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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样。”“因为我答应过你,你说就算做到了教授好像也不能想研究什么就研究什么,要我赚很多很多钱,让你不用担心经费从哪里来。但现在,你有了真正的投资人了,不是吗。”“呃,”,艾达有些惊讶,并擅自忽略了他的后半句,“我什么时候说的,我哪里需要你的钱。”“高中,你和我说你未来想做什么的时候。”“你没必要吧。我们之前几年甚至都没联系,你为什么把你成为加班狂的理由推给我那么久之前说的话。”“但过去就是这样的,你做你喜欢做的能做好的那些事,我帮你处理你不想处理的那部分,我总觉得未来也是这样。”他停下车看着艾达,红色交通灯的光芒落在他露出自嘲笑容的那张脸上。“你这些年没交女朋友吗,为什么还想着这些事,你不出去约会,大家不会觉得你是基佬吗?”艾达不自然地说,她有点不敢看他。“没有。”他断然否认。“我还以为你会做个于连式的人,你很懂接吻,也很会zuoai,你长得也让所有人都喜欢,可以得到所有你想要的。”“没有。因为就像你说的,我是个性倒错的变态,我只想cao我亲jiejie。这样说你可以理解了吗。”“你是个自恋狂,我也是,而我和你相像,但世界上又没有人像你,我只想cao你或者自慰,这么说你能懂吗?”弟弟听起来在哭,艾达看了弟弟一眼,真的在哭。她觉得罪孽感深重,赶紧收回了视线。她对天发誓,虽然她不太会爱人,但是世界上她最爱的是弟弟,只是她和弟弟说这话也没用,因为他不是傻子,完全不会被感动到。她记得她读大学的第一个暑假,本来不想回家,弟弟打电话问她会不会回家,她就说会。她感觉到他有些异样的语气,所以说会。她那次回了家,弟弟在车站接她,她看见他戴了个帽子,在那里等着她,她走过去和他拥抱,亲他的脸颊。喔,她记得那次真的爽飞了,她们一路乱跑到田野里,就倒在一块干爽的地上zuoai。他的身体真的好烫,她的也是。好像那是第一次她让他在她体内射精,因为她甚至都不想要他停下。傻孩子,为什么要爱我。她还是看向弟弟。他已经不哭了,但看起来还是不想说话。但等到了酒店,等她随随便便冲完澡,她走出来看见弟弟坐在沙发上,回头看着她。她本来又想回避的,但是弟弟站了起来,走过来扯掉她裹着的浴巾。“让我帮你口。”他这样说。艾达没有拒绝,她靠在墙上让弟弟舔她。她的弟弟从小就长得很漂亮,比她漂亮,也许是她们血缘中不重合的那部分导致的,也许也正是那部分让近亲之间应该被排除掉的性吸引力没有被排除掉。虽然比她小一岁半,但是好像她记事起就一起行动,一起商讨什么鬼点子,父母没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等到mama都不想管她们,她们更是成天呆在一起,但这也很正常,为什么最后变成这样。她的弟弟还是不想有他自己的生活。她被他含得腿都软了,只好扶着墙。她想要他干脆插进来,但是不想折磨他。但又想到一天马上又要过了,这样也不过分。“想做。”她眼睛里好像含了一汪水,就这样看着弟弟。但弟弟并不理她。“好过分。”她被咬的一颤一颤的,她扶住弟弟的肩膀,另一', '')('7. 弟弟对谁都好残酷(微微h) (第3/4页)
只手幼稚地试图拧转他的脑袋让他看自己,但是没什么用。“你拿到了你的资料了吗。”天,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候说正事,她埋怨地看着弟弟:“拿到了。放在安全的地方。“放在你男朋友那?”“没有。我没有男朋友。”“那你为什么早上急着要走,你心虚了。”“你不是知道吗,那是我的助理——啊”她难抑情欲叫了出来,弟弟摸到了她最想被挑逗的那个地方,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没有什么感情,只有指腹在用最纯粹的技巧折磨她。“求你,我——”她大喘着气,可恶的弟弟却站了起来,不知从哪掏出一副手铐。毫不迟疑地把她扣在了身后浴室玻璃门的半环形把手上。“不要。这样我都没法站稳。”她气得不行。“你没问题的。我现在得去工作了。”说完他就朝另一侧的书桌走去。“你不能这样。”她的声音软了下来,“求你了。”。她确实不能好好站着,只能想办法靠在墙上,该死的弟弟把她的手交叉扣住了,而难堪的yin液又正从她两腿之间流下来。她真心实意哀求了一会儿,对自己的亲弟弟哀求一下不算丢脸,所以她根本不觉得有失尊严。但弟弟只是一直背对着她在办公。她欲哭无泪,她觉得两个人里面明明是她更喜欢施虐,老弟啊这样的事你不应该会觉得有快感吧。她刚洗完澡,身上什么都没穿。但今天的空调为什么开得这么暖,她说冷都没有什么说服力。她实在太无聊了,必须多说点话,她说:“你真不负责任,我为你不负责任的行为甚至吃了紧急避孕药。你太烂了。”话是这么说,但是她没吃,因为医生给她开了短效,她吃得挺规律,她希望弟弟不拆穿。“对不起,我的错。”弟弟开口说话了,但并没有走过来道歉的意思。艾达看他很不爽,又问了个怪问题为难他——“虽然怪恶心的,但如果我们两个有小孩会怎么样?”“应该是个非同凡响的弱智儿,我一生赚的钱都会搭在给它办的信托基金里,而它这辈子也学不会对我笑一下。”