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团扇半遮着脸蛋推开浴室的门,光着的脚丫子趾头圆润通透,踩在地板上显得格外的好看。 同一时间,司北抬头便看到了闻晓屿的一番打扮,百里挑着云屏的旗袍开衩到大腿根部,露出的一边可以看到里面穿着的丁字内裤,只要有人稍稍用力一拉扯就能把系在边上的带子撤掉。 闻晓屿的身量修长苗条,有一双白皙均匀的大长腿,因为身体原因,身上的汗毛甚少,摸起来手感细腻顺滑的,长款的旗袍将他完美的身材呈现出来。 司北的目光肆无忌惮,带着勾丝和沉淀,闻晓屿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砌步,而是捏着小脚步走过去。 司北坐在沙发上,将手机放了下去,绕有兴致地看着闻晓屿的所有动作。 闻晓屿一手拿着团扇,一手绕过他的肩膀,从左侧走到右侧,宛若无骨的手指背向滑过他的下巴,再到嘴唇,身体紧贴着,两人的气息缠绵悱恻。 司北一动不动,只是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闻晓屿。 俩人的脸距离只有那么的一厘米左右,闻晓屿仿佛透着花香的气息喷在对方脸上,他扫了一遍司北,然后伸出舌头,只是用舌尖舔了两下司北的鼻尖和眼皮,再轻笑着退开,走到大床边坐下。 他顺势撩开旗袍,让自己富有优势的长腿露了出来,右手撩了一下自己的腿,然后再吐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再从嘴唇贴着慢慢摸向胯下。 闻晓屿两脚张开,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那团扇被他扔到一边,圆润的屁股对着司北,骚浪着扭了几下,一手往后伸进了旗袍摸自己,摸了两下之后,再次撩开旗袍,露出里面黑色的丁字裤。 司北的眼眸早在闻晓屿摸自己的时候变得幽深起来了,紧紧地盯着他的一切,在他撩开旗袍摸着自己屁股的时候,自己包裹在内裤里面的阳具已经慢慢地硬挺起来。 闻晓屿刚刚在浴室里面有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滋润,后穴现在有些湿软,他看不到后面的画面,但能听到司北越发沉重的呼吸声。他有些得意地笑着,舌头吐出来舔着自己的嘴唇,后面的手当着司北的面慢慢地玩着自己的后穴,轻轻地插进去半根又抽出来,周而复始。 “司北……”闻晓屿玩得自己都急不可耐,他想到司北肏弄自己时的快乐,幻想着自己搞自己的就是对方,忍不住呻吟着。他回忆起自己第一次的时候就被司北撞见在厕所里面想着他自慰的事,前面的肉棒快速地硬了起来。 那丁字裤的设计前面开了个口,肉棒挺立的时候戳出了口子,他抽出插弄自己的手,翻过身坐在床上,曲起双脚,一手往后撑着,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开始撸。 他的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司北,微张着嘴唇,舌头吐出来舔着自己,眼神全身勾丝的妩媚,他一边撸一边呻吟,“啊……司北……肏我……” 司北看着他这副浪荡样,气息早已经不稳,越是情难自禁,表情就越冷静。他珉紧嘴唇,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闻晓面前,欣赏着他当面自慰的画面,伸出一手勾起他的下面对上自己的眼睛。 闻晓屿松开撸自己肉棒的手,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嘴巴前,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手指,就像在舔他底下那根硕大的肉棒那样专注,那样入迷。 那湿软的舌头很快勾起司北的劣质野性,卷着他的舌滑进闻晓屿的嘴巴里面搅动。 闻晓屿合不上嘴,涎水开始流出嘴角,却还是痴迷一样纠缠着他的手指,最后就像在吃一根棒棒糖一样,把司北的手吮吸得湿滑水光。 司北抽出手指的时候,闻晓屿的眼神都已经湿润了,他顺着司北的动作,指引他去帮自己脱了裤子。当司北掏出热腾腾的肉棒时,闻晓屿迫不及待的贴过去一手抓着根部,然后跪在在面前,张开嘴就把肉棒含了进去。 湿热的口腔瞬间包裹着坚硬的肉棒,司北吐出重息,一手轻轻地扶着闻晓屿的后脑勺,由着他吮吸舔弄自己的肉棒。 “嗯……好好吃啊,司北……喜欢……”闻晓屿说得含糊不清,嘴巴鼓囊囊的,另外一只手把玩着司北那沉甸甸的阴囊袋,龟头溢出的湿液,舌尖勾进去吞进喉咙有些咸滑,却让包裹在丁字裤下面的女穴不断地流出粘液。 闻晓屿舔了一会儿,松口去含住精囊袋,把里面的两颗球球不断地翻滚着,最后含着口水湿哒哒的被他吐了出来。 司北捏着他的下巴伏下腰身,充满了兽性的眼眸变成了金色的竖瞳,“晓屿,这就是你给我定的生辰礼?” 闻晓屿湿漉漉的眼眸毫不畏惧地迎上他危险的视线,舔了一下嘴角笑道:“是啊,司北,今天是梓兰姐姐的生辰,以后也是你的生辰日,是我帮你定的生辰日,独一无二的。” “好。”司北吻上他的唇,激烈地纠缠着,闻晓屿感觉自己的腰快被他压弯了,胸膛因为缺氧而不断地起伏着,他有些受不住而抓紧了司北的手臂,不熟练地回应着。最后被对方推倒在床上的时候也还在意乱情迷当中。 司北抓起他的脚,分开了旗袍,露出那湿成一片的丁字裤,中间的肉棒因为没有得到释放而还在挺立着。他轻笑一声,单膝跪在闻晓屿面前,伏下脑袋含住他的肉棒。 “啊……”闻晓屿爽得瞬间弹起腰身,两手揪紧了床单,高昂一声,所有的快感集中在下面,“司北……快点……” 司北闻言加快了吮吸的动作,舌尖勾顶着他颤抖的马眼,再慢慢深喉,腮帮子收紧一吸。 “啊哈!”闻晓屿瞬间射了出来,弹起的腰身抖动几下,再瘫软下来喘着大气,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司北。 司北直起腰,用指腹抹去嘴角沾到的精液,再舔进嘴里吃掉,“晓屿,好快啊。” 闻晓屿还在余韵中,这不能怪他。本来刚刚就已经情难自禁了,司北一亲自服务,肯定把持不住没多久就会交代。更何况他的定力本来就没司北重,被他口几下就射出来情有可原。 司北这副嘲笑他模样,闻晓屿非但不生气。还觉得他舔食自己精液的动作性感到不行。于是他软着腿打开,两手摸着自己的胸脯,说:“司北,生辰快乐。” 虽然被定了日子,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但被闻晓屿亲自说出口他内心还是感觉动荡,就像什么被撞开了花一样。让司北快速地脱了裤子,一把将闻晓屿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指一扯,把丁字裤一边的带子解开了,他泛滥成灾的私处迎接着司北肥大的龟头。 “晓屿……” 闻晓屿忍不住挺磨蹭他的龟头,两瓣阴唇颤颤巍巍的一张一合,就像一只软滑的小嘴不断地亲吻着对方的马眼,让它流出激情的湿液。 见司北半天没进去,闻晓屿瘙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