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准嗤之以鼻,懒得嘲笑她的胆小。
胳膊微松,将抱了几小时的女孩丢下去,眼神转向她身上鹅黄色的小吊带,淡声命令:“撩起来。”
嘉宁不解其意,但下面都肏熟了,也犯不着在吊带上害羞。
主要怕他又说出射你嘴里,这种可怕的东西。
她纤软手指拉着衣角卷起,刚露出白嫩平坦的小腹,鸡巴就“啪”得甩上去,抖动几下,射出滚烫的浓精。
精液糊上去的须臾,嘉宁神情发懵,呆怔在原地。
直到对方射完了,还迟迟没有反应。
谈准低眸,薄唇勾出弧度,坏心眼地扶着龟头将白浊抹匀,轻拍她肚皮:“好了,放下来吧,乖乖藏好。”
他说得轻巧,丝毫不觉得做了过分的事。
嘉宁脑子却嗡嗡响,心态爆炸。他怎么能将那么恶心的东西,射在她身上!
热乎的黏腻感清楚地留在皮肉上,不干净了。
她唇瓣委屈抖颤,眼眶通红,滚圆的泪珠刚掉下颗,紧接着又补上,像串不断续的珍珠雨。
谈准兀自整理着自己的衣裤,没搭理。
他觉得这位大小姐的脾气只能治,不能哄,越哄越矫情。
娇得还有形吗?一点苦头都吃不得。丢在他小时候的生长环境里,估计骨头都不剩。
想到这,他才抬手摸了下胳膊,前几天医务室里被挠出的伤口刚结疤,如今又多了几条。
谈准不善地打量她嫩芽似得指尖。
内心冷笑:早晚给你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