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谁?” “啊这……不杀行吗?” 结果又有语音条过来了:“啥水?” 许纪川拍了拍胸脯,忽然又警惕起来,输入法是有记忆的,TM的我害怕极了! “小红帽:坏了,谢哥,怎么搞错群了。” “你谢哥:超过两分钟了,撤不回来了。” 许纪川一脸茫然失措,我是谁,我在哪,怎么突然王炸? 顾鹤很少加入这些群聊,当许纪川把他拉进去的时候他倒也没有退出。反倒是看着他们两个聊得热火朝天的,偶尔的时候他一个人也能叭叭一堆。 有时顾鹤为了不让他尴尬偶尔也会回简单的几句,这样的相处似乎很自然。 “小红帽:嫂子估计还没醒吧,等我把消息都刷上去【邪魅一笑】。” “你谢哥:你表情包好土啊。” “小红帽:谢狗你找打【揍你】。” “你谢哥:【呵呵】这次被我逮到了吧!” “小红帽:【狗狗祟祟】都怪该死的输入法!” 然后是如常滚进小学鸡式掐架,插科打诨的气氛非常轻松。 贺云屺一进来就看见顾鹤斜斜地倚靠坐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他的白色衬衣,有些宽松,双腿自然的在空中垂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着,心情看起来还不错。 又似乎是不常晒太阳,袜子没有遮住的皮肤泛着玉白的光泽,莹白透亮,让人有种想咬上去的冲动。 “宝贝在看什么?” 贺云屺看着他的屏幕,这是什么群?他怎么不知道? “秋嫂炖了冰糖雪梨,让你润润肺。” “咳咳咳。”顾鹤的声带有些伤着了,睡觉的时候也不太安稳,秋嫂知道后立马给他安排了各种清肺润喉的。 “谢谢。” 这份冰糖雪梨里还有点淡淡的花香,他勺了一小口,不是很甜的那种,可以接受。 顾鹤吃相很斯文,像是在品尝一碗珍贵的艺术品,慢条斯理放到嘴里。 “烫不烫?慢慢喝,还有很多。” 贺云屺坐在他对面,一点也不避讳地欣赏着。 心脏,又开始怦怦乱跳了。 顾鹤的脸短暂地红了一下, 眨了眨眼,柔软的发丝被风一吹,拂过白皙的脸颊,低头安静搅着碗里的冰糖雪梨没有再说话。 他似乎明白了贺云屺在温水煮青蛙,但他似乎没办法跳出去了。 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似乎在他翻云覆雨的手下轻易被扭转。 从认识到现在,贺云屺做的每件事情,都精准无误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完美攻略,像是早就知道了他的一切。 “七爷。” “嗯?” 这时阳光这时正好映入他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底,光影流转,亮晶晶的,眸子里只有贺云屺这个人。 “谢谢您。” 贺云屺被他逗笑了,道个谢那么紧张,自己还能吃了他不成?伸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这回轻柔了很多。 “宝贝儿,我说过,我更喜欢实质行动的道谢。” 这句话算是捏了一下顾鹤的心,他哑了声,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然后迎上了那双戏谑的目光。虽然还是那么的流氓气,但还是踱步过去,手心都是汗,体温微微升高,踮起脚尖,重复了一遍他昨晚道歉的动作。 蜻蜓点水哪能打发干涸沙漠,望着他的目光是道不尽的温软绵长意味,“宝贝儿,这可不能偷懒啊。” 接着就被贺云屺摁着他的后颈,“我要的是大人的吻。” 他的耳朵红得快滴血,这个人的属性是流氓吗? 主动变被动,丝丝的甜意连连的传到自己的心底,竟然有种难以抑制的悸动,心跳的失去了惯有的频率。 这种循循诱导的虽然是很老土的手段。不过最老土的手段,往往是最有效的手段。 起码,他享受着小狐狸难得的主动。 毕竟小狐狸活得很明白,有些过于清高和孤傲,仿佛离这个世界太远。 有些认定的吸引,自有交集那一刻,就已既定了心之所向。 “好乖。” 贺云屺亲了亲他的眼睛。 “七爷,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贺云屺:“住烦了?” 顾鹤诚实的点了点头。 “再过两天就接你出院。” 行吧,道行不够深,美男计不是这么用的吗? 但是顾鹤不知道的是,男人在他这走出去后又转到了另一间病房。 刚才还一脸温柔的神色瞬间褪去,现在他的眼里全是阴鸷,凶戾。 “七爷。”站在外面的人为他推开了病房的门。 病床上躺着一个被纱布全身包裹着的人。除了眼睛和两个透气的鼻孔,像个滑稽的木乃伊。 “一个发情疯狗还企图指染我的人?” * “谢先生,我方公司决定只保留三十的原始股,剩下的股份,以市价的七折卖给您,以后也不再参与其中的运营。作为这段时间对贵公司的歉意和补偿。” 臧甚尧派来的律师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他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和贺云屺手下谈个交易,没想到还挺不好糊弄的。 如今贺家的老家伙病倒了,少了牵制的其他人就蠢蠢欲动了,现在那里正是许多地下势力觊觎的地方,他们四面环敌。 现在的媒体追逐的焦点都追逐着贺家的那位太子爷,到处拈花惹草,把一堆烂摊子推给老爷子,近年来的花边新闻居高不下,偏偏观众们爱极了了这些富家子的饭后谈资。然而真正的这位阎王爷纵使是高调回来了,也碰不得,毕竟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现在无疑不是以退为进明哲保身,臧甚尧此刻已经飞出了国境了。 只要是当上老大的人,都不会是省油的灯。更何况是在商界游刃有余的贺七爷,什么时候威逼利诱什么时候顺水推舟,他总是一针见血看得通透。 “成交。”谢隽清楚,人都是贪婪的,趋利避害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合作愉快。” “还有一件事,请问C区那群家伙是你动的手?” 谢隽懒洋洋地说,“盯着我干嘛?不是我干的,要是我下的手,那群都直接往太平间里躺了。” 谢隽很快就谈拢了,只是那位律师离开地时候虚虚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外面微笑等候的接待员亲自为他引路,再按下电梯目送他下去。 直到踏出了这整栋大楼才松了一口气,在那里面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束缚着,里面的服务各项都是一流无处可挑,偏偏让人不敢轻举妄动,大气都不敢出。 谢隽立马把这件事向贺云屺汇报,正在汇报的人声音渐渐停了下来。 “七爷,绿溪路臧甚尧手上的那块地已经被以我们价格的2.5倍收购了,消息是赵鹏泰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