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咱们担心。” 太子也笑道:“小心皇叔听到了你们这样编排乌库玛嬷,打你们屁股!” 但是大家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到了下午的骑射课,胤祉提前到了乾清门东边的箭亭处,很快就等来了所有的同窗。 教骑射的谙达都是满人,人高马大,看着就很强壮。 见胤祉和胤禛两人是新来的,而且年纪小,就找了个‘助教’的侍卫,另外教两人。 “奴才塞勒,给小阿哥们请安。”塞勒笑容满面,能跟皇子接触,是极其珍贵的机会,自然很是恭敬且尽心。 他先是拿出两把小弓,让两位皇子试试臂力如何。 塞勒一开始拿出的小弓只是一力半而已,简直就跟玩具的一样。 胤祉在心里打算好,一会儿试到三力以上的弓,就假装拉不开,免得偷偷习武的事情引起其他人怀疑。 谁知道,胤禛拿着一力半的弓,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小脸憋得通红,鼻头都出汗了,也才把那弓拉开一点点。 塞勒:“……” 胤祉:“……” “噗哈哈哈哈哈……”一直偷偷注意着这边的胤禔爆笑出声。 他没想到凶得像只小老虎的四弟,竟然这么弱小,偏偏他早上在尚书房,又沉稳得跟小大人一样,这反差,真的太好笑了! 其他同窗因此都看过来,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要知道,早上胤禛表现得太好,他们没少被老师们拿他来做对比敲打。 说他们,连一个五岁的小娃娃的定力和劲头都比不上。 被所有人拿揶揄的目光看着,已经开始萌发羞耻心的胤禛脸都绿了。 这时,塞勒对胤祉道:“三阿哥也试试自己的臂力。” 胤禛看向胤祉,眼眶还有些红红的、湿湿的。 胤祉于心不忍,假装很费劲才拉开一力半的弓,而两力的弓则一点儿都拉不开的样子。 胤禛见状,大约觉得这个年龄这样是正常的,心里好受了不少,表情都放松了。 谁知道,这回是七岁的海善哈哈大笑起来,“不会吧,这是不是叫手无缚鸡之力啊哈哈哈哈哈!” 胤祉:“……” 胤禛的小脸再次青红交加,小拳头握紧,牙关紧咬。 胤禔蹙眉:“有这么好笑吗?” 在他心里,他笑自己的弟弟可以,那是大哥的爱护之笑,是善意的。但别人笑他的弟弟就不行,因为那是嘲笑。 海善:“当然好笑了,我五岁的时候,就能拉开三力半的弓了!你们两个出去千万不要说自己是满人,丢人。” “说什么呢你?!” 胤禔冲上前,想教训一下这小屁孩,却被比他还高大的永绶拦住了。 “大阿哥息怒,海善还小不懂事,我说说他。” 说着,永绶就转头对弟弟说:“闭嘴吧你,又不是谁都跟你一样从小就有力气的。” 他这话听着没什么问题,胤禔说不出有哪里不对,可就是听着心里不舒服。 谙达及时出来打圆场,把两拨人分开了,才把这场口角给抹过去了。 其他人走开去练习射箭后,塞勒笑道:“两位小阿哥不要灰心,初学者没力气都是正常的,练一练就好了。” 说完,搬出两对小石臼,教两人练臂力。 看着那么小的小石臼,胤祉极其无语,说句毫不夸张的,他现在一根小指头就能提起来。 但是没办法,为了不伤四弟胤禛的自尊心,他也只能跟着假装用这个练臂力。 胤禛看着练得挺费劲的,但却有股不服输的劲头,一点儿也不嫌枯燥,吭哧吭哧地练得起劲。 胤祉练了小半个时辰受不了了,他写字问塞勒能不能学点别的。 塞勒挠挠头,“三阿哥恕罪,奴才看不懂您写的是啥?” 胤祉:“……” 他看了看上次读一句话错了一半的胤禛,选择放弃。 然后默默蹲起了马步,运转内力练功。 到了申时末,慈宁宫来了人,把胤祉接走了。 胤祉走在回去的路上,整个人就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一样,轻松惬意得不行。 谁知道为什么他这个点儿走,居然会远远的,迎面遇上永绶。 胤祉社恐犯了,不打招呼是不是不太礼貌啊?但真的很不想打招呼。 对了,对永绶已经封了贝子了吧?他该行什么礼来着啊忘了好麻烦啊! 要是有手机就好了,他一定能完美表演一个专心打电话没有看到人的样子。 忽然他醍醐灌顶,对哦虽然没有手机但是他能假装看书没看到人啊。 好的就这么办! 胤祉拿出书本,假装在低头认真看书,谁也看不见。 [机智.jpg] 但是他忘了一件事…… “奴才参见贝子爷。” “奴才参见三阿哥。” 啊,忘了他们各自都带了伺候的人是需要互相行礼的。 胤祉无法再假装看不见,抬头看见永绶笑眯眯地给他打了个半屈膝的千,“三阿哥好啊。” 胤祉:“!” 这是个平辈礼,他胡乱地也打了个千。 然后继续低头。 谁知永绶打了招呼却不肯就此擦肩而过,居然继续开口,“三弟看的什么书?” 这不是没话找话,故意跟他这社恐过不去吗? 胤祉把书封面给他看,然后脚底抹油,一溜烟跑走了。 永绶:“……” 宫里,是不能跑的吧? 这三阿哥,真是被乌库玛嬷和皇帝伯伯宠得没规没矩的。 这种性子古怪的人,到底凭什么得到两人的特别疼爱? 第二次骑射课。 塞勒还是继续让两位小阿哥练臂力,好在胤祉提前跟胤禔打过招呼,胤禔便让塞勒教他们射箭了。 胤祉如今有内力,也有臂力,就是没有人指导过他射箭的正确方法,师父费耀色因为场地限制,还没机会教他。 塞勒很用心地教了,不过胤祉毕竟初学,胤禛力气又太小,两人连连脱靶。 那个靶子,离两人越来越近。 “哈哈哈哈哈……”骑马经过的海善,再次爆发出无情的嘲笑声。 胤禛脸红透了,眼尾也红了,咬着唇僵立着。 海善却不罢休,“你俩练了半天还跟娘们儿似的,丢不丢人?哈哈哈……” 胤禔不干了,打马上前,“你笑个屁啊?” 他语气太凶,海善也不高兴了,“爷笑爷的,关你屁事?” 胤禔一脚抬起来,就去踢他的小腿,“你搁这儿跟谁称爷呢?” 结果脚上没准头,一下子踹在马肚子上,那马当即吃痛,蹦跶一下跑了起来。 好在原来就有经验丰富的太监帮忙牵着马,很快勒住了马。但过于突然和颠簸,也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