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 原本只是藏在前调之下,不注意闻察觉不到,这会儿被司昭廉炽热的温度激发出来,像极了催 情香。 莫凡的后颈被司昭廉握住,指腹揉捻着耳根,那处是催 情的源头,不甚浓烈地激发了潜在的情绪和欲望。 “嗯……”司昭廉发出沉闷的鼻音,往后退了退,黏在一起的唇瓣分开,被吻得通红,来不及收回的舌头上有一枚牙印,他无奈道,“莫哥,什么时候接吻你才能不咬我?” 莫凡擦了擦嘴角的水痕,哼笑道:“干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来堵我的嘴?” 司昭廉的舌头又痛又麻,这回莫凡明显收着力了,不然必定像以前一样见血,“莫哥,我们不是炮友吗?炮友之间勾搭一下,进一步发展,有什么不能的?” “进一步?”莫凡舔了舔被吮得发烫的唇瓣,挑眉道:“你想怎么进一步?” 司昭廉正要开口,莫凡先一步掐住他的下颌,散漫地问:“司昭廉,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司昭廉眨了眨眼,无辜又暧昧地回答,“是啊,莫哥,你不知道你上起来有多爽。” 莫凡嗤笑一声,一把将人推开,站起来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最好是这样,喜欢我的人能绕着我的公司大楼排五圈,也实在没你什么事儿。上个床就图一个爽,没必要整那些弯弯绕绕。” 司昭廉眼底闪过一丝晦暗,这番话像锤子一样敲在他的神经上。 聪明人的对话不需要太直白,莫凡表明的是自己的态度,也是划清二人之间的界限。 他们的关系看似是被司昭廉把握着,实则掌控权全在莫凡手里。 莫凡顺从,他们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交融。 莫凡反抗,他们就是连面都见不到的陌生人。 从一开始司昭廉就明白这点,所以竭尽所能地想要握住驯服莫凡的缰绳,可事实上莫凡确实太难把控,哪怕前一秒愤怒不已,下一瞬又能清醒过来化被动为主动。 司昭廉自然听懂了莫凡的警告,如果以前,他收到信号后会尊重对方的意愿,就此打住,心照不宣地转移地转移话题,让二人的关系保持在这个安全距离之中。 可是面对莫凡,他不想,所有的理智和手段都不及驯服烈马的征服欲。 “为什么?”司昭廉问。 莫凡正在找更衣室,往外走的脚步一顿,转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什么为什么?” “喜欢你的人能在公司大楼排五圈,为什么不能有我什么事?”司昭廉身上仍有股散漫劲儿, 问话都透出一股漫不经心,“莫凡,我的条件不差吧?比起排五圈的白瘦软,和我上床才能让你爽不是吗?” “你在我身下叫得那么动听,爽得流水,我不配拥有一席之地吗?” 若是放在平时,莫凡听着这些话已经恼羞成怒了,这会儿去很冷静地看着司昭廉,嘴角的讥诮又扩大几分,“司昭廉,你哪儿来的优越感?” 司昭廉:“……” “世界上就你一个男人了吗?我如果真想躺着爽,就不能去找别人?这么大个A市,难道就没有一个能让我爽的人?” 司昭廉的笑意终于散了,一言不发地盯着莫凡,眸色沉沉。 莫凡讥笑:“大家都是出来玩儿的,有些规矩不需要我说吧?司昭廉,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第27章 【情绪】 晚上的聚会是司昭廉和莫凡一起去的,他们训练结束后,莫凡开车准备离开,副驾驶的门被打开,司昭廉坐上来说卫末霖也叫了他。 莫凡见怪不怪,从卫末霖说了今晚聚会的目的,他就猜到肯定会有司昭廉。 项目是他们一起拿下来的,怎么可能只叫他,不叫司昭廉的道理。 莫凡没说什么,把车子开出停车场。 一路上的气氛有些压抑,平时健谈的男人此刻一句话都不说,要么低头回信息,要么看向窗外的景色,没有主动搭话。 事实上,今天训练的气氛也有点僵硬,司昭廉收敛了平时笑吟吟的态度,没有在休息的空当插科打诨、嬉笑调情,头一次回到了教练该有的位子上,除了教莫凡打拳没再涉及其他。 莫凡知道司昭廉有气,Birght的少总,那么光鲜、优秀又骄傲,驰骋情场,从不缺人的海王被他这么说,面子上肯定挂不住。 可莫凡不屑司昭廉那些调情手段,感觉成了他鱼塘里等待投喂的鱼儿之一, 这种感觉令他非常不爽,也不会跟着司昭廉的节奏走。 他们之间睡觉就图一个爽,用不着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莫凡不缺调情的人,但不想和司昭廉调情。 不为别的,只因他们是同类,骨子里的强欲和强占令他们不会轻易向对方低头,只有撕得遍体鳞伤又头破血流,才能勉强决出胜负。 强烈的胜负欲是他们的天性,在你来我往的进退之中,稍有不慎就会让好胜心跑偏,生出迷乱心神的情愫。 这一次是衣服内裤,下一次司昭廉又要拿什么耍花样? 莫凡已经在这段关系里暂且退让,笔直的1生生掰了一圈儿变成了个0,他不会让自己再被司昭廉牵着走,这是他清明的理智还有底线。 同时也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擂台。 车里谁也没有说话,司昭廉回了几条信息之后就收起手机,一直看着窗外。 玻璃关得严实,外面刺耳的鸣笛声一阵阵传来,天色浓墨,厚厚的云层挡住了零散的碎星,只有眼前的霓虹灯堪比银河。 莫凡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一下下轻敲着,瞧着气氛过于沉闷,主动说:“明天我把你的东西洗干净还给你。” 司昭廉没接话。 “我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莫凡又说,“如果一开始就告诉我这些是你的,我压根儿就不会穿。” 他把话说到死角,一点情面不留,本以为司昭廉会恼羞成怒,没想到男人笑了两声。 “莫凡,一套衣服而已,就让你这样方寸大乱?”司昭廉转过头,身上隐隐的沉闷随着不达眼底的笑意化为散漫和轻佻。 莫凡对上他的目光,觉得好笑:“我方寸大乱?司昭廉,因为我的话一下午都在甩脸色、不说话的人是谁?” “一套衣服、一条内裤而已,就让你迫不及待的和我划清界限,”司昭廉眼里透出几分玩味,“我知道你只约炮不谈恋爱,可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纯情。” “纯情?”莫凡反问,“你的目的不纯,这点儿认不认?” 司昭廉坦然道:“我认,可是我很好奇,你觉得我的目的是什么?” 红灯变绿灯,莫凡启动车子,“我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怎么知道你的目的?” 他只是察觉到了不妙,发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