弟弟略微思考了几秒钟,如此回复道。“虽然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你怎么说的这么详细。”艾达嘀咕道。她开始觉得和弟弟说话真没意思,放空脑袋开始想一些很遥远的事情,想了一会儿又感觉到浑身上下不舒服。她下身的液体变得粘粘哒哒,她很难受,她用手掌扶着墙,试图让自己站舒服一点。她更想做了,但是现在求弟弟肯定没用。她把自己的腿交叉在一起,自食其力摩擦起肿起的阴蒂,努力不发出声音被人发现。但是好巧不巧,弟弟就在这时回头看了她一眼,她难堪的样子被发现了。她歪着头和他对视,也不多说什么。可恶的弟弟却真就这样回过头不管她了。行吧,她觉得站着也不是不行,说实话她长年疏于运动,最近主要的运动就是把车卖了之后开始天天走路。站着也挺好的。她继续自慰,但感觉还是不舒服,她的身体本来应该很容易满足,但现在却怎么也不行。“你这样很坏,”她假假地哭了起来,“像mama一样。”“你比mama还残酷。”弟弟简短地回答。艾达不说话了,她不想辩解什么,当时她和弟弟断联一方面是因为她真的很生气,她觉得改姓这件事证明他真的无敌地虚伪,另一方面她觉得', '')('7. 弟弟对谁都好残酷(微微h) (第4/4页)
既然如此就让他自己去拥抱新世界去长大吧。如果说她不想听他的解释很坏,但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一般的情况确实是这样,但是艾达也知道弟弟可能会怎么想,毕竟长期以来,她们两个总是能想到一起去,能积极地理解对方,这段关系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应该是不可取代的。他现在也没有和她具体地解释为什么,她也不想问,就过去吧,这样也挺好的,她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她现在唯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变成和傻子老爹一个姓。至少mama她当时没有不要她们。她在清醒的时候也是个非常好的人,她在有些方面很笨但也很温柔,在很多地方更是非常有想法。至于可能的出轨以及生下了弟弟,母亲从来对此难以启齿,就似乎她真的也讲不清当时发生了什么。真的,直到七岁的弟弟没有变色的金发略略引起了怀疑之前,她真的好像就没有考虑过这些事一样。但是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因为老爹他真的烂极了。他甚至不真的在乎弟弟是不是亲生的,弟弟改了他的姓,他开始给他提供帮助和资源,比起过去残留的那一点点爱,谁都知道真实的理由是什么。可惜mama也没那么好,她后来打她们,谁都打。她越想越烦,但是随他吧。反正照今天这意思,弟弟也不会有小孩了,她姑且勉强原谅他一时。不想这些了。艾达的大脑里这些东西被迅速擦掉了一样,她的记忆宫殿里就好像开出一辆能迅速卸货的货车,在她大脑的空白处摆满了她需要的东西,她开始整理今天获得的一些新讯息,试图分析出对自己有用的部分。这花费了她很多时间,但似乎也不太久,因为她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她依然感到强烈的空虚,腿还有点麻。她恨工作狂,她看着弟弟再一次确认。她真的不是工作狂,如果她和那些个教授一样有个几十人的研究室和花不完的资金。她肯定多花时间吩咐人和睡觉。但是她没有,她现在天天倒贴钱做事,她的积蓄真的快花光了,因为她不可能所有的帐都从小沃伦那里走(万一哪天她不想和他一块干了怎么办)。好恨,她茫然地不知道在恨谁。开始恨她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做点什么,什么都不做不就好了。她觉得还是给自己放个假,她试图引起弟弟的注意力,大声呼唤那个他不想听到的昵称,接着表示只要他放自己下来这周末她哪也不走了就和他一起厮混。但是弟弟并不信她,他给他解释了一个她没记住的大概是经济学上的名词,总之意思是自己不是傻子,让她好好呆着就行。艾达讨厌站着,她使出绝招。“你要不要和世界上最接近是我男朋友的那个人见一面?”她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她自己其实不这么想,而且这话听起来真的改善不了她腿麻的情况。“你是说谁。”弟弟平静地问。“不是真的是我男朋友,而是你刚刚不是说了吗,我的前助理,你怀疑他是我男朋友。其实不是的,没有到那种程度…”“那就是炮友。”“那应该也不算。”因为我只和他在根本不熟悉的时候做过一次,艾达心里说,而且后面关系的性质也改变了所以很难界定只能用助理概括。“你觉得现在提这个有什么好处吗?为什么要我和他见面。”弟弟说。“也许你想给他一些忠告。”艾达大言不惭,她的性经历不算复杂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从来不和傻子上床。由此可见休有几分脑子,应该可以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