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也不用反思,你俩本来就没交往过。 “谈场恋爱也挺好。”周简镇定了些,小心掸去身上烟灰,“但你不是没他联系方式吗?” 怀年豁达笑:“那就看看缘分吧。” - 周简订的是次日晚上七点多的机票,因为大年夜机场关闭的缘故,白天所有航班头等舱都售罄了,偏偏周简这人极致会享受,非要买头等舱。 怀年送他去机场,两人在机场随便吃了顿晚饭。 从机场回城,怀年没回家,车找了地方停下,径直去了Feeling Club。 怀年进Feeling Club前十秒,覃舒妄还站在吧台内跟调酒师保罗闲聊,保罗低头捡东西时,提醒覃舒妄鞋带散了。 他刚蹲下系鞋带,怀年就进来了。 这个点酒吧人不多,吧台那边没有客人,怀年一面往里走,一面环顾四周,还真的没看到那个想见的人。 他略有些失望,真没缘分? 保罗见有客人过来,忙笑着招呼:“先生想喝什么?” “都行。”怀年坐了下来,单手撑着吧台,一面继续扫视周围,一面问,“跟你打听个人。” 保罗正表演花式调酒,笑问:“是我们这儿的客人吗?” “对,他叫覃舒妄。” 刚系好鞋带打算起来的覃舒妄瞬间又蹲了下去,这声音……怀年?! 覃舒妄的心跳骤然加快,他真的又来找他,不会真的要找他复合吧? 保罗半张了嘴巴,瞥了眼故意蹲在下面的老板,什么情况? 老板的风流债? 保罗失手洒了些酒出来,他忙擦拭着问:“您找他什么事啊?” 怀年从烟盒里抖了支烟出来夹在指间笑:“私事。” “哦,您没他联系方式啊?” “没有。” 覃舒妄咒骂,又装? 他号码从来没换过!怀年当年都能倒背如流! 怀年点了烟:“他常来吗?” 保罗迟疑着说:“常、常来。” “那他今晚会来吗?” 保罗低垂目光,这不是早来了么! 怀年不想在这浪费时间,问保罗要了笔,他在纸巾上留下联系方式,刚跟保罗交代完等覃舒妄来,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他,安迪正巧抱着一箱酒从一侧进了吧台。 安迪一眼就看见了蹲在地上的覃舒妄:“老板,你怎么蹲在地上?” 保罗拼命冲安迪使眼色。 安迪没反应过来,他抬头见了怀年就笑着打招呼:“怀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怀年略探身才发现有人蹲在地上,他啧了声,“覃舒妄?” 覃舒妄:“……” “是找什么东西吗,老板?”安迪放下手里的酒打算过去帮忙。 覃舒妄秒接了这个台阶,他起身冲怀年笑了笑,若无其事拍拍安迪的肩膀:“掉了根绣花针,找了我半天,你给好好找找。” 怀年笑得意味深长:“看不出来,你还会绣花?” 覃舒妄没搭话,接过保罗调好的鸡尾酒送至怀年面前:“马提尼。” 怀年接住酒,目光流连看着面前的人:“你没告诉过我,你是Feeling Club的老板。” 覃舒妄跟着一笑:“你也没问过。” 怀年端过酒杯浅抿一口。 “味道怎么样?” 怀年夹烟的手肘轻靠着吧台,薄烟袅袅,他的微勾了唇:“覃老板,我不喜欢隔着吧台说话,劳驾。”他拉开身侧的高脚凳示意他出去坐。 覃舒妄有点闹不明白,这种相见不相识的游戏怀年要玩到什么时候。 主要是怀年如此从容淡定,覃舒妄绝不想先崩。 他从吧台出去,显得无比从容在怀年身边坐下。 那一个忽地倾身过来,马提尼的香醇浓烈混着薄荷烟味飘浮而至:“昨天早上你跑什么?” 覃舒妄:“!” “我没跑,我……有急事。” 怀年轻笑:“我差点以为你是玩不起。” 覃舒妄:“??” “毕竟覃老板早上这番操作跟前一晚的你相去甚远。” 覃舒妄微眯眼眸:“前一晚的我是怎么样的?” 怀年的舌尖轻舔过嘴角,言语轻佻暧昧:“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 草。 覃舒妄终于装不下去了,他一把扼住怀年的手腕,咬牙问:“你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怀年被猝不及防拉过去,他下意识伸手撑了把才不至于摔下去。 覃舒妄看着那撑在自己大腿上的手:“……” 怀年顺势捏了两把,笑意里带着蛊惑:“我觉得我们在那方面很合拍,要不要跟我试试,覃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 第4章 覃跑跑 覃舒妄怎么也想不明白怀年究竟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对着前任说出这句试试的。 真他妈不要脸。 覃舒妄心说。 他大腿的肌肉下意识绷紧了些,覃舒妄眉眼微压:“你是在跟我约/炮?” 总不至于是要复合吧? 妈的,复合绝对不是这样的措辞! 怀年一双漂亮的眼睛眯了眯:“覃老板想要先从这种关系开始?嗯……也不是不可以,我同意。” 能不能睡出感情日后再说,反正怀年现在回味起那一晚依旧念念不忘,成年人有需求这很正常啊,毕竟他都分手那么多年了。 覃舒妄咬紧牙关,怀年这些年真的这么会玩? 他知不知道他都快浪得没边了! 覃舒妄甚至强烈觉得怀年没当场在这里跟他做,绝对是Feeling Club的空间限制了他! “怎么这么看着我?”怀年被覃舒妄看得免不了心神荡漾,他的手掌依旧撑着覃舒妄的腿,指腹轻轻摩挲着,“要不咱俩去开个房?” - 如果说和覃舒妄的第一次让怀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么第二次可谓是轻车熟路,令他飞上云端,又坠入妄渊。 怀年背靠着柜门几乎有些站不住。 覃舒妄干脆伸手将人扣住:“这就不行了?” 怀年急喘着笑:“你前任没夸过你这方面?” 覃舒妄刚想脱口而出“当年也不知道是谁哭着说不要又哭着说还要”时,目光淌过怀年浮着密汗的脸,覃舒妄猛地反应过来。 他们分手五年了,正常谁会觉得他这五年都没交过男朋友? 所以怀年问的前任根本不是他自己! 草。 怀年这是浪了一圈,那些人都不能满足他,这才又回头来找他? 覃舒妄发狠似的将人往怀里扣:“看来你前任是不能满足你?” 怀年舒服得意识有些迷离,他浅笑说:“大概吧。” 时至今日他都想不起他跟柏知言在一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