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中詈一句麻烦,只能留了沈旷在宿一晚。 不过是照常的一晚,秦砚只是祈祷沈旷不要打扰她的清梦。 “皇后。” 只是入帐之后沈旷忽然翻过身。 秦砚十分警觉,拽紧了被子,眼神十分警惕地看着沈旷。 对面的人沉声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再试一次’?” “不记得。”秦砚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这么快答不记得? “?”他怎么还惦记这事? 秦砚很有原则,骗财不骗色。 你亲娘那五十万黄金比你诱人多了。 沈旷被噎得半晌没说话,抿着嘴压低声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秦砚有些心虚。 “君子不分男子或女子。” 但沈旷直接将路全部堵死,势有让她兑现诺言的架势。 说到底还是因为上次过度不想和他亲近。 但这次不同,书不能白看,技法不能白学,且需要机会展示。 没有实践只是纸上谈兵。 秦砚抱着被子往后躲了躲,有些底气不足。 可是我们已经和离了。 但这话秦砚不可能主动说,跑路的人不可能主动说这事。 沈旷想起在广华殿宫门装醉的那人,心中盘桓一阵,十分认真地说道:“酒意催情,好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意思就是,非得来不可?还得她帮着解决一下? 秦砚虽说经验不多,但也知道那酒可没那么大劲,柔声说道: “要不……臣妾给您念个大悲咒吧?” 作者有话说: 女鹅呀,那可是价值五十万两黄金的技术工种,送上门你不要的呀 第22章 第二十二回 大悲咒? 从众多书籍理论上来讲,这种情况往往妻子不外乎以下两种反应。 一是含羞应下,二是欲拒还迎。 大悲咒属于是哪种? 沈旷想不明白,非常想不明白。 他不禁开始怀疑,到底是他有问题,还是皇后有问题? 但不管谁有问题,今晚必定不能有问题。 “你若真想念,一会想怎么念都行。”沈旷靠近了些,势不可挡。 常言道,人有所图,不主动,便错失。 “那现……唔……”秦砚无路可退,被拽着感受那一片热忱,“哎……” 轻拢慢捻,复而挑弄,水渍焦炙,掺杂着罅隙间的喘息。 幽暗见明,却又戛然而止。 “?” 两人忽然拉开的距离抽进几分冷气,秦砚胸前起伏不定燃着躁动的心跳,被搞得一愣,瞪着沈旷说:“……您要就这样,臣妾现在就念大悲咒。” 这怎么还带半路截流的呢,沈旷也学她点了火就跑? 搞不搞全套,等于没搞。 沈旷抵着秦砚发间轻笑一声,“那别后悔。” 微波陈荡,一室欢好。 到了上朝时辰,沈旷轻轻从皇后身下挪出自己的臂膀。 这次节制许多,应是不会伤到她的。 身边有了响动,秦砚也睡不安生,迷迷糊糊推了两下让身边的人赶紧走,就又睡了过去。 秦砚本是不抱希望的,只当自己脑袋一热,但不知道沈旷怎么就突飞猛进了,不疾不徐,力道刚好。 那确实比上次好了不少。 她没有说很满意的意思,没有! 不过沈旷留宿凤仪宫的事自然是让容太后知道了,当日就叫她去了长春宫。 “五十万两,尽快出宫。” 秦砚没接话,眼睛扫了容太后一眼。 “黄金!“容太后咬着后槽牙,这辈子没这么心痛过。 秦砚挑眉,这么痛快,难不成因为沈旷留宿一夜? “你别看皇帝此刻如此,那废后的折子还压着呢。”容太后警醒秦砚一句,但也只是没底气的恐吓。 精明的皇后眯起了眼睛,“母后说的是,但臣妾还要再考量一番。” 回了凤仪宫后,秦砚唤了妙晴来,先喝了她新琢磨出来的方子。 这次她早有准备,较为温和的避子汤,只是需要服用时间长了些。 而后她想了想,吩咐道:“去广华殿问问陛下,今晚可有空来赏月?“ 沈旷在广华殿见了皇后身边的侍女,还问他晚上有没有空赏月。 那看来是昨晚……有效? 于是沈旷又翻出了藏在书架上的东西,换了一本新的,但翻了两页,又觉不太虔诚。 太傅都教导说是要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真本事要靠自己悟。 但沈旷晚间到了凤仪宫,秦砚就后悔了。 邀沈旷来赏月实在不是一个合适的借口,毕竟邀这人来赏月,那真就是赏月,也没什么好说的。 好在秦砚拿出了桃花酿,两人月下对饮,也算是有事干。 “皇后。” 沈旷忽然看向她,满月过后月光冷冽,只有一束宫灯照在皇后面庞,温婉端庄,但好似多了些别的东西。 有些话他早就想说。 “若是你诞下皇长子。” “朕会立他为储君。” 这话要在别人听来那可能是挺令人感动的。 但秦砚已经跟他过了三年了,深知这人根本不可能是因为心里有她或是情爱才说的。 对她来说,那全是惊吓。 皇子不仅是皇后的考绩,那也是皇帝考绩。 在十七八个皇子里面选个最优的继承人,要不怎么说皇帝没有不开后宫的呢。 都让皇后生,那肯定超不过三十岁就享谥号了。 沈旷孝顺,两宫催着子嗣,他也受不了。 也只有在想要皇嗣的时候想得起还有这么个皇后。 那也就别怪她利用沈旷抬价了。 “储君的事,陛下不必过早决定。” 不管是贤惠的皇后,还是要跑路的皇后,都应该推脱过去。 沈旷见这话说了皇后也没见多喜悦,心中暗自衡量一番,想必是看起来没昨晚高兴。 此前没发现皇后竟是有这种喜好,但也无妨,应是不晚。 桃花酿饮至最后一滴,夜晚冷风也轻轻卷起,秦砚拢了衣裳准备起身回到殿中。 只是忽然被沈旷拉住,抵在石桌之上。 “皇后,岂能枉费月色甚好?” 秦砚抬眼还惊讶于沈旷哪来的诗情画意,转眼见暗处一个侍女偷瞄。 顺势勾上沈旷的脖颈,“那臣妾恭敬不如从命。” 秦砚余光瞥见那小侍女急忙逃跑,而后就是听闻当晚长春宫碎了不少东西。 托沈旷的福,来了凤仪宫几次,容太后都爽快加价到了九十万。 秦砚虽不经商,但这后宫掌事可比经商要精细的多。 如此爽快,那就还是又压榨的空间。 秦砚特地拖了几日去了趟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