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按住埋在他肩上的脑袋,身下飞快的顶弄着,抵着江逾白的宫腔深处射出浓精时,他含着喑哑欲色,低声警告道:“诺诺,今天只是略惩小诫,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要是再敢躲着我,那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知道吗?” 江逾白被宫腔深处射出的精液烫得脚尖绷紧,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只能埋在祝临的肩头,无助的点头应是。 空气中一时弥漫着灰尘与情欲交错相融的味道,陈旧,发霉,还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臊气。 -------------------- 恢复更新啦,快来吃肉! 第25章 撞破 那天到最后。 祝临把桌上外套胸前口袋里,还没被江逾白淫水打湿的干净方巾拿出来,揉成一团,塞进江逾白被操得合不拢口的小穴里,堵住了蜿蜒而下的精液。 江逾白简单收拾了一下,匆匆赶回礼堂,还是错过了沈青燃的钢琴独奏,花自然也没有送出去。 他十分愧疚懊恼,立马给沈青燃发微信道歉,但沈青燃并没有立即回复,而是过了很久之后,才回复了他一句“没事的,诺诺”。 江逾白想,他可能真的很忙。 不过他倒是正好赶上了祝临给班长的芭蕾独舞作伴奏,祝临的外套被丢在了储藏室,上面沾满了淫靡的逼水与精液,被染得一团糟,自是不能穿了。 他穿着衬衣马甲,解开袖扣,将袖子翻起来,半折到手肘关节处,拉起小提琴来,韵律悠扬婉转,动作沉醉优雅,手臂肌肉线条流畅紧实,看着极为养眼。 江逾白一看他上台,本想起身就走,结果一转头,差点撞到了班主任腰上。 迫于眼神威压,江逾白只好乖乖坐在原地,憋着一肚子火气与精液在台下看完了祝临的表演,结束了还得给他鼓掌,怄得江逾白晚上回家睡觉时,在梦里又跟祝临狠狠打了一架。 至于那天高潮时,江逾白屈于祝临淫威之下答应的不再躲他自是权宜之计,祝临的警告则完全被他当成了耳旁风,他不仅要躲,而且要躲得比以前更快更好。 开玩笑,做爱时说出的承诺只有傻子才会当真,大家都是男人,谁又不是裤子一提就翻脸不认人了,大不了以后江逾白尽量避免跟祝临呆在同一个密闭空间内,他还就不信了,祝临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扒开他的裤子操他。 就这么平静无波的过了几天。 江逾白从草木皆兵变为松懈懒怠,觉得祝临不过就是个纸老虎,吓唬谁呢。 就在他以为危机解除,彻底放松下来之后的某一天课间休息时,祝临猝不及防的找来了。 江逾白本来正在跟小胖聊天,祝临从后门进来,他瞟了一眼,就转回头继续跟小胖说话,因为放松了警惕,所以他也没关注祝临的行动路线是回座位,还是往别的地方走。 直到祝临在他身边骤然出声,吓了江逾白个人仰马翻。 “卧槽,姓祝的,你想吓死老子啊?”江逾白双手撑着桌沿,一边大骂一边借力站起了身。 祝临挑了挑眉,过嘴不过心的说了句不好意思。 “找我干什么?天天跟个鬼似的,走路也不出声。”江逾白没好气儿的吐槽着,一边揉着摔痛了的屁股瓣,一边弯腰扶起歪倒在地的凳子。 “张老师说有个数学竞赛要开始了,让你跟我一起去他办公室,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然后看要不要参加。” “就你跟我?”江逾白怀疑。 “当然不是,其他人都先去了,就剩你了,张老师叫我专门来找你过去的。”祝临坦坦荡荡,眼神十分镇定平静。 他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逻辑融洽,这段时间老张上数学课时确实提过一嘴竞赛的事情,江逾白以前也参加过,但鉴于祝临前科累累,他说的话,江逾白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小胖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故事,但却清楚知道两人之间存在的旧怨。 看他江哥犹疑不定的样子,他十分贴心的起身附到他江哥耳边,用看似很小实则全世界都能听到的声音,劝说道:“江哥,他不会是想整你吧?咱还是别去了吧。” 这话一出,江逾白脸都绿了。 这不就相当于把他架起来了么,之前还可以说不想,现在再说,倒显得江逾白像怕他似的,所以不敢去。 再一看,祝临眼里正含着几分挑衅笑意,就像在说,胆小鬼。 江逾白本来性格就急躁冲动,哪里禁得起这样一激,当即就拍着桌子喊道:“去就去,你还能把我杀了啊。” 事实证明,死要面子,确实会活受罪。 他们教室在六楼,数学老师办公室在五楼,两人走到楼梯口那里,江逾白抬脚刚准备下楼,就被一股力猛的一拽,拖着他往天台跑去,变故发生得太快,江逾白连救命都没来得及喊。 祝临拖着他,一路走到了天台储水井后,那里四周砌了水泥墙,做得像小房子似的。 “祝临,你,你放开我,松手啊!”江逾白恨不得跳起来挣扎,可是祝临的手像铁钳,紧紧的箍住他,他手腕都挣痛了,也挣脱不开。 直到祝临把他一把按到水泥墙面上,江逾白后背吃痛,才隐隐感到害怕与不安起来。 他听着身后水流潺潺,眼前祝临脸黑如锅底,心沉到了谷底,颤着嗓子猜测道:“祝,祝临,你不会是,真打算杀了我,然后在这里抛尸吧。” 祝临一听,原本郁结于胸的怒气都被眼前人的奇思妙想给冲淡了一些。 他连脸上故作冷酷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曲起双指就给了江逾白额头一下,揶揄道:“原来你还是怕我的啊,我看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江逾白被打得嘶了一声,用空着的那只手揉着被打疼的地方。 “不是要报仇,那你今天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江逾白不理解,祝临绕这么大个圈子,煞费苦心骗他上来干嘛。 看他疑惑模样,祝临感觉心口又被堵住了,他沉下嘴角,不快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要是不躲着我,我至于费这么大劲吗?” 江逾白被训得低头瘪了瘪嘴,却不敢反驳。 “身上好点没有,还疼吗?”祝临松开了钳制他手腕的手,关切问道。 江逾白抬头惊讶的看了眼前人一眼,他还以为祝临这急吼吼的样子是又准备兽性大发,把他当场办了呢,结果就是单纯的关心他。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不会被鬼上身了吧。 这些乱七八糟的猜测,江逾白自然是不敢对着祝临说,他伸手摸着后颈,有些不好意思,扭捏道:“差不多吧,不是很疼了,就是胸前被你咬破的地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