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会被看到的! 他疯了一般按住顾采真的肩膀,被迫张开的双腿开始蹬地,身体努力上挺,试图逃离她的禁锢,却被抓紧了臀肉死死钉在原处。 如同被绑在刑架上等待行刑的囚犯,花正骁处于随时要被示众的恐慌与羞耻中。 “不要!”他的反抗以失败告终,逃脱不开反而被肏得更深,他终于忍无可忍近乎崩溃地尖叫了一声,被插弄得腰身膝盖俱是一软,整个人向前扑,靠在顾采真身上,后穴急速收缩,被研磨顶到的媚肉在欲望的本能里收缩到极致,又被粗硬巨大的肉刃强行劈开,一路狠狠摩擦直至最深处。 鲜红的薄唇张开,只有气流进出,却发不出声音。花正骁像是短暂失去了说话的能力,眼前一片白光。唯有张合不止的唇瓣,能够看出他其实一直在无声重复:“不要……不要……” 就在此时,顾采真突然凑到他的耳边,一边大力鞭挞柔嫩多汁的后穴,一边道,“我把你转过去对着珠帘,让别人一进来就能看到你这骚样子,好不好?” “不要!”他慌乱无比,面上一瞬间血色尽失,只是身上的粉红因为被反复顶到深处敏感的软肉,始终消不下去。他的双臂下意识环紧她的脖子,深深恐惧着会被她转过身去,听到有脚步声由远至近,“不要,嗯啊啊啊!”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大颗大颗地落在顾采真的肩头与后背,花正骁逼不得已死死抱着她,所以,她看不见他的泪流满面。 但她感受得到,他的惊慌,他的眼泪。 至于么?她就是……逗他玩。 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东西,也配看他的身子么? 他这么容易信以为真,想来还是因为觉得,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吧。这算是太不信任她,还是太相信她? 顾采真在心中嗤笑一声,丝毫没有把人逼到崩溃的内疚。 她也没干什么吧?就是喜欢干他,喜欢变着法子、变着花样地干他而已。 直到被肏到晕过去前,花正骁都不知道。那个来使早在离珠帘纱幔还有几米之遥时,就已经倒地毙命了。 来魔界求援还带着正道的降魔符,想死可以直接说,顾采真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漠与嘲弄,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来使的尸体一样。 只是,花正骁夹杂着啜泣的呻吟和喘息,直到如今,都令她觉得好听极了。 真是值得回味呢。 顾采真回忆了一下那副场景,竟然有些不合时宜的心猿意马。 的确不合时宜。 她掐灭心思,默默移开了落在他后颈上的视线。 “我来的时候你睡得正香,怕扰你休息,我就没给你擦身换衣服。”柯妙麻利地拿了帕子帮顾采真擦拭,一边说道,“先喝完,吃了药,待会儿我扶你擦擦身子。” “我想沐浴。”顾采真说道。 吐血后没有换衣,也没有清理,直接睡了过去,又出了一身虚汗,加上之前药浴本身就让肌肤残存着药材的丝丝粘感,她如今觉得难受极了。 “不行。”柯妙还未开口,花正骁已经扭头一口回绝。 没想到顾采真还未将腿收回去,露在被褥外的纤长白皙的玉腿一下子扎进他的眼帘,他手中的勺子与碗沿“当”地发出一声轻响,“你给我盖好了,这样像什么样子!”他气急败坏地怒斥顾采真,然后立刻低头,一边加快语速,一边把灵草汤塞给柯妙,“你身体虚弱,药浴后十二个时辰内不可再入浴。柯师妹,你看着她把灵草汤和药都喝掉。” 望着花正骁几乎有点落荒而逃的背影,柯妙总算忍着等他闭上房门,才对顾采真挤挤眼睛,“真真姐,花师兄好像害羞了。” 害羞?他那是恼羞成怒吧。顾采真没接她的话,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师兄待我如同亲生妹妹,我也敬他如自家兄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赶紧停了,别整天乱点鸳鸯谱。” 亲生妹妹会去亲自己兄长吗?柯妙心中不以为然,只以为他们肯定是有什么顾虑才没有公开,如今又在闹别扭,真真姐自然不肯认。 说起来,依着真真姐的性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可能遮遮掩掩啊。难道……是花师兄不肯她说出来? 可是,为什么啊?她有点替顾采真委屈,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便顺着她的话应了一声,“好,知道啦,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来花师兄对你很好。你不知道,你之前高烧都昏迷了,他有多担心……”她一边絮絮叨叨说着她所见到的的,花正骁对顾采真如何如何照顾,一边喂她继续吃灵草汤。 要应付那甜腻到叫人想要摔碗的灵草汤,顾采真已经觉得很心累了,柯妙的话她姑且听着,权当有个声响分散注意力了,为了表示自己在听,不时“嗯”一声。 而站在门外并没有立刻离去的花正骁,则将她们的对话,完完整整地听入耳中。 呵,顾采真还算识相,知道主动澄清他们的关系,没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他终于觉得心气平顺了一点,转身去了晚来秋的小厨房。 师傅送师叔回摘星峰前,给了他一张纸,让他照着准备食材,刚刚被不肯吃东西的顾采真气得他差点忘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旧事 等顾采真吃完药,已经有种很真切的水饱感。不过,灵草汤是甜得发苦,药汁是苦得发涩,接连各喝了一碗后,她现在听到柯妙拧帕子的水响都能犯恶心…… 自从重生之后,虽然拢共也没几天,但她一直在虚弱、算计、狼狈、猜忌中疲于奔命,说得实在而又可笑点,她到现在也没吃上一顿安生的饱饭。万万没想到,这会儿倒是“喝饱”了,而且简直是饱得不能再饱了。 压下咽喉处翻涌的那股甜苦交加的味道,她除去上身衣物,接过柯妙递来的帕子,于垂下纱幔的小榻上自己擦身。 柯妙当然提议过由她代劳,但还是被顾采真拒绝了,她又没昏没瘫,手脚能动,自己擦身只要慢一些悠着点便是了,实在没到情非得已必须让别人帮她的地步。 是的,顾采真一向与人疏离惯了,擦洗身体这样无限接近可能暴露她秘密的行为,就是面对前世的好友,她都没办法接受。反倒是上一世,对着那四个男人,大抵因为完全的占有与掌控,就算对他们释放她最大的恶意,露出她最残忍荒唐的一面;又或者与他们坦诚相对、交颈相欢,她都可以毫无顾忌。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也许是因为重生的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消退调整,也带到了今世。 换上干爽的衣物,她终于长出一口气,觉得到此刻,自己才终于有种通体舒畅的感觉,要是能别这么虚弱,就更好了。 迷魂掌的伤已经单纯只是破损皮肉的疼痛,只要没有那种让她失去意识的情欲幻觉,顾采真根本无所谓,这种程度的疼痛,和她如同活死人一样从万尸潭爬出来时的痛苦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一切就都还在她可控制的范围内。 刚刚,她一边用温暧湿润的布帕擦拭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