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开口,段尧就说:“他不去。” 秦时温好脾气地笑了笑,眼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我问的是点点,你应该不能替点点做主吧。” 段尧说:“你可以再问一遍他,他不会去的。” 他们两个同时看向我,我压力剧增,只能在中间打圆场:“这个,这个,段尧说得对,最近也没什么好看的电影,我就不去看了。” 秦时温垂着眼睛,静静看了我很久,才说:“点点,你怎么这么听他的话。” 绿灯,旁边的车很快汇入车流,后面的车也开始按喇叭催促。 段尧不动声色地握住我的手:“点点,该走了。” 我只能和秦时温告别:“下次再聊吧,反正我已经调回这边的公司了……” 段尧把车窗升了上去,我只能把没说完的话咽回去,看了一眼后视镜,秦时温还在原地站着。 我那些缺德的前同事都围了过去,七嘴八舌不知道在出什么损招。 直到后视镜里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我才转过头,正好对上段尧审视的目光,硬生生把我看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段尧说:“如果每个前男友你都忘不掉,以后该怎么办?他们会一直缠着你,你的生活也会被他们搅得乱七八糟。” 我立刻否认:“谁说我忘不掉他们?” 段尧没有和我争论:“能忘掉的话最好。” 吃完饭之后,段尧接了个电话,说过年没回家,现在必须要回去看看。他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去,我摆摆手示意不去。 段尧没有强求,看着我说:“我这次要在家里待几天。想看电影的话,不要和别人一起看,等我回来陪你。” 我点了点头,继续吃段尧给我切好的牛排。 段尧的声音低了一些:“如果想我了,可以来找我,你知道我家的地址吧。” 我知道他说的“想”是什么意思,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暗语。一般我想和他做的时候,不会直白地说出来,只要说我想他了,段尧就心领神会。 “不就几天不见吗,有什么想的?”我有些脸红,不好意思地说:“你放心走吧。” 段尧把我送回酒店楼下才回家,我刚打算上去,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面的人自称是我继父请的律师,有份文件要我签字。 我听他介绍了半天,才知道继父和母亲一起,送了我两份礼物。 第一份礼物是房产过户的文件,细问地址,居然就是秦时温公司旁边的小区,再细问,发现就在秦时温之前给我住的那套房子楼上。 第二份礼物是订婚戒指,戒指内圈刻着我和段尧名字的缩写。 半个小时后,我全副武装,戴着帽子和口罩来到段尧家门口,鬼鬼祟祟地把戒指塞给他:“我妈给你的。” 段尧接过戒指,顿了顿才说:“什么意思?” “把你当成她儿媳妇的意思。”我说:“你收着吧,值不少钱呢。” 段尧好好把戒指收了起来,然后打量了我一眼:“你感冒了?” “没有。” 他自顾自地说:“大概是昨晚在露台的时候着凉了,下次不会依着你在外面做了。点点,不要只图一时的舒服。” 我:“……” 见四处无人,我凑到他耳边,小声告诉他:“尧哥,我好像发财了。” 段尧见我神神秘秘,眼里也带了些笑意:“怎么说?” 我细细把律师告诉我的话,全都原样告诉了他一遍:“我给我继父打电话了,他说他们去年就把房子买好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送给我。” 段尧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房子在什么地方?” 我实话实说:“在我前男友楼上。” 他看着我:“哪个前男友?” 我咽了咽口水,心虚地说:“秦时温。” 段尧沉默良久,才说:“那套房子离你现在的公司远,我在你公司旁边买一套,我们一起去住。那套房子就放在那里,或者出租。” 我想也不想就拒绝:“我住你的房子算怎么回事?” 段尧握住我的肩膀,低头含着我的唇,撬开我的牙关深吻,直到把我吻得喘不过气,他才肯松开。 “你觉得呢?我们之间算怎么回事?” 我舔了舔湿润的唇:“你别扯这些。反正我不住你的房子,别人肯定说你包养我。” 段尧说:“你更想和秦时温当邻居,是吗?” 我狐疑地觑着他:“你怎么这么关注秦时温,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段尧收紧抱着我的手臂,让我和他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忍不住唔了一声:“提到秦时温,你居然硬成这样……” 段尧没理会我的胡言乱语,低声说:“去卧室。” 我可不是来送炮的,连忙挣开他:“现在不行,我要去公司报道,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你,给你送个戒指。” 段尧恍若未闻,带着我从大门进去,旁边的一栋小楼就是他住的地方。他把我抵在花丛掩映的墙角,仗着周围没有人,直接带着我的手摸到了他那个部位。 “弄出来就让你走。” 说实话,我也觉得很刺激,只是胆子小,怕被人发现:“你自己回屋弄,我不帮你。” 段尧抱着我的肩膀,低头咬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沿着脸侧往下,一路吻到脖颈,感觉酥酥麻麻的。他的手也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我浑身一颤,心里的防线节节败退:“尧哥,你……” 段尧说:“年后第一天去公司报道,难道你想迟到吗?” 我一边吐槽段尧也学坏了,一边认命地握住他的东西,不熟练地上下撸动。他那里又硬又烫,沉甸甸的,想到平时在床上他是怎么用这根东西弄我的,想着想着,就从脸上一直红到了脖颈。 段尧一直在看着我,即使在这种时候,他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只是很细致地,从我的眼睫毛一直看到嘴唇,没有一寸肌肤放过。 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你把眼睛闭上。” 他哑声道:“闭上眼睛还怎么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段尧摸着我的脸,非常专注地看着我:“好看。不好看的话,我怎么会一直想着你。” 一边说着,一边吻我的唇,最后我被他亲得唇瓣发麻,手也累得酸了,根本抬不起来。但我手上的动作刚停下,他就会低声催促我。 这让我回想起了当初和林蔚然“互相帮助”的那一次,他们好像都觉得我是生产队的驴,根本不会累的。 “我不伺候了。” 生产队的驴也有撂挑子不干的时候,我刚要把手抽出来,段尧就按住我说:“我快一点。” 他嘴上说着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