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能算异地恋啊。” 箍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些,“一分钟不见就算异地恋。” 还真是跟他预告的一样,黏的变本加厉,顾念栖弯了下唇角,“那现在可以了?” 但人还像没哄好似的,在回抱住她的时候,仅仅用鼻音懒洋洋嗯了声,“百分之五十。” 顾念栖闻言挑下眉,借着身体前倾的惯性将他抵到门板上,微微直起身子,指尖勾下他的口罩,在他略带疑问半明半昧的目光中,拽着他的衣领将他往下拉,同时仰头,张口含上他的唇。 用了点力的舔吮,强势的哄人意味,但在宋宴辞按着她后脑准备深入的时候又退开,长睫扇动的幅度很惑人,“现在呢,” “够不够百分之百。” - 够也变成不够,最终顾念栖又反过来被他摁着亲了好一会,炙热缠绵到快要突破极限才分开。 宋宴辞抵着她额头,平复着胸腔的燥热和喘息,“没记错的话,你明早要去试戏。” 顾念栖嗯了声,手指绵软攥着他衣襟,她也实在好不到哪里去。 “睡觉吧,明天我陪你。”他站直身子,揉了下她脸颊,松开她。 “就睡觉?” 宋宴辞低笑,“那你还想干嘛。” 顾念栖没回答,睫毛不动声色眨了下,“你后面没工作了吗。” “嗯,下期节目录制前都休息。” “那这几天都住我这边?” 宋宴辞侧头看她一眼,眉眼间有种摄人心魄的侵略感,“你想住我那边也行。” 顾念栖挪开视线,没出声代表默认,又很快转移了话题,“今晚热搜看了吗,没去慰问一下你兄弟,他口碑一直都挺好的,这下被人平白泼了那么多脏水,肯定不好受。” 她不是没经历过非议,虽然情况不同,但受到舆论影响的心态大都相似。 虞谣都气成那样了,景霄那边情况估计也差不多,尽管已经做出了有理有据的澄清,但还是存在不少只相信自己主观臆断的人,莫须有的难听罪名可能还得顶着走段时间。 “问过了,但他好像不太需要,”宋宴辞说,“听起来反倒挺乐意,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乐意什么。” 乐意别人说他插足当三? 顾念栖眉梢动了下,不能吧。 “小姐,我要洗澡,你还要一直跟进去吗。” 宋宴辞熟门熟路来到她主卧的浴室,站在门框中央,转身挡住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顾念栖,“还是说,你要跟我一起?” “跟你一起你可能承受不起。”顾念栖蹙眉推了他进去,顺带把门给一把带上,就坐去了床上接着看剧本。 其实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但她是一个向来不喜欢委屈自己的人,也不喜扭捏避讳一些天然的需要, 但如果现在不给自己找点事做,她怕她的心都分在别的上面了,明天的确还有工作,还很重要, 可转移注意力这个方法现在显然不怎么奏效。 本来以为他明天才会回来的。 剧本在她手中被当成了降温工具,凉风扇的她鬓发止不住地飘,但温度丝毫未减,她觉得需要洗澡的不止他一个。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浴室门开了,但宋宴辞没有立刻出来,而是站在洗手池前,对着镜子将头发擦到半干。 他没穿衣服,只拿了条浴巾裹在腰间,顾念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宽阔流畅的后背,和线条紧窄,一路没入浴巾内的腰线,被雾气模糊又擦开的镜子里,还能隐隐看到块垒分明的腹肌形状。 顾念栖抱着剧本,但视线就光明正大落在他那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回过神,目光又重新回到手中的文字里,这时听到宋宴辞出声,是她熟悉的痞坏味道, “终于看够了。” 她嗯了声,靠在床头,一副毫无波澜的淡然样子,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感。 宋宴辞了然的笑,靠在浴室门边问她,“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 顾念栖抬眼看他,意思他可以直接这样睡。 他抱臂很坚决地摇头,“怕你觊觎我身子。” 顾念栖翻了个白眼,从床上爬起,光着脚走进更衣室,那里有之前顺带买给他的睡衣。 也没拆,就那么给他扔在了床上,然后离开卧室带上门,让他一个人换,自己则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打开重刷到三百集的柯南,然后摸过茶几上放着的烟盒,咬上一根点燃。 水果味的爆珠,甜丝丝的,但劲小,冲淡不了未散去的感觉和乱七八糟的想法。 宋宴辞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客厅里关着灯,仅被电视画面所散发的光线充斥。 忽明忽暗的光影中,她蹙起的眉眼被烟雾模糊,浓郁又飘渺。 他猜到什么,在她边上坐下,“定力还需再加强。” 顾念栖轻嗤,“你行?” “应该比你有出息点。”他说,眼尾含着点挑衅意味。 欠死了。 顾念栖眸子压了压,将剩下的烟蒂按进烟灰缸,转身跨上他的腿,一手捂上他的眼睛将他按在靠背上。 突如其来的黑暗放大其余感官,宋宴辞感受到柔软湿润的触感顺着他的唇角往下,直至含住他凸起的喉结。 舌尖刚一滑过,锋利好看的弧度便忍不住上下滑动,勾的他闷哼一声,变化明显不止这一处。 她支起身子,吐息蹭在他耳畔,带点报复成功后的轻蔑笑意,“就这。” 光影沉沉,空气被甜腻烟气和她皮肤好闻的香味填满,宋宴辞沉默着拉过她遮住自己的眼睛的手,将她正欲轻巧挪开的身子按回怀里。 腰不是一般的细,但该饱满的地方又软的要命,发丝柔软垂落在脸颊两侧,她的脸在变换不停的昏昧光影中愈发惑人,他从来都没办法抗拒。 肩带滑落,耳畔只有克制的喘息和衣料窸窣的声音,空气变得炙热又粘稠,宋宴辞就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她抱起,走回卧室, 身体陷进松软床垫,水渍声绵延,好像一切又在重新向着不可控制的地步发展。 “东西没买,” 许久,他强行收回最后一丝理智,亲了亲她下巴,“也怕你明天起不来。” “那就换个法子,”顾念栖额头抵着他胸口,微阖着眼开口。 “什么。”他手指轻捻,力度很坏,故意诱着她说。 顾念栖轻哼出声,眼睫微垂又掀起,视线停留在他唇上,“试试。” 眸子微微眯起,他立刻会意,低笑一声,说话间很顺从地蹭下去,“顾息息,你玩的还挺花。” 面前是切开一半的梨子,颜色让他想起小时候陈皖经常买给他们的红心芭乐,果肉和汁水一样鲜嫩饱满,很难得一见的水果。 他吃西瓜葡萄类带籽的水果一向嫌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