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水果送到她嘴边,她头也不抬,踹了他一脚:“有没有眼力见啊打团呢!” 满公司上下猜测他们的关系,私下议论纷纷。 “你们还不知道吧,上次,傅总劝她读高三,她骂周总是傻逼。” “这,还上学?她多大年纪?不会是傅总在外面包养的……” “傅总不是那样的人,是他侄女吧?” “那也不能这样呼来喝去,好没家教。” 谁知女孩推门而入,张牙舞爪像个漂亮小妖怪:“没家教?谁说我没家教?!我还比他大一岁,他得喊我姐姐!!” 众人目瞪口呆看着女孩撑死了十八岁的脸蛋。 ……姐,姐姐??? * 曾有一次,一贯律己的傅应呈破天荒喝得烂醉。 好友扶他回房,看见他卧室床头贴了一张两寸证件照。 照片上的女孩穿着浅蓝校服,束着马尾,明眸皓齿。 傅应呈路都走不稳,却执拗将护了一路的蛋糕放在床头,喉咙低哑地滚了一遭,满是酒气辛辣的痛楚:“生日快乐。” 好友诧异道:“谁啊?” “……亡妻。” 青梅竹马/死而复生/暗恋成真 1.死前女主比男主大一岁,死后比男主小九岁,成年后才谈恋爱。 2.死而复生粗线条迟钝白月光x守寡十年的单相思 3.喜欢的宝贝别忘了点个收藏啵啵啵! 第4章 发情 场面一度十分焦灼。 苏厌内服外用的苍蓟精逐渐发挥出一百二十分的功效,烧断了她最后一丝理智,纤细的手指不安分地探进男人的衣襟,然后被反绞着按在身后。 饶是这样,苏厌也绝不安分。 她一抬头看见男人扬起的脖颈,拉出宛如冰雕般的曲线,嗷呜一口咬上了他锋利的喉结。 男人低沉地“嘶”了一声,喉结在她口中微动,嗓音又沉又哑:“松口。” 他一手捉着苏厌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还提着她的腰,防止她跪断了自己的伤腿,然而不知死活没有良心的小魔女龇牙咧嘴地用虎牙磨他的喉结,唇瓣湿润柔软地在冰冷的脖颈处留下水渍。 一边磨,还一边发狠地带着哭腔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对我做什么,我明天杀你全家!把你阉了剁了喂狗!” “到底是谁对谁……” 男人眉头紧蹙,眸色冷暗。 小小年纪,却满口无法无天,又欠管教的发言。 不知什么东西滑溜地探进他的腰间。 他右手用力将女孩提起,低头看去,一条暗红色的龙尾,胆大包天地窜进他的衣襟下摆。 苏厌:“嘶。” 尾巴冒出来了。 尾尖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又软又烫,顺着冰凉的躯体延绵向下,一路燎火,肆无忌惮地擦过男人紧实的小腹往下面探去,细密的鳞片刮过皮肤,带起一阵战栗。 下一刻,放肆的尾巴被狠狠拽了出来,绕在男人腕骨之上。 同时,苏厌失去了支撑,身子一歪压上了自己的膝盖,疼得一头撞上了他的胸口。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啧”男人蹙眉,忍无可忍地把她拎起来,声音微哑,“小姑娘。” 苏厌悬在空中和他对视,下垂的眼尾湿漉漉的,露出难忍的神色,小虎牙格外的尖利,甚至咬破了她自己的嘴唇,露出一丝殷红的血色。 女孩耳后和眉心都出现了细密的龙鳞,甚至随着她的呼吸声缓缓开合,猩红的花纹狰狞又美丽,像是某种刻在岩壁上的古老图腾。 尾巴悠悠地在空中晃,尾尖卷起来蹭上他的腿。 男人眼眸沉了沉,低声唤道:“小怪物。” 他将苏厌丢下,转身要走。 不管这苍蓟精引起的发情期有多长时间,他总归是离她越远越好,最好可以让她一个人独处,尽快冷静下来。 一步,两步,三步。 手腕上突然传来无法摆脱的束缚。 他低头,只见两人手腕中拉出一根笔直的红绳。 ——玲珑结。 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苏厌脑子昏昏胀胀,浑然不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像是置身于无处躲避的高热蒸笼,从内而外被燥热烤得焦枯,唯有男人清清冷冷地站在她身侧,像是天然解暑的冰雕,冒着湿润的洁白冷气。 男人面容冷峻,如寒玉雕琢,眸色冷淡地看着女孩迷迷糊糊地爬上来,软趴趴想贴在他身上。 他伸手,薄玉般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 然后一连点了她背后一十八处大穴。 若她是人,一处睡穴就足够了。 然而她不是,吸取教训,他封了她大半经脉,让她陷入睡梦。 然而即便是睡梦,也是扰人清净的睡梦。 苏厌在梦里烧得难受,不择手段地蹭上他,又被几次三番,冷冰冰地拒绝,又急又气又委屈,既记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也记不清他是谁。 只抱着他很是委屈地喊了声“爹爹”。 “……爹爹,我好难受。” 醒着的时候能面不改色地剜骨。 睡着的时候倒是诚实。 男人推拒的动作僵了一瞬,继而稍稍放轻了些,把她推到一边。 烧得迷糊的女孩像是没断奶的小猫,无论他推开多少次,都会难受地蹭过来。 她抱住他苍白的手臂上,啃出一排牙印,一边啃一边还委屈起来了,含含糊糊道:“爹爹……唔哝唔哝……杀了他,我一定会很快的……带你来人间。” “人间……很大,很漂亮,有很多很多……人。” ——只是凌霄宗区区十八门弟子。 “山都是明亮的。” ——只是寥落几盏夜灯。 “还有唔……山上还有一片海。” ——只是禁地里的无名湖。 “爹爹,虽然只有三天……我好像,有点想你了。” …… 她终于把自己折腾累了,高烧渐退,带着听不懂的呓语睡着了。 直到一夜将近,天光乍破,在禁地冰湖上投下一线稀薄的微光,林间风起,吹起白衣男人阖目打坐的云袍广袖。 女孩的声音在晨光中格外轻软。 “清虚仙君。” 男人下意识应道:“嗯?” 极寂静的风声。 他缓缓睁开眼。 女孩仍在酣睡,抱着他的一条胳膊,龙鳞完全褪去了,露出白皙柔软的皮肤,垂在眼睑上的睫毛被镀上一层圣洁纯净的金光。 她唇角衔着恬静的笑意,轻声道:“清虚仙君,你杀我父母,囚我爹娘,害我在深渊里三百年。” “你说说,我该怎么杀你,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男人静静看着她,目光平静深邃。 而后,他转向远处天际破晓,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