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到底是不是。我在这里看着,你快点上去敲门找大人!” 刘千文不肯:“我在这里看着,我跟奎叔叔学过功夫,不怕她!你去!” 周嘉朗推着她说:“我们是小孩,打不过大人!不能大声叫让那个人跑了。你跑步快,快点上去!” 刘千文听了觉得也有道理,转头冲上楼梯急促敲门,低声喊:“骆伯伯!张奶奶!你们在家吗?” 没人应,又跑到三楼捶门喊:“花姐姐!快点开门!” 赵金花听到门被砸的声音,踢踏着拖鞋跑到门口:“刘千文,这大早上就来我家砸门,干嘛了?” 刘千文赶紧拽着赵金花的手往楼下拖,火急火燎地说:“那里有金鱼佬要抓小妹妹,快去救她!” 赵金花一个放寒假待在家里的大学生,听到这话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挣脱刘千文的手,转身冲去客厅踹开她哥的房门。把刚值完夜班的赵金龙从被窝里拽出来说:“哥,有拐子佬拐小孩!” 赵金龙只穿了背心和一条四角裤衩子,顾不得套上裤子,迷迷糊糊地问:“哪里?哪里?” 刘千文指向东边的巷子说:“在那边!周嘉朗还在下面盯着他们!” 赵金龙惊醒过来,就那样穿着背心裤衩子往楼下冲。刘千文她们两个也追在他身后跑出去,赵金花拉着她继续上楼找人帮忙。 过了不到两分钟,就听到赵金龙放声大喊:“大家快来抓金鱼佬!” 刘千文他们两个也跟着在楼上大喊。没一会,各栋楼都响起了十万火急的“咚咚咚”声。 刘千文在楼梯的窗口看到很多人都下去了。拉着赵金花的手说:“花姐姐,我想下去找周嘉朗。” 赵金花有些腿软了,被刘千文一步两步拖着下楼。楼梯口没有周嘉朗的身影,刘千文吓得眼泪马上涌出来,哭着说:“花姐姐,周嘉朗去哪里了?” 赵金花手发抖地拉着刘千文走出去,看到一群人把一男一女围住,还有两个相熟的伯娘护着周嘉朗和一个小女孩,顿时放下心口大石说:“刘千文,不要哭了。周嘉朗在那边。走,我们过去看看!” 刘千文泪眼婆娑地埋怨:“周嘉朗,不是说好了你在下面看着的吗?!!!” 周嘉朗脸颊上有一个巴掌印,抱歉地拉着刘千文的手说:“我看到那个人伸手捂住高晴晴的嘴,想把高晴晴抱走,就冲出来想拦住她。没想到还有一个叔叔从角落跑出来。” 刘千文看到周嘉朗的手都红了,指甲还翘起了一块,血凝固在上面。仿佛能感受到那股锥心之痛,倒吸了口气,啜泣着说:“你的手指头看起来很痛!” 周嘉朗也吸了一口气,紧皱着眉头,捂住手指下半截说:“嗯,真的很痛!那个叔叔看到金龙哥哥来了,也想抱起我跑。我一直踢他就被他打了一巴掌,还踹了我一脚。” 刘千文伤心地说:“早知道我就让你去叫人了,我会功夫,他肯定打不到我。” 周嘉朗‘斯哈’着说:“没事啦!多亏你这么快把金龙哥哥叫下来。” 赵金龙脸上都是淤青,嘴角还留着血。双手紧锁着那个男人倒贴在背后的手,深恶痛绝地说:“幸好我跑得快,这个男人从角落窜出来,还想把嘉朗也抱走!” “金龙好身手啊!我这一楼有间空屋子,先把人绑了关进去吧!” “这两人穿得人模狗样的,会不会搞错了啊?” 赵金龙:“大娘,这人贩子最会的就是乔装打扮,你别看到他们现在穿的光鲜亮丽。只要抓到孩子马上又换另一身衣服,保证让你认不出人,到时找孩子就是大海捞针。” 一位大爷义愤填膺: “哇!这人贩子竟然还这么有计谋,金龙,一定要把这些冚家铲①全抓了!” “诶哟,金龙,你还是快点回去穿上衣服,拿你的手铐来拷住这两个人吧!” 赵金龙被伯娘这话说的尴尬,恨不得头钻进地里。有位大叔说:“我们先把人捆起来,谁家有结实的麻绳,赶紧拿来!” 没等赵金龙换好衣服回来,刘广进就怒气冲冲地穿过人堆,冲进去问:“这两个就是金鱼佬?还想拐我的女儿!” 说着狠狠地给了那个男人几拳,又甩了那个一直在骂骂咧咧的女人两巴掌,嚼穿龈血地说:“我可不是什么讲究人,女人也会打!” 刘千文在门口被刘广进的样子吓到了,抱着赵金花的大腿呜咽着说:“爸爸,我在这里!” 所有人都被他这连环出击打得一愣一愣的,忙七嘴八舌地说:“广进,不是拐你的女儿!” “你搞错了!” “打得好啊!出拳够快呐!” “你女儿在外面呢!” 刘广进懵了,瞪大眼睛说:“我听人说这边有金鱼佬拐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子,闸门都没拉就冲过来了。” 众人想到那永远都是剪男孩头的刘千文,还有她那敦实的身材:你是不是对“可爱”有什么误会? 刘广进探头探脑,这才看到门口的刘千文,激动地把人抱起说:“肥妹,你爸我差点吓死了!走,我们回去定定惊!” 还没走出三米远,就被迎面而来的赵金龙拦住说:“刘老板,刘千文和周嘉朗都是案发现场第一目击证人,需要你们家长陪同到公安局做个口供记录。” 刘广进和刘千文都傻眼了,周承祖和李家人这时也跌跌撞撞地跑来了,各自抱着惊魂未定的孩子。 刘广进看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公安局走,想到那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临走前阴森的眼神。 打了个冷颤,把刘千文抱紧说:“刘文,你以后跟着妈妈起床,出来铺子里玩,不要在楼下玩了。” 周嘉朗也和那个眼神对上了,不禁瑟缩地团在周承祖怀里。 刘千文看到周嘉朗在发抖,探过身子轻拍着他的肩背说:“周嘉朗,坏人被抓走了。你不要害怕。你的手指要记得涂万花油。” 周嘉朗把头抬起来,泪眼朦胧地说:“我看到那个坏人盯着我,我就害怕。” 周承祖劫后余生般抚着跳得急促的心口,呼了一口气说:“害怕你还敢去拉人!广进,我先带孙子回去抹药,等会去隆兴行找你。延光和明丽两个还在上班,我这把老骨头不跟着你一起去公安局,不安心。” 刘广进先回去把隆兴行的门锁了,往隔壁匆忙交代了陈彩凤一声,和周承祖两人带着孩子去公安局。 刘广进问:“公安同志,这样没拐卖成功的金鱼佬一般要劳改多久?会不会判死刑呀?他们这可是奔着让别人家破人亡去的,好歹也得劳改几十年吧!” 负责问话做记录的公安为难道:“我也不好说会判几年,你放心吧!我们会加大力度抨击罪犯的。” 刘广进忧心忡忡地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