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秉章爱的不行,把黄似语搂在怀里亲,蓬勃性欲让他恨不得把黄似语吃进腹中,他啃咬着黄似语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要上面留下嫣红的齿印和吻痕,下身还不知疲倦的在那处进出着,把黄似语操的神魂颠倒。 两人从床上坐到床下,严秉章把黄似语抱在课桌上,扛着他的两条大腿站着操他,前几日还读的着迷的书籍都被扫在地上,桌子被严秉章撞得一颠一颠的,黄似语吓得挂在他身上,他就这么站着托着黄似语的屁股操那处,进的又快又深,囊袋啪啪啪的打在黄似语的屁股上,把屁股打的通红。 黄似语被插的嗯啊乱叫,这姿势让他又害怕又受用,紧紧揽着严秉章的脖子,害怕他一个用力把自己撞飞出去,严秉章低笑,插着那处往前走了两步,把他放在沙发上,这沙发窄小细长,却十分松软,两人身子重叠在这上面,严秉章每往下撞一次,这沙发便把黄似语弹上来,阴茎还来不及抽离就被小穴追着咬住,那滋味真是万分爽利,严秉章得趣,插的更用力,黄似语被这弹力帮着,腰和屁股便省了力气,扭着腰挺着胸脯在严秉章身上磨蹭。 两人抵死缠绵,良久,沙发有规律的摇动才停歇,严秉章伏在黄似语身上,阴茎舍不得抽出来,仍浅浅的抽插着,嘴里叼着黄似语的奶子吮吸,吸了好半天也没吸出奶水来,他心想定是这几月的吃食太过粗糙了才没了奶水,等到了香港一定要好好娇养着。 黄似语眯着眼睛,细细的喘息,手指无意识地在严秉章的背上摩挲,那背上被他抓的都是红印子,严秉章见他满足而慵懒的模样,窜上去吻他,把他的嘴唇吸的红肿发麻才分开,黄似语捣他胸口一下,“快起来,压着难受。” 严秉章便抱着他回了床上,两人面对面躺着接吻,严秉章不会儿又硬了,抬着黄似语的一条腿插进去,这次没那么急色了,就这么慢悠悠的插着戳着,上面还亲着嘴儿。 两人闹了这一回,大半夜的爬起来去洗澡间洗澡,这是个公共浴池,只有淋浴,热水得放一会儿才能出来,是海水简单过滤了一遍,还带着点儿咸腥味,每回严秉章都不让黄似语冲太久,怕对身体不好。 这次也一样,他跟黄似语在同一个淋浴头底下,黄似语腿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他就着热水给黄似语擦身,把他身上粘腻的汗水冲洗掉,手顺着黄似语的乳儿搓了一会儿,路过肚皮,手指插进逼里,把逼里已经干涸凝结的精液给抠出来。 “嗯~”黄似语忍不住呻吟一声,尾音上扬,严秉章拧了那红肿膨大的阴蒂一下,警告道:“别招我,我可受不住,再日你一回别怨我。” 黄似语明明浑身软绵无力,但逼里被他手指搅弄的性欲又起,阴蒂在他手指的按压下也瘙痒难耐,黄似语扭了扭屁股,挺着腰主动吃着他的手指,红着脸呻吟。 “啧。” 严秉章咋舌,本来抠挖着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插的又快又深,看着黄似语餍足的神情,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 黄似语往花洒旁边移了移,站在花洒外面扶着瓷砖站着,严秉章蹲在他开叉的腿间,手指在他逼里进出,嘴巴吸着他的阴蒂,两管齐下,黄似语疯狂的扭着腰肢流泪啜泣,兴奋的啊啊啊大叫。 空旷的澡堂里水雾蒙蒙,热气腾腾,严秉章热的满头是汗,紫黑色的阴茎贴在腹肌上无人问津,他口舌并用的取悦着黄似语,粗粝的舌面摩擦着逼口的骚肉,大口大口吸着逼里冒出的淫水,黄似语的逼在他嘴唇上磨动,逼里还插着他的三根手指,手指头狠狠操着、抠挖着,里面的每一寸媚肉磨得出火,都被折腾的酥麻泥泞.......黄似语哭喊着又高潮了,温热的淫水哗啦啦的从阴道里流出来,流了严秉章一脸,阴蒂抽搐着动了动,前面的玉茎已经射不出东西,流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 严秉章简单给黄似语冲洗了一下,把他抱回去,黄似语浑身还在发颤,脸红红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身体敏感极了,严秉章只要碰一下都会一片酥麻。 “阿章.......”黄似语抱着严秉章的腰,在他怀里撒娇,“你真好。” “我爱你。” 严秉章抚摸着他的背温柔道。 “我也好爱你。” 黄似语说完觉得羞涩,又觉得十分开心。 今天只有一更~快到香港啦~好日子来啦~ 第二十六章 货轮是在一个清晨到的香港,这艘船在海上漂泊了十七天,其间靠了三次岸,短则半天、长则两天,这速度实在说不上快,慢慢悠悠的倒不像是很急的样子。 严秉章没坐过轮船,也觉得这速度不太对劲儿,一入港管家催促着三人下船,好似这船立刻就要开走了似的。 下船的时候严秉章便留心了下岸边,果然站着一伙年轻男子,各个文质彬彬,好几个戴着厚厚的油瓶底眼镜,一看就是学生仔。 严秉章特意拎着行李从他们身边经过,听他们说话的口音倒也不是岭南人,而是多北方口音,宗少爷便是想把这批学生送往欧洲,这批学生又有什么特别的呢?严秉章三人就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等黄包车,依稀听到他们的谈话,严秉章瞥了一眼,一个衣着朴素的年轻人被围在中间,有个人道:“顾兄,说好了一起去,怎么又变卦了,你不去美国又能去哪里?内地局势这么乱,难道还回北平吗?”那名叫“顾兄”的青年摇头,淡然笑道:“我自来港没有一日不辗转反侧,我家境贫寒,一来我资质平庸,在学校里学习就有时吃力,去了美国也不知能不能跟上,白白浪费金钱和时间,二来.......我不想在这时候离开.......”众人皆默然,有人叹息、有人拭泪,有人问:“那顾兄还回北平?”“不了,”顾兄声音轻快许多,“在香港走一走看一看,看看有什么机会吧!”顾兄摆手,向众人鞠了一躬:“顾念真在此恭送各位同学一路平安,学成归来,报效国家!”他的声音不小,连黄似语也转头看了看,问严秉章:“这就是宗少爷的朋友?”严秉章点头,从那顾念真嘴里知道,这船并非像掌柜的说的那般是往英国去的,而是驶向美国的,特意绕了这么一大圈来接这些学子,看来极为重要的。 严秉章又深深看了眼这群意气风发的书生,不知又有几个能学成归来,报效祖国呢?码头的人十分多,等了好久才叫了三辆黄包车,三人俱对香港十分陌生,也并无亲友可以投靠,便让车夫把他们拉到一处酒店先住下。 香港此时是不比上海繁华的,路上行人衣着打扮也像内地一般质朴保守,偶尔路过一两个打扮时髦的女郎也是洋人长相,或是皮肤黧黑的东南亚人,中国女子还是多穿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