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怀实打实的冲击力令顾采真终于认清事实,这不是她的幻境! “阿泽?”她不由伸手紧紧箍住他,显得不敢置信。 “真真……不、顾采真,我……”少年池润循着追踪咒轻易找到了附近,但身体里不受控制的燥热令他连灵力都逐渐聚不起来,先是无法御气凌空只能徒步前行,紧接着竟是在这片被成年的自己改了阵法地形的石林中迷失了方向,原地绕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近在咫尺的顾采真,直到听到了她弄出的声响。 他艰难地伏在少女怀里,一只手撑在她耳侧的石头,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此时比之前踉跄前行时还要战栗得厉害,他试图勉强站正,才直起腰就被少女纤细有力的双臂掐住腰胯,直接摁回了她的怀里。 “你……你放开我!”少年扯着少女纹丝不动的玉臂,挣扎着想和她拉开距离。他离开青华池时身体就有了反应,此刻两人紧密相贴,他竖起的玉根贴着少女的大腿,而对方胯下叫人头皮发麻的巨物,也一下子就隔着衣物擦过他的囊袋,硬邦邦地顶在了他的大腿根上!更可气的是,他找不到她时心里还提着一口气,这会儿见到了人,松了这口气的同时,整个人也像是卸下了警惕,被她一顶,顿时从尾椎到腰眼再到脊背,完完全全地酥软下来,倒好似他言行不一,是故意要赖在她怀里似的。 “你、你躲在这里做什么?刚刚……为什么不应我?”他有些慌,拙劣地顾左右而言他,试图用对话姿态掌控局面。 顾采真抱着少年,明明欲火更加高涨,却好像吃了半颗定心丸似的,心神激荡的同时又莫名清醒了几分,像是山崩地裂前的山林寂静,更像是炸雷暴雨前的乌云密布,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骤变。 “我迷魂掌发作了。”她实话实说,声音轻软沙哑,喷洒在少年脖颈处的呼吸都是灼热而湿漉漉的,她盯着他发红而不自知的脸颊,“你怎么来了?” 第二百零五章 真的(野外梗,伪反攻梗) 她迷魂掌发作了?!果然,自己能感知到她身体的变化——和他猜的一样,也和那梦中显示的一样。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同感之象多见于血亲之间,如亲缘深厚的父母子女,或者感情浓厚的兄弟姐妹,那是天然的血脉联系所产生的奇妙感应,更多时候体现在某一方遇到危险而另一方心有所感,在兄弟姐妹中又尤其是以一胎同生的双生子更易出这样的特例。 但他十分确定,他和顾采真根本没有半点血缘的关系,可除此之外,他们之间能有什么样的渊源呢?他们明明刚认识不久而已。 “唔……”少年池润飞速运转的大脑一瞬间停摆,因为身体里的情潮忽然拔到一个新高度,如同迎面滚来的巨石,又仿佛天外坠下的流火,令他毫无准备地被包围了。 顾采真的呼吸有些粗重,她见不得少年发红水润的眸子与无辜茫然的眼神,如此蛊惑人心,激发着她心底粗暴至极的情欲。她只好艰难地侧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又问了一遍:“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找……你、你做什么?!唔……”原本箍在少年池润腰间不让他挣扎的手臂忽然一动,紧接着那双手便下滑至他的尾椎上按了按,他本来还有些挣扎的动作顿时一停,两条酸软的长腿下意识绷直站定,还不等他再做出什么反应,顾采真隔着衣服攥住他的臀腰处的嫩肉,顺势狠狠一揉! “嗯啊!”少年的腰直接就麻了,整个人更加绵软地靠在她的双臂内,像是一下子被人抽去了骨头,压根要站不住了,连声音都有些哆嗦着变了调。他前一瞬还在想,自己干嘛有问必答,后一瞬连忙咬住了唇,害怕自己会发出什么更不像样子的声音,“你、你……别……唔……” 身体软了,声音也跟着软了,他的呵斥底气不足,显得如同欲擒故纵。 那掌心发着烫,抓揉着他的臀肉的动作过于粗暴,五指用力得几乎要抓破衣服。他明明应该觉得不悦,觉得被冒犯了,觉得她很讨厌,可这样被对待产生的疼痛还没来得及让他觉得不痛快,就很快转化成某种能够一解他此时浑身燥热的酥麻。 女儿家的手能有多大,少女压根拢不住他的大半臀肉,但蕴含力量的芊芊十指一味在他臀尖臀肌上使劲,仿佛随时会将那碍事的衣物撕扯扒开。 “嗯……”即便死死咬住了嘴唇,但少年仍旧没能够帮自己挽回几分体面,些微暧昧的呻吟从他的鼻腔中发出,混合着极力克制的喘息,令本就凌乱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情欲宛若一座森林影影绰绰,他一路掩耳盗铃逼着自己忽视的种种身体反应,此刻就像是林深处被层层落叶遮蔽的火种,被她亲手挑开遮盖的叶子,一下子窜出燎原的火势,像是不把一切烧干净决不罢休! 好热……好烫…… 池润完全清醒时,恨不得拿根三丈长的杆子杵在两个人中间,态度坚决地不肯顾采真靠近他,顾采真虽然不算摸透了他的脾气,但因为心中确实喜欢他,且每每都有着“差点把人肏坏了”或者“是我欺负了他”的微妙负疚感,因而大多数时候也愿意顺着他。可如今她也被迷魂掌和她压根不知其存在的巫毒煎熬了许久,心中渴望的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下子扑进她怀里。她如何还熬得下去?! 此时两人各有各的缘由,却不约而同都深陷情欲渴望。顾采真是进了摘星峰的范围后才发作的迷魂掌,少年池润完全感知了她熬到现在的整个过程。虽然欲火在她本人身体中燃烧的感觉更煎心灼肺,但她能忍能抗,硬气地躲在此处一个人撑到现在,直到见了少年才快要把持不住,显出功亏一篑的征兆,而后者则不然。 少年面对情欲哪里有什么抗衡手段,唯二的经验都是慌乱无助又羞耻崩溃的,唯有在顾采真的主导下被动承受着,被弄得反复高潮溃不成军,被弄得哭泣尖叫神魂俱失。今晚感觉到自己浑身开始泛起潮热,他便朦胧知晓不对劲了,但原本想着顾采真马上就到,且让他验证一下,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否准确——是不是她在情动和背痛,所以牵连他也跟着各种“不适”。没想到左等右等,她却始终不出现。可他身体里的躁动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却越发燥热难解。空中陡然出现的辰星,与正在快速靠近月亮的镇星,都显出无比反常,亦如他们两人荒唐共度的第一个晚上。 他心知不妙,却又在意自己还没得到证实的推测,且后背越发严重的疼痛让他有些担心,不知顾采真是不是又疼又难受地半途晕倒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这才没有细想,就急匆匆地从青华池下来找她。 虽然顾采真身上有他种下的追踪咒,且她一进入摘星峰他的灵力自然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