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备了,想在那之前把mv拍出来,到时候会有用。” “那到时候我让方然安排一下。” “好。” 在他怀里休缓了片刻,顾念栖忽然想起了什么,艰难翻过身,支起身子半靠在床头。 慢条斯理将头发拢在肩膀一侧,她从床头上摸过先前放在那里的烟盒,衔起一支在嘴里,然后又伸手摸着打火机。 艳丽的五官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淡然,但眼尾的红晕尚还未消褪,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些不自知的缱绻媚意,活像只餍足后慵懒舔理毛发的猫。 侧支起身子的动作让被子从她肩头滑落,从宋宴辞的角度看去,她后背光洁明晰的曲线和侧面依旧浑圆挺翘的弧度都一览无余, 那上面还能清晰看到他留下的痕迹,遍布在她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斑驳又鲜艳,只是看着,原始的野性就又在厚积薄发。 宋宴辞眸色渐暗,喉结难耐的滚了滚,“你干什么。” “想尝一下传说中的事后烟。” 顾念栖头也不回,烟管衔在齿间,很熟练地挑开打火机的盖子,拨动滚轴正想点燃,一股力道就缠上腰间,一把将她拉进一个滚烫胸膛。 火机从指间滑落,掉在地上很清晰一声响,未点燃的烟也在她被强势拢走时,从潋滟微肿的红唇间无辜滚落在绵软的床单上。 这回轮到顾念栖惊疑,“你干嘛。” “还事后烟,”他恶狠狠的吮上她后颈,“我看你是不够累。” 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整个人便被他强硬翻过,浓密长发散乱,纤细的手臂支撑不住一波波又身后袭来的力道,上半身瘫软贴在床垫上,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但腰还被他牢牢掐着提起。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唇齿间溢出的音节却断断续续,连声音都发哑。 明明承受不住,却偏偏有一身反骨,趁宋宴辞去给她倒水的功夫,顾念栖努力缓过神就又爬起来去摸烟。 那句流传甚广的话对她洗脑太深,她实在太好奇什么样的感觉能被称做‘赛过活神仙’,但这句话一般是针对男人的,她就想试试在女人身上能有什么不同。 然而还没来得及点燃宋宴辞就进来, 紧接着,不出所料的梅开二度。 于是到最后,顾念栖思绪飘浮混乱,早就顾不上什么有的没的事后烟了。 体力差太过悬殊,饶是她有一颗不服输的心,身体也很难跟自己的心力持平,一门心思只想睡觉,连宋宴辞抱她去洗澡的那段记忆都是几乎昏睡,迷蒙不清的。 然而第二天一早,意识还模糊着,又被他从身后挤过来。 “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顾念栖困的要死,气地抽过枕头就要往后砸,而连带胳膊的上半身却被他结实的手臂肌肉揽过,紧紧禁锢在胸前。 “说好的三天就是三天。” 原本以为昨天那些都是上头时的玩笑,但顾念栖感受到身后他蓬勃的生命力,开始意识到他是真的能做的出来, 有点后悔自己平时鲜有,却在奇怪时刻很突出的胜负欲。 “其实也不用这么严谨,”她抿了下唇,睫毛颤了颤,“我怕你支撑不住,那个什么尽人亡。” 明明是想站在他的角度温和劝解,但话出口好像莫名变了味, 像……挑衅。 她背着身看不到宋宴辞的脸,却能听到他笑的很野很轻蔑,“放心,” “憋了十几年,没那么容易尽。” 作者有话说: 息息的一身反骨是被辞哥实打实磨(字面意思)平的。 第67章 Chapter 67 ◎止咬器◎ 日夜俨然从原本以为的小甜歌过成了进行曲, 饶是宋宴辞再良心发现,要给她留一点进组前喘息消缓的时间,Outro的到来也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顾念栖感觉就是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架, 浑身酸痛散架却依旧爽到, 好在她平时为了保持身材有健身的习惯,也不缺乏力量训练, 还没有到真累的下不来床的地步, 但看着身上有些太过火的斑驳痕迹,也不拒绝宋宴辞发来的当他人形挂件的邀请,很心安理得的享受他带来的一切服务, 虽然他身上的痕迹也比她轻不到哪去。 京市的天在傍晚六点多光景就已经黑尽了, 也到了晚饭时间, 但顾念栖没什么胃口,晚上不吃饭已经成习惯,但消耗太大,宋宴辞还是洗了些水果弄成果盘给她吃。 再没胃口好像也对去皮削好的水果没有抵抗力, 顾念栖坐在餐桌旁, 慢条斯理地叉着盘子里水果, 宋宴辞坐在她旁边, 也没闲着,修长温润的手指还在帮她一颗颗剥着葡萄皮。 整间屋子就只有他们上方的一盏吊灯亮着, 光影融融落下,暖黄色彩将清隽身型轻和包裹。 他穿着居家服,是很浅的蓝色,高支棉, 深色发梢柔软地垂着, 满身锋芒被无形掩盖收敛, 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手上动作漫不经心,底色却专注。 很温馨,顾念栖看着他认真剥葡萄的样子,好像回到了年少的时候。 大多数带皮带壳的食物她都喜欢,只不过怕麻烦,所以总说自己不想吃。 宋宴辞一直将她看的很透,所以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外面,遇到类似食物总是会很自然帮她处理好, 尤其是小时候陈皖带着他们去参加一些婚礼之类有席面的场合,都不用她暗示什么,宋宴辞总会拿了她爱吃的虾,边剥边游刃有余地应付着旁边大人的问话,随手将沾好料汁的虾仁放进她碗里。 两个人待在一起,就这样静静坐着,不说话也很舒适安稳,好像曾经触手可及的安心时光又回到了身边,失而复得才知道有多珍贵。 “你这几天真的都没工作啊,”顾念栖手指撑着脸侧,见他点头,她眉尾微扬表示不信, “别是为了我专门推掉的吧,你明明忙得要死。”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样,她不希望他的事业因为她的缘故,在各种程度上受到影响,她亲眼是看着他穿过黑暗迷障走到现在,有任何变故无疑都是在辜负他这些年辛苦积淀的努力。 她和他都一样,极其不容易才走上各自从小渴望的道路,梦想和彼此的重量虽然难以确切衡量,但她觉得可以这两方还是可以权衡得当。 她从来不赞同爱一个人就要让自己的世界全部以他为中心,不辜负爱人的前提是不辜负自己,在精神层面上充实且平等的相处,才是一段关系长久的关键。 或许爱人为了自己放弃他个人很珍视的东西,很能体现你在他心里的分量,但顾念栖不想让自己的重要性以这种方式来证明, 她会愧疚,而愧疚感最能模糊最纯粹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