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起来是你自己的毛病 (第1/3页)
如暗夜精灵,历之皑俊美极了的面容虚弱中更显妖冶欲滴,他敛目不敢深想,身体摇摇欲坠。笔挺跪立使得膝盖越来越僵硬,一股股痛麻顺着骨头往里钻。很难受,很疼。不及心尖十分之一。女孩儿难过的模样,如被带刺的藤蔓密密麻麻缠绕他的心脏。再慢慢抽紧,窒息的疼。从小到大,他没惹过她哭,和她谈念爱这三年更是当珍宝一样呵护。厉之皑费了好大劲,才从照片上挪开了视线。额间冷汗滴落砸进眼眶。他眨了眨疼痛酸涨的眼,艰难道“哥……我是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我……有需求很正常。”他坦白了。厉执墨闻言闭了闭眼睛,他靠在椅背上,身姿挺拔而修长,气场阴诡到极点,散发着逼人的浓重煞气。几个呼吸,男人睁开眼睛,眸子幽深黑沉,视线凌厉,他的声音冷中带怒。“正常?”“有女朋友在外面找情人叫正常?”“何况……”他大手一挥,将桌面上所有照片冷冷扫落在地。“自己数一数,数得清吗?”一张张照片清晰定格。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女人、同一个男人,或抱、或搂、或纠缠。端正跪立着男人的呼吸在此刻停顿了几秒钟,似要背过气,好半响开始急促呼吸,他嘴唇哆嗦,一向儒雅清脆的声音有了几分低低的沙哑,像生锈了似的。“我对这些女人没有感觉,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对我来说不过……”“不过……是个物件。”“我只爱甜甜。”听他提到那女孩儿,厉执墨拿打火机的手一顿,金属材质的沁凉寒意漫过手指,他思绪被各种各样的画面占满。幼时怯生生地示好、被吓到边打奶嗝边哭、青春期时甜美的笑容、如今一幅白腻娇幼身体。冷得像冰山一样的厉执墨神色瞬间晦暗难辨。捏紧了手里的打火机,不经意地用金属方形棱角磨指腹,他沉吟了很久,压抑真实情绪,语气淡淡的,声音一如既往平静冷冽。“解决需求,甜甜没让你碰?”厉之皑心口乱得无法克制,愧疚,心疼,自厌等各种情绪在心口盘旋,如实回答。“没碰……”少女甜美清纯的容颜在眼前挥之不去,那双水眸看向自己时总是洋溢着暖暖的爱与仰慕,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好似他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儿一样。过错不在她身上。他语气急切又诚恳接受:“不是她不让,她愿意的。”“是我的原因。”“哥,你知道的,我们家族的男性欲望都很强,一个女人很难受得住,甜甜那么幼娇,我怕失控伤害她……我……”男人肩膀如失去支撑,下', '')('硬不起来是你自己的毛病 (第3/3页)
垂几分,他面白如纸,语气有种说不出的苦涩。“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很喜欢甜甜,抱着她好像抱着全世界一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乖巧心善,那双大眼睛看人的时候能甜到人心里去,长大后的她更加让人心动,有一天,很突然,她说喜欢我,我高兴得几天几夜都没睡,怕一觉醒来发现是梦。”“她搂着我脖子,我时时错觉自己抱着一个未成年,最开始总对她懵懂的眼神起反应,总禽兽不如想狠狠亵渎她……只是……娇娇太幼了……亲一下都害羞,我很怕自己不受控,会伤了她。”“所以亲她抱她都要做心理建设,暗示自己不可对她起反应……,怕她知道我污秽的思想,每次找她前、后,我都会在外面先发泄。长期自我洗脑,刻意训练下,现在面对她纯如白纸的她……硬不起来……”不是她不让……她愿意的。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心沉了又沉……他眉峰锐利,眼底深如墨潭,经常看得人心里发慌的视线落在地上或妖娆或妩媚的照片上。打断厉折皑滔滔不绝的自我检讨与诉衷。“这些女人,甜甜知道吗?”“不知道……”“取消婚约怎么回事。”“她问我为什么不爱抱她,我借口说她年龄小身体稚大学毕业后再抱,她有些不开心,又撞见酒店的事情,酒后羞怒说要和我断绝关系。”厉之皑想起接到女孩儿的分手电话时的情形,当时整个人如遭雷击,恐慌情绪至今都没消散殆尽。沾点细枝末节就开始蔓延。他心脏微搐,悔得呼吸都不顺畅。“我很爱她,她嫁给我的话,我会小心翼翼呵护她一辈……”子若说从厉之皑进门到现在,无论说了什么刺激人心的话,厉折墨都无明显情绪变化,现在在“嫁给他”的字眼下,负面情绪如海啸席卷全身,怎么压都压制不住。他蓦的抬眼,黑眸深处涌动着几分薄怒,声音寒冽,像是迎面给厉折皑泼了一盆冰水。“嫁给你?”“然后整日以泪洗面接受她的丈夫不断出轨?”“尝过外面那些莺莺燕燕你还戒得掉吗?”“就算戒了,能控制住你习来的手段不用在她身上?”一向少言寡语的人,成串成串往外冒话。“唐家几乎世代单传,几百多年才有这一位娇囡囡,唐老爷子看在和爷爷有过命交情才勉强点头定的娃娃亲。”“小公主成年以后在厉家年轻一辈选中你,你不珍惜,仗着自身资源在外乱来,不说唐老爷子,就是唐裴知道了都得活剐了你。”“还想继续做亿万人追捧的大明星。就主动和她坦白分手。”男人深色的眸如同萃了冰一样,冰冷刺骨,上位者满身的威压蓬勃而出。他话语凌厉得让人窒息。“心软、硬不起来、是你自己的毛病,别拿家族遗传作借口。”“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