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射了三波,绝大部分被直接射到食道内,来不及咽的,也足够让她鼓起嘴巴。
“一滴都不许漏,不然,我们就再来一次。”
刚射完的鸡巴还没变软,他享受的继续插着,监督慢慢回过神来的向晚给自己清理鸡巴,吞咽精液。
向晚只觉得喉咙生疼,每咽一下都像是用刀片横着在喉咙内壁切割。为了早点结束,她不敢有丝毫违抗,顺从的吃光了所有精液,并且舔干净了他的鸡巴。
这才在允许之下,无力地瘫回座椅上。
歪着身子躺在一边,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窗外有风吹过,一朵朵精心培育的娇花经受不住,在阵风的摧残下掉落在地上。
向晚喘息着,嘴角被撑裂,丝丝鲜血混着口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怎么看怎么像是被摧残蹂躏过的娇花。
身上除了鞋袜,就只剩一堆碎布,向晚艰难的撑起身子,在车子下面翻找着衣物,看起来最完整的裤子也完全没办法穿了。
另一边,凌睿已经穿好了裤子,看着赤身裸体想用那条破烂裤子遮住自己的向晚,心中满足感爆棚,非常好心的给了她一件外套。
万幸外套足够长,拉上拉链之后,也足够盖住她的半个大腿。
“现在回去吗?”她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可怕,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么早就回去?想什么呢,最起码晚上六点之后。”凌睿已经扣好了安全带,“现在带你去买衣服,然后吃个饭,下午嘛,陪我回我家,把那些花种上。”安排好了一切,也不等向晚回答,一阵风驰电掣,驶离了一地花瓣的停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