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她打断。 “时至今日,母亲,您以为,我还会听您的半句话吗?”城决声音冰凉,“当初若没有您插手,我早就和他已经结了婚。” 郝夫人顿时没了话。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火箭炮:干炒牛河 1个; 感谢地雷:吃糖到蛀牙、系闭馆、57224068、驳欲、流年莫提、瑾綮、利、暴富暴美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吃糖到蛀牙 107瓶;Polaris 40瓶;时光如水 29瓶;埋められた 22瓶;对立 21瓶;赤墨、POER 20瓶;咸蛋超人在此!、干炒牛河、不加糖的无忧酒 10瓶;花非雾 9瓶;爱喝柠檬茶的猫 7瓶;Crush、乐景 5瓶;粟栗 3瓶;一只大白猫、青梅饼饼、小叮当、菱荇 1瓶; 第98章 …… 酒店。 酒店的员工已经开始忙碌的布置准备起来。 今日的婚礼要是出了半点差错, 别说是酒店经理,就算是酒店的股东董事,都没一个人能够承担得起这个责任。 酒店的前台员工和后厨员工各自忙碌间, 另一处, 酒店后台,员工专用的卫生间内, 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是一个omega。 这人不是旁人, 正是本应该呆在另一个城市的的简亦繁。 在得知了婚期后,简亦繁提前好几天来到了S市。 现在的桥主管即将要被逼婚,他不能坐视不管。 桥主管帮了他那么多,现在桥主管有难,如果他碍于城家的权势便坐视不管,任由桥主管被那个可恶的alpha给压迫逼婚, 那他简直也太狼心狗肺了! 不! 他应该早就那么做的! 在那个可恶的顶级alpha带着桥主管离开那天, 他就不该屈服于对方的权势, 就算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他也该要拼死带着桥主管逃跑的! 但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 这一天是那个顶级alpha最为松懈的时候, 这个时候, 他可以趁此机会, 帮助桥主管逃跑! 简亦繁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咬了咬牙。 他无法潜入进城决那保卫严密的别墅,便只能化作这家五星级高级酒店的侍应生, 趁着桥主管的婚礼当天,寻找机会。 为了能当上这家酒店的侍应生, 简亦繁更是特地辞去了自己的工作, 前来这家酒店应聘。 虽然在婚礼结束之后他就会辞去工作, 以后可能还会付出他无法承受的代价…… 但只要能救出桥主管,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镜子里,简亦繁打理着自己的头发,仔细的检查了番自己脸上的‘妆容’。 当然,这个妆容可不是为了让他看着好看的。 而是为了让城决难以发现他的脸,认出他来。 简亦繁已经想好了。 等到时候找到机会见到桥主管,他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给桥主管,让他换上。 然后再让桥主管戴上假发。 为了能让桥主管成功从那个顶级alpha的身边逃离,简亦繁甚至特地的去学了一段时间的特效化妆师,虽然学艺不精,只是学到了一些皮毛,但他觉得,能在短时间内糊弄过这些宾客和媒体,以及那个顶级alpha,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简亦繁站在镜子前为自己打气。 ——他一定要救出桥主管! 此时。 城宅。 城决站在卧房内,检查着自己的衣着和妆容。 他伸手仔细的捋平身上的每一处皱褶,绝不让自己的身上出现任何一丝不妥之处。 他将胸口的胸花别了又别,表情严肃认真。 就算是去签订一个跨国合同,城决的表情也从未如此专注严肃过。 在将胸花与胸口的角度对准到相互平行后,城决这才算终于满意,别在了胸口之上,不再去动。 胸花别好,城决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第一次感觉到时间的难熬。 度分如年。 分明才刚分开没多久,他就已经想迫不及待的再次见到桥上愚了。 虽然这是他的第二次婚礼,但对于城决来说,这才是他真正的第一次婚礼。 之前与裴珏的那场婚礼,不过只是一个滑稽的闹剧。 将那些杂乱没必要的回忆和画面从脑中摒除,城决站在房间里,焦躁难耐的来回踱步。 他第一次感到时间这么难熬。 而同样,向来沉稳冷静的他,也头一次感觉到了所谓的紧张和压力。 但伴随着压力和紧张的,还有满满的期待和兴奋。 城决兴奋难耐,掌心冒汗。 在两人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过后,时至今日,他终于能够同桥上愚举行婚礼了。 这一天他不知道等了有多久。 从今天过后,桥上愚就彻底完全是他的人了。 哦不。 这只不过是第一步。 第一步是婚礼。 第二步是怀孕。 婚礼马上就要举行,怀孕还会远吗? 脑中浮现起桥上愚在别墅里挺着大肚子走动,俨然一副人夫的模样,城决便不禁感到心满意足。 不过突然间,城决好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人,面色微沉。 他扯了扯嘴角,讥笑了声。 随着城决的讥笑声,正在酒店内忙碌的简亦繁陡然心下一颤。 …… 而另一边的桥上愚处。 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在经过化妆师的修饰过后,身穿着白色礼服的桥上愚,竟看着要比一般的omega还要好看不少。 带着冷淡气质的加成,一旁的化妆师助理不由露出惊艳的眼神。 化妆结束,化妆师放下自己手中的化妆刷,刚想准备下意识的和助理一起围着桥上愚出声夸赞吹捧一番,但眼见眼前这位客人脸上的情绪依旧低迷,于是她们心下一哽,非常识相的立刻将还没能说出口的话给立刻吞了回去。 此刻的桥上愚没心情也无意去观察旁人的表情和情绪。 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白色礼服。 他静默不语的看了一眼,然后沉默的收回了视线。 他默默的扭头,看向窗外。 脖颈上的颈环已经被取下。 显然,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逃跑吗? ……他能够跑的了吗? ……他能跑去哪? 但在和城决长久的纠缠当中,他的心神已经疲惫不堪。 就算逃跑,他又能跑去哪? 以城家的权势,就算没了追踪器,要想找到他,不是同样轻而易举。 最重要的是,在同城决度过了五天的易感期过后,他压根就没那个体力能去支撑他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