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兜帽男说,“而且你知道这边有什么人吗?” “谁?” “李孤戍和司徒獠!” 兜帽男的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竟然也在红队,这场副本真是不得了。”电话那边的人说,“不过你不要太担心,A可以搞定他们。” “呵呵,你以为就只有他们两个?”兜帽男说,“你不知道老子刚才碰到的那个人,可以将司徒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竟然可以使唤司徒獠,究竟是谁?”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变了。 “老子不知道,反正是个女人。她的那张脸,老子没有在前50名内见过。”兜帽男说。 “又是伪装?和A一样……”电话那头的人说,“那我觉得她甚至有可能不是个女人。” “你是说连性别都有可能伪装?”兜帽男问。 “这是当然。”电话那头说,“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个例。不过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因为那个人不屑于杀我。”兜帽男说,“我很清楚她的想法,她根本不在乎我这条命,是死是活都没有关系。” “所以你根本没有见识过她的真正实力?”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严厉,“是你主动将K牌交给她的?” “老子那是迫于无奈。”兜帽男说,“如果不交出去,老子必定会死在那里。到时候蓝方不仅少一张牌,还会少一个人。老子这是保存实力,等着卧薪尝胆。” “宿四。”电话那头突然被一个女声取代。 “啊,你是A?”兜帽男突然紧张起来。 “回去,把K牌抢回来。”A说。 “可是对方是一个超级大神,我和她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了。”兜帽男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我怀疑她的排名在前二十以内。” “我会帮助你的。”A说。 “真的吗?”兜帽男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可是你在那边,要怎么帮忙?” “你去找一面镜子,或者找一个能反射的平面。”A说。 兜帽男举着电话走到第二楼,找到洗手间,看着布满水渍的镜子说:“我已经找到了。” “你凑近一点。”A的声音传来。 兜帽男闻言靠近了一点。 镜子反射出他的脸。 微微带着惊恐和茫然。 兜帽男不太适应自己这般脆弱的模样,他一向是人群中最霸道的那个。 他伸手揉了揉脸颊。 正在这时,镜子里的倒影,突然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兜帽男吓了一跳,顿时后退几步。 但等他回过神时,那道影又重新恢复了正常,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你还没过去?”电话那头传来A淡漠的声音。 “我这就过去。”兜帽男不太清楚A究竟要做什么。 他只能通过猜测,去推断A可能会对他使用某种通过镜子作为媒介的道具。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吸引力,将他的脸狠狠的拉扯到镜面上。 明明是无法进入的平面,但那股力道却将他的脸使劲摁在镜面上摩擦。 很快他的整张脸已经鲜血直流,然而他根本都找不到机会自救。 啪嗒。 手机掉在地上,被他扑腾的双脚踢到了一个隔间内。 两分钟后,兜帽男突然将脸从镜子前挪开。 他惊恐的表情不复存在,即使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满脸是血,他的眼神也冷漠得仿佛这个人并不是他。 他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掬了一捧水,一点点将血迹清洗干净。 兜帽男一走,白秋叶立马换了一个位置。 她拿出那张方块K仔细端详。 这张K牌上,皇帝身后绘制着各种花纹的彩色玻璃上,有一个值得注意的图案。 “这是摩天轮?”白秋叶回忆了一番金鹰湾的布局,这边绝对没有任何游乐场的存在。 “或许这张牌指向的是上南街?”白秋叶心想。 在上南街那边探查情况的,一共有两组。 现在她没有办法联络到这两组人。 除非,知道她捡到过手机的黑春花给她打来电话。 正在这时,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她的手机居然响了。 没有备注是个陌生的号码。 白秋叶接起来,听到黑春花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是你拿到的牌?” “你怎么知道?” “我遇到蓝方的人了,他告诉我他们之前安排了四个人到金鹰湾。其中去医院的人最早出发,所以我猜测找到的K牌,多半在医院里。”黑春花说。 “这不是人家的机密吗,为什么会告诉你?”白秋叶奇怪的问。 她的话音刚落,就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极其轻微的哀嚎声。 白秋叶:“……” 这人不会是在严刑逼供吧。 黑春花说:“和我一起过界的两个人,已经死了一个,另外一个我让他回来了。” 他说完对面又传来了一声惨叫。 “他们杀人的办法很古怪。”黑春花说,“你们要小心,他们肯定会收回这张牌,还包括另一张。” 似乎顾忌着旁边有人,黑春花并没有说得很清楚。 白秋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跑步的声音,过了片刻和黑春花的通话变成了盲音。 白秋叶回到电梯间,发现司徒獠和柳鹤已经重新回到了六楼。和他们一起的还有李孤戍三人。 司徒獠一眼就看到白秋叶手上的方块K。 “李孤戍说有了蓝方阵营的人坐电梯上了六楼。”司徒獠说,“他已经死了吗。” 他并不需要白秋叶真的回答,因为在他心里,那个人肯定已经死了,否则白秋叶手中的这张K牌无从解释。 “没死。”白秋叶说。 事实与想象不符,司徒獠诧异地看着她:“没死?那你是怎么得到K牌的。” 白秋叶说:“他直接拿给我的。” 至于借司徒獠的名头狐假虎威这种事情?,白秋叶没有告诉他们。 虽然她说的是大实话,但在场的其他人忍不住胡思乱想。 什么情况下,可以不通过战斗,让敌人心甘情愿的交出至关重要的K牌。 一时间,包括对白秋叶十分陌生的黄跃彬,心中都隐隐约约有所猜测。 李孤戍说:“既然我们已经拿到医院的牌了,这个医院就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必要。” 白秋叶说:“下一张牌,很可能在游乐场。但我不确定是K牌还是鬼牌。” 曾闲情迟疑地说:“上南街那边好像有一个游乐场。” 李孤戍说:“如果要过去,我们就得过界。” 柳鹤的目光在司徒獠和李孤戍身上扫过。 “你们两位的脸,恐怕不适合过界。” 他们两人的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