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气,将第二块碎片扔了出去,这次钉住了一个人的脚。 第三块瞄准的是剩余还有战斗力的人中,看上去最壮硕的那个。 只是碎片碰到那人手臂上时,发出了一声碰到金属的声音。 只见陶瓷碎片竟然被那人的手撞碎,粉末和更小的碎片簌簌落下。 季乐天笑了出声:“你选了一个不错的对手,他叫铁人。” 他的这个下属,在一次民俗恐怖类型的副本中,赤身经过了流淌着岩浆的河水。 虽然下属当时身体被重度烧伤,但是在跪拜了副本中的神庙之后,他的伤势竟然好转,从此皮肤坚硬如同金属,也得到了铁人的绰号。 在季乐天看来,白秋叶的这点小伎俩,面对这名下属的时候,毫无用武之地。 铁人朝白秋叶走过去,他将自己的袖子卷起来,只见他衣服下面的皮肤,竟然全是烫伤的痕迹,看起来惨不忍睹。 白秋叶扔了几片,仅仅将对方的皮刮破了一点。 “没用的。”铁人猛地朝白秋叶扑过来。 白秋叶躲闪到一旁,突然觉得对方的速度很慢,看上去像是在谦让一般为了给她留出躲避的机会。 但他出拳的力道,确保了他的不留情面——白秋叶身后的墙被对方一拳砸碎。 铁人矛盾的行为让白秋叶觉得很奇怪。 白秋叶抬起头对季乐天说:“你让他别过来了。” 季乐天说:“抱歉,我已经决定要杀人灭口。” 他话音未落,就看见铁人的手臂飞了出去,嗙的一声撞到了对面的墙上。 铁人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自从他获得了这幅铜筋铁骨之后,他很久没有感受到身体受伤的痛苦。 现在突然断了一条手臂,就已经是钻心刺骨的痛。 与此同时,在铁人的身后,另外一个人也在嗷嗷大叫。 因为白秋叶扔出去的陶瓷碎片在切断前面一人的手臂之后,正好打中了他的大腿。 他的裤子被割了一条长长的口,深可见骨的伤口若隐若现。 白秋叶看着那条飞出去的手臂,心中大为震撼。 她之前扔陶瓷碎片的力度很轻,因为她并不想让这些人因为她变成残疾。 缺胳膊断腿的,在副本中会异常艰难。 所以在出手的时候,她都有控制力道,尽量不去贯穿对方的四肢,造成的伤口也尽量小一些。 然而面对那个铜筋铁骨的人时,她如果不用力,就完全起不到作用。 于是白秋叶用了一点力。 但她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把那人的手臂切掉了?! 更夸张的是,另外一个人也因此受了伤。 白秋叶震惊了。 ‘一个菜,不可能个个都菜吧?’ ‘这些人的等级究竟是多少?’ 站在楼梯上的季乐天脸色大变,他后退了两步,对其他人说:“你们的竞争对手少了三个,还不快点上?” 他说完之后,竟然离开了楼梯的围栏前。 仇莎莎突然感觉自己旁边的位置一空,转过头一看,季乐天正在上楼。 仇莎莎连忙追上去:“乐天,你去干嘛?” 季乐天被她拉住,一脸怒意地转头:“把你的手放开,别碍事。” 仇莎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居然这么说我,你以前从来都不会骂我的!” 季乐天说:“你难道不明白,我对你温柔是为了什么吗?果然蠢得要死。” 仇莎莎的眼里溢出泪水:“你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为了成为管理,才和我在一起的吗?” “不然呢。”季乐天将手抽出来,“要是王巧沛看得上我,我也不用退而求其次,和你在一起了。” 仇莎莎的嘴唇缓缓张开,但是一句话都没有从她的口中吐露出。 季乐天已经打开了三楼书房,把墙上的一幅画搬开,画后面露出了一只保险箱。 他把保险箱的密码输进去,保险箱打开后,他就像抢银行的劫匪般,急不可耐地将保险箱里的东西全部往外拿。 拿出来后,就放进他手上拿着一只大的行李口袋中。 仇莎莎跟着跑了进来,看见季乐天的行为后,连忙拉住他的手:“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突然这样,你是不是想要离开我了?” 季乐天动作顿了顿。 仇莎莎在听了那样的话之后,还坚定不移地要和他在一起。 这让他感到窒息,同时再一次觉得面前的女人愚不可及。 “你真是蠢笨如猪,连猪都比你聪明。”季乐天说,“你难道看不明白,楼下那个女人不像你我想的那么简单吗?她居然可以用一块小小的陶瓷碎片,切断铁人的手臂。” 季乐天继续说:“陶瓷碎片是非常容易碎掉的,除非她扔出来的力道和速度足以借势给陶瓷本身。但这个速度和力道……就算是你的好姐妹,也要望尘莫及。” 仇莎莎迷茫地看着他:“可是,她不是你带回来的吗?” 季乐天:“……” 好想掐死她。 他将堵在面前的仇莎莎推到一旁:“楼下的人还能挡一会儿,我必须先走了。” 仇莎莎尖叫一声:“季乐天,你要逃命可以,但是这些道具,有些是巧沛的,还有司徒獠的。你难道想被他们追杀?” 季乐天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毛涛没死,我们也没办法灭口,等司徒獠回来,我们就已经是死路一条。” “你难道还在抱什么希望他能原谅你?”他冷笑一声推开窗户,“你要放下屠刀成佛,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别拉上我。” 仇莎莎连忙跑到窗户旁:“我和你一起走!” 季乐天看着她:“和我一起?” “可是杀死九叔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你的主意。我是为了你,才铤而走险的。”仇莎莎红着眼圈,声音哽咽地说,“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离不开你。” 季乐天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仇莎莎的脑袋:“你可叫我怎么办啊。” 仇莎莎听着他变得温柔的语气,心中欣喜若狂。 只是,她的后背突然被重重推了一把。 她重心不稳,身体朝前翻出了窗外,嘭地一声落到了地上。 “啊……”仇莎莎感觉自己的脊梁都被摔断了。 痛不欲生。 然而更痛的是这颗破碎的心脏。 季乐天拿着那一口袋道具,身姿轻盈地落到了她的旁边。 “我先走一步了,宝贝。” 季乐天蹲在仇莎莎面前,用手摸了摸她的脸:“我其实从一开始就想对你说,你不仅蠢得像一头猪,你长得也像。每天晚上和你睡在一起,我都会反胃。每次和你结了吻,我都恨不得马上去漱口。” 仇莎莎瞪大眼睛,她很想让季乐天说清楚,但她的身体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