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地迷迷糊糊的, 他浑身瘫软无力,只能依附在齐屿怀里, 可以看到后颈的腺体泛着一片红色。 陆在霖抱着他的脖子,呢喃着:“好热。” 齐屿强忍着心里的悸动,双手抓着他的肩膀,迫使陆在霖看向他的眼睛,问:“我是谁?” 他希望陆在霖是清醒的,后悔两个字,代价太重了,他无法接受。 陆在霖感觉到肩膀有些疼痛,迷糊中带着几分清醒,他皱着眉看向齐屿,回道:“哥哥,齐屿,男朋友。” 接着,又有些不满地说道:“不对吗?” 过了很久,齐屿才低声笑了起来,“小陆同学,我是转正了吗?现在我是你的男朋友了吗?” 陆在霖难受地掰开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嘟囔了句:“你不是一直都是我的男朋友吗?” 齐屿听着这句话,有些愣住。 原来陆在霖这段时间都将他当作男朋友吗? 还是说,有别的误会?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齐屿将他重新抱在怀里,轻声道:“是啊,我是你的男朋友,一直都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未来都只能是我。” 看着因为情热而脸上染上媚意的陆在霖,齐屿上下滑动着喉结,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带着强势的口吻:“你只能是我的。” “小陆,今天之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可能对你放手了。” “哪怕将来你恢复记忆。” 齐屿释放了信息素,冷杉的味道一下子将陆在霖包裹住。 两种信息素丝丝缠绕。 他在极力克制着想要抱陆在霖的欲-望。 美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 更何况那是心心念念的人,在他的怀里发情,没有一个Alpha能抵抗这种诱惑。 而且他们还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高匹配度。 齐屿强忍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血脉都在喷-张的冲动,他现在的感受并没有比陆在霖好多少,情-欲来势汹汹,像是要将他淹没。 理智也随着陆在霖的乱动,一点点地溃散。 陆在霖的腺体贴早就被他自己摘了下来,那里散发着十分诱人的香甜。 他贪婪地嗅着齐屿身上的味道,抱着齐屿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情热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烧起来,眼眶积聚泪水,陆在霖的话音带上了一点哭腔,“抑制剂没有效果,齐屿,我好难受。” 齐屿再也忍不住,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吻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唇。 简单的触碰远远不足以填满他内心的空缺,他吮着陆在霖柔软的嘴唇,轻轻撬开了他的牙关,温热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气息,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直到过了很久,齐屿才松开了陆在霖,亲吻着他嘴角滑落的银丝。 细细密密的吻接着落下。 在陆在霖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吻。 陆在霖原本迷迷糊糊的神色逐渐变得清醒。 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和齐屿亲吻。 因为岔开腿而坐,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里传来的炙热。 空气里的铃兰花变得更加香甜。 齐屿轻轻摩挲着他的腺体,陆在霖抖了抖,闷哼一声。 腺体这么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抚-摸,让他觉得特别痒。 齐屿揽着他腰的手很紧,两人之间的呼吸尽在咫尺,他甚至能听见齐屿心脏的跳动声。 Alpha的信息素安抚了躁动不已的他,齐屿的爱抚让他浑身的燥热难耐有所缓解。 可是,那还远远不够。 他攀附着齐屿的肩膀,笨拙地主动送上一吻。 他喜欢和齐屿接吻。 喜欢齐屿的触碰。 齐屿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炙热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加深了这个吻。 强而有力的吻,让陆在霖有些喘不过气来。 后颈的腺体酥酥麻麻的,他想要更多。 齐屿是他的男朋友,是他的Alpha,如果只是咬一口,没关系的吧。 姜医生也建议他这样做,不是吗? 既然抑制剂没效果,他也只能依靠他的Alpha。 可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喜欢齐屿。 陆在霖被他吻得晕晕的,双眼氤氲水雾,齐屿快被他这副样子搞疯了。 他无力地攥着齐屿的衣服,胡乱地说着:“齐屿,你以后会对我好的吧,会只喜欢我一个,会跟我结婚,不会中途把我丢下的对吧?” “不会中途把你丢下,我怎么舍得将你让给旁人。” “只喜欢你,不会有别人。” “只要你愿意,到了法定年龄我们就结婚,如果你觉得没有安全感,我们可以先订婚,甚至可以签订协议,我名下所有财产毫无保留全部给你。” “陆在霖,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陆在霖轻轻地“嗯”了一声。 与刚才热烈的吻不同,这次的吻温柔缱绻,他能感觉到齐屿满腔的爱意。 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们第三次接吻。 “唔。” 齐屿吻了他很久,甚至离开时还有些意犹未尽,陆在霖捂着他的唇,满脸羞红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底下的灼热让他有一丝丝心惊,不敢再随便乱动。 就在齐屿打算再次亲吻他的时候,陆在霖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小声说道:“你能不能,给我做个临时标记?” 齐屿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一直等着陆在霖亲口对他说出这句话。 他抱着陆在霖换了坐姿,将陆在霖背对着他。 陆在霖的腺体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眼前,那里微微红肿,散发着铃兰的甜香。 齐屿长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在腺体处留下一串又一串湿漉漉的吻。 陆在霖敏感地想要缩起来,被齐屿箍住,无力动弹。 腺体被舔了一下,下一秒被犬牙咬破,齐屿将信息素注-入他的血液之中。 陆在霖疼得扬起了脖子,如果不是齐屿抱着他,他甚至会撑不住摔倒在地。 好疼。 标记的时间持续了很久,最后齐屿舔了舔咬破的腺体。 陆在霖瘫软地倒在齐屿的怀里,昏睡过去。 齐屿抱着他走进了卧室,他给自己也打了一针抑制剂。 看着床边散落在地上的抑制剂还有阻隔剂,齐屿将它们捡了起来,一一放好,他抿着唇看向陆在霖恬静的睡颜有些复杂,也许是多年的暗恋,爱而不得,让他有些不自信。 陆在霖他是因为抑制剂没有效,才会迫于无奈才打电话给他的吗? 一旦这个念头升起来,就像一颗种子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 但他同时又在庆幸和暗自窃喜,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怎么可能可以留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