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情。” “现在?”沈青燃显然不能理解。 江逾白认真点头,深吸一口气,他尽量保持声音的平稳放松,但一开口,还是带着抖,像紧绷的琴弦,负荷过重,欲断未断。 “是关于我身体的,我天生就跟正常的男生不太一样,所以,我想在我们做之前,先跟你坦白,你如果能接受,我们就继续,要是不能······” 要是不能,该怎么办呢? 江逾白自己也不知道,他甚至都不敢去想,假如沈青燃不能接受的话,江逾白该如何去面对他,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江逾白主动向一个人去袒露自己的秘密与伤痛,他对此倾注了所有的信任与勇敢,把一切赌注都压在沈青燃身上,孤注一掷,拼命想要赌赢。 他觉得,如果是沈青燃的话,一定是能接受的,假如不能,假如真的不能,那他应该会彻底崩溃。 “诺诺,我不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跟正常的男生不太······” 马上,沈青燃就明白了天生的不一样是什么。 江逾白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将裤子褪到腿弯,然后闭眼,对沈青燃张开了腿。 阴茎之下的那朵娇花,小巧又精致,或许是刚刚江逾白情动了,又或许是他眼下太紧张,此刻粉嫩的花瓣正翕合着,含羞带怯的往外吐露玉液,淫水染透花瓣,淋得整个阴唇都湿漉漉的。 不难看,也不恶心,但沈青燃还是下意识偏过头,躲开了目光。 江逾白满怀希望的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沈青燃匆匆别过头,眼里原本火热的欲色也凉了个彻底,取而代之的,是逃避。 江逾白愣怔住,一时不知自己该做何反应。 沈青燃的态度无异于晴天霹雳,劈向了他心间那座名为信任的高塔,顷刻之间,轰然倒塌。 他立时回过神,慌张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光裸的下半身严严实实裹住,妄图遮掩那处丑陋畸形。 看到江逾白自我保护的动作时,沈青燃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转回头,急忙想要为自己辩解开脱,“诺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太震惊了,所以才没有反应过来,从小到大,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呢?” 江逾白低下头,眼里已然蓄满泪水,听到沈青燃这样问,他才含着泪抬起头,眸底溢满悲怆之色,但他还是笑,勉力强忍酸涩之意回道:“没关系的,青燃哥,你不用解释,我知道很恶心,你不能接受也很正常。” 话语之间,热泪滚落,再停不住。 “不,不,诺诺,我,我没有这么想,我真的没有这么想,我只是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你要相信我,我不是,不是······”沈青燃混乱慌张,平日口若悬河的辩论好手成了个结巴,吞吞吐吐的,那句不是嫌弃你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江逾白眼见他的惊慌失措,词不成句,只觉得如坠冰窟,心凉了个彻底。 如盲人听声辨位,身体有缺陷的人,在其他方面,总是更敏锐一些,江逾白之所以从小就那么暴躁多疑,很难相信别人,又没有安全感,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别人无心中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轻易就能挑动江逾白敏感的心绪,为了自保,只能在别人有可能伤害自己之前,先竖起防备,张牙舞爪的,以求吓退敌人。 他是一颗裂了壳的核桃,果仁是心脏。 他满怀信任的把裂口袒露给沈青燃,原本是希望他能顺着裂口,轻轻拨开果壳,将整颗果仁小心护在手里,妥帖保管起来,但沈青燃的逃避,无疑如一把重锤落下,毫不留情的将核桃砸了个粉碎,心房瞬间化为齑粉。 他仅存的殷切期冀,如黑暗中闪烁的萤火,苟延残喘多年后,终于也都熄灭殆尽了。 “青燃哥,眼神骗不了人的,我看到了,你觉得恶心,想吐。” 他眼底是信任破碎之后的一片废墟,沈青燃听他如泣如诉的悲鸣,张着口,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来。 江逾白再也无法忍受,他胡乱穿好裤子,跳下床,跑了出去。 床榻之上,直到江逾白刚刚待过的地方变得一片微凉,沈青燃才恍然惊醒,喊着江逾白的名字追了出去。 -------------------- 滤镜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会蒙蔽人的眼睛,无法理智分析? 第32章 倾诉 祝临找到江逾白时,他正坐在学校门口公交站台的凳子上,整个人缩成一团,隔老远都能嗅到他身上的死气沉沉,像一颗快要枯萎的花树。 此时是凌晨三点,万籁俱寂,路上,只偶尔会有车辆疾驰而过。 祝临站在马路对面,久悬不下的心终于彻底放下,他松了口气,看左右两旁暂时没有车辆驶来,他不再耽误,大步朝江逾白跑去。 “江逾白,你大晚上乱跑什么,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所有人都在找你。”祝临跑到他面前站定,担忧过后,心里浮上气愤,他轻微喘息,控制不住的训斥。 但是很快,祝临就发现,江逾白不太对劲,跟上次同他闹脾气时不理他的状态很不一样。 “江逾白?” “江逾白?你怎么了?” 祝临单膝落地,半跪在他面前,语气担忧的轻声唤他。 江逾白这才如大梦初醒般缓缓抬起头,也不知他哭了多久,眼皮连到眼尾,被蛰过似的红肿一片,他双眼失神,思绪恍惚的看着祝临,哑声问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祝临大晚上正在睡觉,结果被人一个电话从床上叫起来。 说江逾白跟人吵架,赌气跑出去了,到处找不到人,问他知不知道江逾白可能会去哪里?他立马清醒,赶紧起身,一边换衣服,一边给他爸爸的秘书打电话,让人去找关系,请警方协助他们找人,要不是他现在找到了,恐怕再过一会儿,大街小巷都会是警车,拿大喇叭喊着江逾白的名字找他。 所以眼下被江逾白不算友善的一质疑,祝临确实有些压不住自己心里的火,他猝然起身,含着怒气不满道:“江逾白,你别不知好歹,是你妈妈给我打电话,说你失踪了,打电话又打不通,我才出来找你的,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大晚上不睡觉,上赶着来犯贱吗?” 江逾白被他一训,倒是难得没有顶嘴,他只是将头又埋回围绕膝盖的双臂之间,含混不清,带着哭腔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如此轻易就服软道歉,反倒弄得祝临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他叹了口气,又无奈的半跪回他身前,隐隐有些委屈的解释,“我不是要你道歉,只是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误解我的好意,你也睁开眼睛,看看别人的真心好不好。” 就是这句话,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