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孤戍:“……” 绕不开这个名字的是吧。 白秋叶告诉了李孤戍自己回毕方区的时间,正想结束通话,李孤戍突然叫住她。 李孤戍说:“对了,你进副本的时候,司徒獠来联系过我。” 白秋叶听到司徒獠的名字后,顿时想起了司徒獠各种奇奇怪怪的举动。 白秋叶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联系你干嘛?” 李孤戍说:“能干嘛,他想通过我和你加上好友。” 白秋叶顿时无语了。 这个司徒獠之前戏弄她不成,到现在还不死心。 李孤戍说:“他已经知道你现在在无起区,你要是不想见他,就躲着点。” 白秋叶点了点头:“我必然不想见他,他那个人脑子有问题。” 李孤戍停顿了片刻说:“我感觉他应该真的有正事要找你。” 白秋叶震惊地说:“呱呱你是怎么了,你之前还提醒过我不要被他骗了。你难道忘记这个人有多么会演戏了吗?” “那是之前,只是他这几天应该没有这个心情愚弄别人。”李孤戍说,“我从别人那里听到一个消息,司徒獠有个关系非常好的朋友死了。” 闻言,白秋叶顿时想起了那天在火葬场见到司徒獠的情形。 司徒獠当时还和一起来的人大吵一架。 应该说,是别人单方面地指责司徒獠。 白秋叶陷入了回忆中,李孤戍见她半天没说话,以为白秋叶因为司徒獠的缘故,心情烦闷。 “他这个人虽然行事诡异,但是你只要不进他的圈套,不真正的相信他,你就不会被他伤害。”李孤戍说,“如果在你回来之前,他真的找到你了,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白秋叶真诚地对李孤戍说:“谢谢你,呱呱。” 她结束了通话,突然听见窗外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白秋叶重新回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往外看去。 只见之前绑着大汉的路边,停了一辆红色的跑车。 她刚才听见的声音就是这辆跑车发出来的。 不少行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惊慌失措地回过头。 还有两个人坐在地上,面色惨白,双腿不住发颤。 他们在路上走得好好的,背后突然窜出一辆车,差点撞到了他们。 在鬼门关门前晃了一圈,两人先是大脑空白,缓了一会儿后便怒气勃发。 两人站起来,去敲那辆跑车的窗户。 车窗降下来,一个嘴里叼着棒棒糖的青年坐在车内。 “你怎么开车?!没长眼睛吗?!”其中一个刚才被撞到的人破口大骂。 他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只见那个青年将自己刚才吃过的棒棒糖塞到了他的嘴里。 青年举着手臂:“你说谁没长眼睛?” 他说完之后,又将手往前伸出了一节。 那人的嗓子眼儿抵着一颗糖,哪里还说得出话。 另外一个差点被撞到的人见状,冲到车旁抱着那个青年的手,要把棒棒糖抽出来。 只是那个青年的手臂却纹丝不动。 “你们怎么这么弱?”青年的脸上露出无聊的神色,眼中突然浮现出一丝凶狠,手重重一戳。 被棒棒糖抵住喉咙的人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 青年这才收手:“赏你吃了。” 他将车门推开,走到被绑在电线杆上的大汉面前。 青年问道:“你怎么被绑在这里了?” 大汉仿佛见到了救星,连忙说:“我昨天晚上被一个女人阴了!!一醒过来就被绑在这里!” 青年哈哈大笑起来,好像这是一件非常搞笑的事情。 他甚至用手指揭掉了眼角的泪水:“你的经历还真是有趣。” 大汉原本满腔怒意,但是看见青年的表情之后,他心中的愤怒一点一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害怕。 “季少,要不你先把我放下来吧。”大汉试探着问,“万一有人认出来我们,对咱们的名声不太好。” 青年笑完了,抬起头说:“你也知道不太好啊。” 大汉心中一寒,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青年歪着脑袋活动了一下手腕,突然抬手给了他一拳,这一拳把他的牙齿都打飞了两颗。 大汉痛得嗷嗷直叫。 青年的目光落在他的肚皮上,那里被白秋叶贴了一张写了“小偷”的纸。 “你一定要感谢把你绑在这里的人,居然还给你留了最后的隐私。”青年说,“但是我觉得这张纸也没有必要继续留着,你说是吧?” 大汉嘴角流着鲜血,唯唯诺诺地说:“季少,周围都是人──” 他的话音未落,青年刷的一声将大汉肚皮上的白纸扯下来。 一旁围观的人里传来了女生的尖叫。 大汉已经无地自容,脑袋快要埋进胸里。 青年看着他说:“不好意思啦,确实有些不文明,但我不希望我们的人里面,有人背着小偷的名声。” “这可怎么办呢。”青年压低声音,眼神从戏谑变成了嗜血,“不如直接切掉吧。” 他说完,袖子里滑出一把匕I首。 电光火石间,只见银白色的光线一闪而过,大汉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周围的人纷纷抖了一下,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瞬间聚集而成的血洼。 青年将匕首上的血在大汉的身上擦干净:“既然已经切掉,就不用担心了。” 大汉痛不欲生,直接昏了过去。 青年站在一旁,拨通了通信。 “找几个人开车到青古路,抬个人回去。” 刚才那两个差点被他撞到的路人见状,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跑。 青年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露出一丝冷峻的笑。 过了一会儿,有人开着面包车来了。 上面的人下来之后,看见被绑在电线杆上的大汉,顿时大吃一惊。 “季少……他这是怎么了?”其中一个人胆战心惊地问。 “先给他止血。”青年说,“我可没准备弄死他,他还没告诉我,让我们颜面扫地的女人是谁。” 第66章 逃逃逃(日更+1w2营养液加更) 很快有人解开了大汉身上的绳子,把他从电线杆上救下来。 大汉已经痛得昏了过去,但他的伤口仍然血流不止。 他的同伴们看了他的伤势后,仿佛自己也被一刀削掉般,全部面无人色。 他们给大汉简单地止了血,把人抬到车上绝尘而去。 那个手段残忍的青年则看了一眼两个缩在一旁跟鹌鹑一样的路人。 他嘴角划过一丝冷笑,重新上了跑车。 轰鸣声穿透众人的耳膜,车翼流线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 刚才那两个差点被撞到的路人这才松了口气,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