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微微挑眉:“我怎么了?多少人上赶着找我一夜情,我一个都没答应过,你看,都留着喂你呢。” 他一边说,一边用那个地方顶我,只是接个吻,他那里就起了反应。 然后他埋在我脖颈,深深嗅着我身上的味道:“小嫂子,你身上好香啊。” 我面无表情:“是吗?你表哥挑的香水,回头我帮你问问是哪一款。” 钟琛骂了一声操,烦躁地说:“这些天你跟我表哥在一起,魂都被他勾走了。我真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的,有我年轻,有我身体好吗?” 说着,他瞥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像是自言自语:“还有三个小时。” 我没听清,皱着眉问:“你说什么?” 钟琛勾了勾唇角,把我拦腰抱起来,快走几步后,带我一起摔进沙发里,在我眼冒金星的时候,他已经扯开了我的衬衫,动作比进门时还要急切。 虽然钟琛力气很大,但我挣扎得太厉害,他一时也无法得逞,只能咬牙和我商量:“让我做一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他的额角已经冒了青筋,看起来忍得很辛苦。 我毫不客气地呵斥:“不想像上次一样挨揍,就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 钟琛舔了一下唇,眼底的欲望蠢蠢欲动:“这是条件吗?那好,做完之后,你可以再揍我一顿,谁还手谁是狗。” 我说:“你本来就是狗。” 见我油盐不进,钟琛就换了一种语气,像是哄小孩一样:“就这一次,点点,小点点,做完之后,我保证再也不烦你了。” 我打开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滚,一次都不行。” 好不容易从钟琛怀里挣脱,我立刻扑到门边,钟琛从后面抱住我,我一边踩他的脚,一边把门打开。 但我没想到,门开之后,会有一堆人站在走廊上。 庄墨被围在正中间,他正从走廊经过,见到我和钟琛,就停下了脚步,他身边的人也停了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庄墨难得地皱起了眉头,大概是因为钟琛抱着我的姿势太亲昵了。 “没干什么。” 嘴上这样说,但我和钟琛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出来的时候衣服散乱,任谁都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因为太丢人了,我连耳根都红得发烫,钟琛却一点脸都不要,不仅没有把我松开,还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 他很自然地打招呼:“庄哥,舞台布置好了吗?” 庄墨没有说话,眼神渐渐淡下来。 正在气氛越来越僵的时候,钟琛的经纪人从走廊那边小跑过来,把钟琛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遍后,立刻叫起来:“我的祖宗,怎么把衣服弄得这么皱,快点换下来,不知道品牌方那边有没有备用的服装了……” 说完,风风火火地拉着钟琛去了化妆间,只留下我尴尬地站在原地。 庄墨走到我面前,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身前冰凉的衣料,恰从我鼻尖擦过,我再次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他说:“我以为你是来听我唱歌的。” 庄墨说那句话的时候,手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肩,我顿时一个激灵,连忙解释:“我就是为你来的,刚才是钟琛非要跟我闹着玩。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 这话连鬼都不信,我甚至听见庄墨身后的工作人员笑了出来。 庄墨回头瞥了他一眼,他立刻忍住了笑意。 庄墨把我带到化妆间,却根本不理我,只是低头看手机。我以为他生气了。 确实,他好心邀请我来看他的演唱会,我却和钟琛乱搞——至少在他眼里看来是这样。 这件事确实做得很过分。 我有心道歉,但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倒憋出了一股尿意。 见门在开着,我就想偷溜出去上个厕所,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庄墨就开口道:“你去哪?” 我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见没人答言,就指了指自己:“你问我吗?” 庄墨静静看着我,没说话。 我好声好气地说:“我就是去上个厕所,你要一起吗?” 这句话只是玩笑,毕竟众所周知,男人是从不结伴上厕所的。 但庄墨答应了,他抬起手,示意化妆师停止化妆,然后起身出来。见我还呆愣地站在门口,就淡淡道:“走吧,我陪你。” 是我的错觉吗? 怎么感觉庄墨好像盯得我很紧,难道是怕我在他的演唱会干出伤风败俗的事? 庄墨站在洗手台前,低头玩手机。 我站在小便池前,硬着头皮脱下裤子,但庄墨站在我旁边,我实在是尿不出来。 大概是我酝酿的时间太久了,庄墨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分给了我一点。 他清淡的目光在我那里一瞥,我立刻把裤子穿上,尴尬地说:“好像也没有那么急,算了,我们回去吧。” 我从庄墨身边经过,庄墨却拉住我的手:“我知道了,我出去。你继续。” 只是轻轻一握,他微凉的手指很快从我指间抽走,但我的整只手都滚烫起来,战栗的悸动感从指尖一路传到心脏。 他这次站在门外等我,我站在原地愣了很久才回过神,迅速解决了生理问题。 这个时候,对着洗手台,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这只手是庄墨摸过的,按我的打算是要一个月不洗,但我刚刚才上过厕所! 最终洁癖战胜了色心,我只能遗憾地洗了手。 庄墨还在门口等我,见我出来就收起手机,走在前面,我低头盯着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就是这只手弹钢琴弹吉他,握着笔写词,才有了我那么喜欢的歌曲。 我很想碰一下,又有贼心没贼胆,正在胡思乱想,庄墨的声音就从前面传来:“我以为秦时温不会让你来。” 我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们家是我说了算。” “看来你们感情很好。” “嗯,我先喜欢的他,但那时候他不喜欢我,后来经过一些事才在一起的,误会也都解开了,算是挺幸运的吧。” 提到我和秦时温的事,我就滔滔不绝起来:“对了,你知道秦时温多好笑吗,当初我们见面,他居然还吃你的醋,难受了好久。” 我本意是说这个笑话来缓和气氛,但庄墨没有笑,还停住了脚步,回头看我。 气氛忽然变得古怪起来。 庄墨缓缓道:“你觉得他不该吃我的醋?” 他上前半步,拉近了和我的距离,那连建模也建不出的完美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让人目眩神迷。 我舌头开始打结:“长,长眼睛的都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就是你的小粉丝。除了秦时温,谁会吃这种醋啊。” 救命,庄墨再离我这么近,我就要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