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逼他,春药的的确确用的烈性,没想到季芹藻性子烈起来真喝了,他的体质随意来几下普通的亵玩就敏感得不行,相思蛊都让他吃不消,这下可好,真正是烈火烹油了。 偏偏,他还发着烧。 也是她自找麻烦了,顾采真皱眉。 她之前到底为什么会搜罗这么烈的春药搁在手边?凭她的手段,这原本也是用不着的东西。 季芹藻射精后胸膛急速起伏着,喘息得厉害,人更加发软,两条腿又试图并在一起绞着。 顾采真若有所思,她是从身侧半抱着他的,看不到他臀股间的情形,为了验证猜测,她旋即将他放平,再把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这期间他又开始扭动,她只能按住他的腰身才固定住他,但不清醒的季芹藻,性格里的隐忍被春药剥除了大半,如今全凭本能行事,很是不配合。 “嗯……唔……”他的小腿不住踢着,双手攥成拳头,将捆仙索扯得晃荡不已。 顾采真干脆撤了按在他腰间的手,她不是制不住他,只是觉得没必要,因为她已经看到了自己想看的——那被强行掰向两侧大开的长腿之间,嫩红的蜜穴软熟靡艳,正在饥渴地翕张收缩,不停吐露着之前深深吞咽进去的精液和此时新出的蜜液。 他这是真的身子里旷得厉害,也想得狠了。 她怔了一秒,突然想,也不知道是当初她身中迷魂掌来得厉害,还是季芹藻如今中了春药来得厉害。 “唔……”男人的呻吟略微起了点变化,顾采真敏锐地察觉,刚要抬头,就感觉到一股强劲的腿风朝着她的头脸扫来,她立刻抬手一抓,准确地握住了季芹藻狠踢过来的脚。 季芹藻,醒了。 “你、你是如何进到这里的?!”他挣扎起身,睁大眼睛,惊怒交加地盯着他。 “自然是来见你的。”顾采真暧昧地捏了捏他后脚踝处薄薄的一层肌肤,顺便制住了他另一条想要攻击她的腿,“芹藻,好久不见。” “前夜与昨日,阁下加诸于我身上的耻辱,还不够吗?!何不干脆杀了我?!”季芹藻受制于人,又发现自己不着寸缕,满身重重叠叠的新旧交欢痕迹,下身更是各种黏腻不适,身体里还在叫嚣着渴望,私密处空虚感尤为强烈,更是羞愤难当,“你趁我昏迷,又对我做了什么?!” 见戴着面具的少年静静看着他却不说话,从来和善若水的温柔眉目凌厉非常,咬牙恨道,“即便你用了相思蛊,我也不会就范的。”昨日相思蛊初现的效果让他心惊胆战,这蛊毒比传说中还要淫邪可怕,他被压在道场里被迫配合的一场激烈情事,以他经不住对方的凶狠侵犯,最终晕过去失去意识落幕。 那种身体完全失控的感觉,让他心有余悸,也让被清理干净、在晚来秋床上独自醒来的他,更加摸不清对方的用意。 顾采真瞧着季芹藻的神色,多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问她如何到来这里时,她还以为他问的是少年如何到了他的寝殿,但听他接下来的话言,好像是她会错意了。 数年之前,她早就借着少年的身份假意解开了相思蛊,并且告诉他,她不要他了。以及,她从头到尾都是听从顾采真的命令行事,如今她功成身退,是时候要把他送到顾采真床上去了。 相思蛊解开这件事情,季芹藻早就清楚,如今怎么来得这一说? 至于“前夜与昨日”,季芹藻真真正正明面上落在她顾采真手里后,这么多年来,她再也没有以少年的形象在他面前出现过。别说前夜与昨日,便是前年与昨年,他能见到的,也只有她顾采真。 顾采真默默看着情绪激动的男人,心里渐渐形成了某个猜测。 “瑶光君,”她捉着男人的脚踝,五指轻移,不动声色地盖住她第一次侵犯他的那个夜晚被她咬伤的,如今早已愈合多年的疤痕,抬头以压迫性的姿态上身前倾,靠近以手撑榻勉强支起上身的男子,语气近乎温柔地问,“这里是哪儿?” 季芹藻赤身裸体,狼狈又羞耻,虽然视线有一瞬落在一旁的罗衾上,但知道自己够不着,对方也不可能帮他拿过来,便干脆地断了奢望,僵硬地扭过头。 他的反应,让顾采真更加的兴味盎然,心里的推测也越加有了把握。 她按住他的脚踝,不顾他的挣扎迫使他屈起腿,她的膝盖前移,抵住他的囊袋,也擦过后穴的边缘,同时她的脸更加靠近他的面庞。 “嗯……”他咬着唇,生生遏制住了可疑的呻吟。 她语带笃定地道,“相思蛊发作的滋味,很难受吧?” “你以为,你躲到这个外设重重机关的山洞里,我就找不到你了?” “还是,你以为凭着修为能够熬过相思蛊的发作?” “你看,你亲手绑了自己,不过是方便了我而已。” “你不记得了吗?方才你缠着我要我肏进去的样子,多么淫荡。” “我的瑶光君,你可真是……天真。” 一开始,不管她说什么,季芹藻都不言不语,有这么一霎那,顾采真从他脸上看到了与花正骁如出一辙的倔强,果然是师徒,就算当师傅的性子平日表现得如何儒雅温柔,到底也有相似的地方——不见棺材不落泪。果然,当她说到后半段话,配合他身上那些暧昧淫靡的痕迹,季芹藻的眼神出现了动摇与抗拒。 “你住口!”他忍无可忍地呵斥她,眼前一阵阵晕眩,浑身滚烫,心头却冻得发凉。 顾采真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当她说到这里是山洞时,季芹藻并没有表现出质疑——哪怕这里是他已经居住生活了多年的冬去也寝殿,与当初那个山洞毫无相似之处。 是的,她已经确信,高烧让季芹藻混淆了记忆和现实。 他以为现在是多年之前,他第一次被催发了相思蛊,反抗不能地被她摁在道场的桌案前蒲团上狠狠侵犯后的……第二天。 他明白了两人的悬殊,若是少年再出现,自己只会任人宰割,于是前往这个外设奇门遁甲的山洞里,将自己锁住,试图硬抗相思蛊的发作。 却不知,通过千里镜,他的一举一动,顾采真都能了如指掌,以至于她找到他时,如入无人之境。 没有发觉周遭的不同,没有察觉时过境迁,季芹藻虽然醒了,却不算清醒。 “芹藻,你躲着我没关系,但是你这样折磨你自己,我很生气。” 她靠近,想要亲吻他,却在他侧头避开时轻笑一声,没有强求。 “你好烫,我帮你降降温。” 说着,不等季芹藻有所反应,她就将他推倒,拿起剩下的大半瓶灵材酒,泼在了他赤裸的身上,低头吮了起来。 “你放开我!你!嗯啊!”坚硬炽热的性器毫无征兆地挤进他的身体,瞬间让季芹藻睁大了眼睛,那种他还不曾完全熟悉的满胀酸疼又一次席卷而来! 双腿自然地缠住她的腰,季芹藻发觉自己的反应后,简直羞愧到无地自容,却又在下一瞬几乎要被对方的动作撞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