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终于意识到为什么刚刚很多人会盯着自己，几乎没有像他这样的人会在学校里走路。
因为他们只能跟着主人身旁爬着。
幸好江暮在走出宿舍门前意识到了，他慌忙跪在地上，膝盖上的伤口似乎又破裂出血，不过看不见，好像也没有那么痛。
现在傅远之值班的地方在网球场，已经有好多人开始热身了。
“主人……值班我要做什么吗？”
“你可以去帮他们捡球。”
傅远之坐在值班室内，原本他是不打算让江暮今天工作的，不过他主动问起就随便他好了。
“你走着捡就行，动作快点。”
“好的！”江暮说完这句，感觉胃有点疼。
他走在球场上感觉自己身上哪哪都在疼，偶尔捡球捡慢了还会被推，十分钟下来他都不知道自己跌了几次。
球场很大，不是只有他一个捡球，还有很多像学生的也在给那些高大的学生捡球。
“啊啊啊！”一声惨烈的尖叫把江暮吓了一跳，而其他人看了一眼声音的来源没有在意，继续着他们本来的动作。
江暮看到不远处的墙角上，一个男生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围在他身边站着的几个人还不停地朝他扔网球。
“对不起，对不起……”男生连求饶都不敢，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不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