,虽然进去会很羞耻,但如果继续站在这儿,被宾客发现了就不得了了,所以程毅用力一推,抱着沈图南的肩膀就进了房间。 戚文煜戏谑的眼神看过去,程毅胯下的裤裆鼓鼓的,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小帐篷,笑着说道:“舰长赶紧脱了吧,不然一会儿裤子该湿了。” “我不是舰长了……”程毅几乎快哭了,脱掉了自己的西装裤,里面内裤装着鸡巴的前端已经勒出了一个龟头,洇湿了一小块。 查可瞪着看程毅的内裤,忽然说道:“啊,舰长你心机好深,居然穿这么性感的内裤!” 沈图南这才注意到,今天程毅破天荒穿了一条三角的,把两个屁股蛋上勒出两条痕迹,阴茎勃起之后撑得前面大了,后面就更紧。 沈图南笑了笑说道:“啧啧,有些人今天是早有准备啊。” 程毅臊地不行,蹲下身掩饰自己的下半身,他的确是早有准备,只是没打算在这种情况下被曝光。 程毅蹲在地上,但是阴茎怎么都软不下去,环顾四周也没个能挡人的地方,所以愁苦地蹲着。他的鸡巴很敏感,就算用其他方法按下去了,等会儿说不准就又立起来,所以还是赶紧打出来为妙…… “舰长,这儿也没有外人,你就打吧。一会儿该出去了。”戚文煜再次揶揄道。 程毅面皮儿薄,然而大事当前也顾不了这么多,找了个角落自己撸鸡巴去了,粗重的鼻息让在场的哨兵都心痒痒的。 这种场合儿,战友们都好好的,只有他一个人勃起了在打飞机,更显得自己……骚。有了这个意识,程毅这次射的特别快,低吼一声就喷在了自己的掌心,小心翼翼接住了,虞枘立刻抽了张纸递了过去。 程毅脸红地拿着纸巾擦手,沈图南却忽然想起什么说道:“啊,对了,等会儿说不定要闹洞房,所以你们都穿的什么内裤,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此言一出,哨兵们都沉默了。 沈图南眉毛一挑说道:“不会吧……” 查可的脸刷的红了,背对沈图南解开皮带,把裤子往下拉了拉,一根细溜溜的粉色小绳子系在腰上,还有一根细绳儿顺着屁股缝下去了——居然是一条粉色的丁字裤。 戚文煜唇角勾了勾,眼神锋利,坐在椅子上松了皮带,子弹内裤把阴茎包的特别明显,他转过身露出了自己的屁股,纯白的内裤上用油性笔画了一个箭头,箭头的尖尖冲着自己的屁眼儿,旁边写了一行字,沈图南都没脸念! 虞枘和虞正清手脚僵硬,迟迟没有动作,最后在沈图南充满压迫感的眼神下才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结果秀了沈图南一脸,他们父子两个,居然穿了同款的女式蕾丝小裤裤! 程毅满脸黑线的看着这几个,淡淡道:“刚刚是谁说我心机深来着……” 沈图南不知说什么好,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到点儿了,来不及再去买内裤了,只好嘱咐道:“你们几个骚货,今天把自己的骚内裤守好了!要是被人扒下来,晚上我操烂了!” 吉时一到,沈图南和程毅他们几个都出来了,胸口都别着精致的花儿。婚礼的司仪是中央台的主持人,唬地程父程母在台下一愣一愣的,就连查可的爹娘都暗暗心惊。 长辈致辞就由沈秋水代为讲话,沈秋水只讲了两三分钟,忽然话锋一转冲着台下的一个方向看去:“总书记要不您来两句?” 程母吓得不轻,转头冲着沈秋水给话筒的方向伸脖子,只见那个天天出现在电视里的人缓步走上台前,拿过话筒开始讲话,看着沈图南的表情十分慈爱。 程母几乎瘫在椅子上,她其实也准备了讲话内容,然而手心的小抄已经被汗水浸透,她看着台上和总书记侃侃而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