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他是七爷带来的。 这种一开始的刚烈不屈,弄狠了会流露出脆弱的一面,更容易让人忍不住想去蹂躏,他贪婪的看着顾鹤,笑得肮脏,伸手就想去抚摸那张漂亮的脸蛋。 顾鹤厌恶地冷眼看他。 “嘿,放松点儿小家伙,他的眼光一向很高,看来你还挺新鲜的,也对,对于纯情大学生用点玩剩下的套路,勾勾手指就能把人迷得晕头转向了,有了这么一个大靠山,那就尽情利用吧。” 目光仍然肆意盯着顾鹤,那是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他的态度自然不造做,没有一丝风尘气。 顾鹤面无表情地向后退了几步,保持表面最基本的礼貌,在这里他觉得呼吸都是疲惫的。 “或者说你有明码标价?”冒犯的话赤露露地袒露着顾鹤的身份,这话引起了不少驻足者的偷偷打量,燃起了心头邪火。 此刻的他像一个廉价的商品,却被标了高贵的标签,可以扔在废弃的垃圾场里,被别人随意捡走。 时间瞬间凝固,顾鹤的血液逆流,汹涌着深暗阴翳的厌恶。 “怎么?不过是七爷半路捡回去的狗、”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不嫌脏?” 贺云屺喜怒向来不形于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顾鹤的身边,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里面的液体在呈小漩涡状旋转,淡淡的牵起嘴角。 “嗐,七爷这话就见外了,纯属是想买个小宠乐呵乐呵而已。” 贺云屺的眸中掀起万般波澜,唇角抿出不悦的弧度。 虽然顾鹤确实很博人眼球,但是那种亲手喂养的高空的困兽被别人夸赞还窥视的感觉有些烦人。 他将顾鹤不动声色地揽进怀里,无声宣布主权,而且他的那个眼神,像头野兽般警觉。 握住小狐狸的腰肢,在人声鼎沸高朋满座的阴影里俯身低头咬住耳朵揉进怀里,指骨用力掌心滚烫,“行了,别乱动。” “……” 贺云屺看着他那点龌龊心思,火焰舔舐着他颤动的心尖儿,低着眸子,抬眼,摸着顾鹤的发顶戏谑道:“宝贝,想跟他走吗?” 他们也只是道听途说七爷那凶残狠戾的手段。但如今看,想哄人的时候也可以轻声细语异常温柔,很难让人不沦陷。 然后又自问自答道:“应该不吧,他长得也没我帅,还是被压的那个。” 话都被你一个人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缪卡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目光再次转到顾鹤的身上,不过说白了就是一个被男人压在身下的biao子。 “七爷不养你了,可以来找我。”说罢缪卡西就塞了张名片到他的口袋里。 不过,不得不承认顾鹤确实是干净得让人嫉妒,好似天生就具备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眼底的清澈让人想把他弄脏。 贺云屺看着顾鹤那小巧的耳朵在灯光下透着微粉,里面的青色血管里流动的血液好像都清晰可见,手不由自主地附了上去,捏了捏。 顾鹤浑身一麻,耳朵红的发烫。但只能任由着那只大手胡作非为,那张名片跌落在灰色的大理石地板上,顾鹤后退一步的时候恰好把它踩在脚下。 他最擅长的也是用那平静如水的眸子掩饰内心的慌乱,倏然觉得心口有些密密麻麻地痛感。 “宝贝儿,他敢碰你你就揍他,我赔得起。” 顾鹤:“…….” 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进皮肤,滚烫灼人,顾鹤忍不住抿嘴发火,“你别动了。” 贺云屺呼吸一点都没变,反而把他往怀里又带紧了几分,“好。” 缪卡西发现自己在这里根本就是多余的存在,再看了一眼顾鹤,一贯笑脸盈盈,耸了耸肩朝他们举杯。 情人啊,真的是钱货两清的交易吗。啧,他看着不太像啊,那边人传话说是谈恋爱,但没几个人信的,在他看来……这倒是稀奇,八成还是真的,眸子里的某种东西呼之欲出。 贺云屺这次的独占欲不是一般的强,只要人一旦有了弱点,自然容易拿捏,他很期待贺云屺会动情。 到底是谁会先在方寸之间心绪大乱呢? 有趣。 于是低头抿了一口,这酒还真难喝,喝了那么多次都不习惯。要不是为了迎合所谓的上流社会,他碰都不想碰。 “走,我们去上厕所。” “不去。” 又不是小朋友,上厕所还要人陪?幼不幼稚! 但是反抗无效,还是被贺云屺拉进了厕所最里面的小隔间。 狭小的空间里,贺云屺灼热的气息喷在后颈,埋在他颈间汲取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 顾鹤身体都细微地发着抖,紧抿着双唇,不自觉地不停吞咽口水,“你别乱来。” “哦?什么叫乱来?”贺云屺嗤笑,他嘴里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在调情。 现在有点儿玩儿过火了,他有了更深层次的贪婪和渴望。 第三十一章 不仅仅是占有欲 随即顾鹤闷哼一声,猝然仰直了脖颈,喉结微微滚动着,命脉被贺云屺一口咬住,浑身一种电流般细细密密的酥麻感袭来。 “唔。”顾鹤忍不住闷哼,很不巧厕所进来了几个人,他立马抬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声音外泄。 贺云屺反复没有看出他的难受。而是变本加厉的伸出舌尖顺着他的耳廓慢慢朝他的耳朵里舔去,湿热又痒得顾鹤浑身一颤,险些站不住。幸好他手疾眼快地拦住顾鹤的腰,把人拦在胸口。 顾鹤听着外面的谈论,还有很近的脚步声及冲水声,耳尖早已通红。 “真可爱。”贺云屺亲了一口他的耳尖,换来的是顾鹤抬眼瞪着他,他也不恼,下巴蹭着他柔软的发丝,果然舒服。 “听说了吗,七爷今儿带了个人来。” “还别说,那少年就像画报里走出来的一样,确实招人。” “宝贝,你看,你太招人了。”贺云屺故意贴近他的耳朵,湿热的呼吸洒落在他的耳边,敏感地颤了颤耳朵,耳垂逐渐发烫。 “......”还好意思说,不知道谁让人把他打扮得像花孔雀一样,顾鹤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别扭得很。 “不过,缪卡西也太不知死活了,以为他和七爷有过一腿就觉得七爷对他还有情呢?” 顾鹤抬眼,原来是他的旧情人。 贺云屺亲昵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别听他们瞎说,我只跟你有一腿。” “......”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刚被断了左手,估计是起歪心思了,现在在外面嗷嗷大叫呢 。” “有钱人就是这样,新旧交替着来,反正是场勾勾手消遣的游戏而已。” 顾鹤看着贺云屺的笑容恣肆无忌,毫不在意道:“他都要碰你了,就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