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游戏厅后巷发生一件了聚众斗殴事件,刘远林和刘远汶都参与在其中。” “哇!远汶哥不是在念高三吗?这也太......” “当场有个学生被人用水管打破头,立刻就倒在地上。幸好凌晨扫街佬经过,把人送去了医院。那个受伤学生的家长私底下问了其他参与群架的后生仔,有人说是刘远汶把人打伤的。于是连夜打听到旺溪村,找大哥算账赔钱。” 刘广进警告地斜了一眼张大嘴巴的刘千文,继续说:“大哥和大嫂气不过就和人打起来,所以被人抓去公安局还把远汶两个人告到公安局去了。” 刘老太忍不住问:“怎么远汶没说话吗?这个证据还能只听一个人的吗?” “因为远汶和远林那两个嫌命长的都躲起来了,公安局还在搜人。我和三哥昨天就分两头行动,三哥一整晚守在医院,等那个躺在ICU的学生醒来。我去发散人找那两个天杀的。一直找到半夜才从公安局那边收到消息,说人抓到了。” “真是家门不幸,我们老刘家竟然生出了两个劳改犯?!” 刘老太涕泪肆流,再也忍不住心里涌出的阵阵惊惶。 “妈!现在这件事还没有定论呢!远汶看到我和三哥就抱着我们大腿说人不是他打的。他拿的是砖头,还没拍下去就被拿水管的先一步砸人头上了。” 刘广进抹了一把汗,说:“这件事坏就坏在当时场面混乱,远汶和远林都没看见是谁的水管砸到人。现在的证词就是每人都说不是自己打的。那两兄弟也被暂时收押在看守所不能出来了。” “真是人活久了就是不好。你说是不是你爸的坟地没有选好?才会让老大家变成这样?” 刘老太茫然失措地喃喃自语。 刘广进看她神情恍惚,从抽屉拿出风油精递给刘千文让给刘老太抹,安慰道:“妈!都是活人弄出来的事怎么能怪爸!今天早上那个学生也醒了转去普通病房。三哥找的律师已经在找证据,对方家长商量签和解书。我们家不会出劳改犯的。” 刘千文幼小的心灵已经被震撼得说不出话,呆呆地接过风油精给刘老太抹太阳穴。 刘广进看她呆滞的样子,语重心长地说:“刘千文,我今晚让你留在这听。就是想你能收敛自己的拳脚,不要意气用事。” 刘千文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当初自己在男厕揍人的情景,心虚地说:“我...我又不会逃课,更加不会去游戏厅那些地方。” 刘广进随便点点头,拿起饭碗继续大口大口地吃。 可是刘老太已经被气得吃不下,捂着心口恨恨道:“你怎么还吃得下饭!你就不能等我吃完再说!” 刘广进:“......” 黄秋菊下班回家从刘千文嘴里知道事情后,心里对远山和金来两个又同情几分。 千言万语都化在心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你这小孩还特意等着我下班说,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吧!” * 周末和周嘉朗又跑去新中书店找那本神往已久的魔法故事书。 两人再一次失望地从店里走出来,刘千文沮丧地说:“书都出到第五部 了,第一部没买到就算了。偏偏第五部还这么抢手,跑了几次书店都没货。” “网上还说第二部 的电影,年初的时候在国内上映了。” 周嘉朗也有点失望,边走边踢着小石子发泄情绪。 说到电影,刘千文就更低落了,嘟着嘴说“我们这里的电影院不是放《少林寺》,就是放那些穿比基尼的女人。诶,又只能在电脑里找来看了。” 周嘉朗遗憾地说:“我也想去电影院感受一下那种大屏幕的画面冲击。” “诶!” 两人站在一栋居民楼下同时叹气。 这时楼上传来几人弹吉他的声音,刘千文想到初一的艺术节,突发奇想地说:“诶,周嘉朗。你说我们也组一个乐队在艺术节表演,怎么样?” 周嘉朗站在她身旁,微微抬着下巴,充满怀疑地问:“你的爪子能学会吗?” “一个乐队有这么多乐器,就算我弹错了也不会有人发觉的。” 刘千文理直气壮道,走出骑楼底下往楼上张望:“诶诶!周嘉朗,你快看看三楼阳台的防盗网上挂着海报!《年轻音乐室》?这是做什么的啊?” 周嘉朗也抬头往上张望。 阳台上正好有个年轻人探出头,看到两张仰着的脸,热情地说:“小朋友们,是不是想学乐器?上来看呀!” 两人对视一眼。 刘千文问:“上吗?” 周嘉朗可有可无地说:“你想去看就上。” “那就上!” 刚上到二楼与三楼的转角处,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年轻人在三楼的门口喊道:“快上来,我们这里包教包会!” 刘千文在门口就被摆在客厅的金黄金的架子鼓震惊在原地。 除了门口的那个年轻人,里面还有两个人正在弹吉他。 慢慢地挪进去,说:“大哥哥,你们这里是什么乐器都能教吗?能不能把一个乐队的乐器都教了?” 那个年轻人请他们进去坐下,笑着说:“我们都是今年刚毕业的大学生,我姓曾,可以叫我曾老师。你们两个不用这么紧张。你们是想深入学还是只是想入门?” 周嘉朗说:“曾老师,我们只是想在学校艺术上能表演一首歌。” “嗯嗯!这样的能不能教?” 刘千文盯着曾老师柔顺的长直发问道。 曾老师考虑了一会说:“如果不学基本的看谱指法那些的话,应该也可以。不过这样的收费就贵一点。100块一个人,教到你们会为止,怎么样?” “嘶!100块!周嘉朗,你学吗?”刘千文听到个价钱有点犹豫了。 周嘉朗想了会儿,说:“这个价钱能学到会为止,还是可以接受的。” 曾老师马上说:“那就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可以先给你们试学30分钟。一般学习一到两个月也能把一首旋律比较简单的歌学会。” “现在11月份,我们寒假来学,应该够时间学会一首歌!” 20分钟后,刘千文的手指像会打架一样,忙乱地拨着吉他上的五根弦,愁眉苦脸地说:“二胡会不会比较好学?” “我第一次听人是用弦的数量来衡量乐器的难度的。” 周嘉朗在一旁弹着贝司,嘲笑道。 刘千文瞄了瞄角落的庞然大物,有些蠢蠢欲动地说:“要不我改学架子鼓吧,这几根弦,我的手指真的应付不来。” 周嘉朗说:“我们都还没问过钟鸣琴他们意见,你这么快就决定自己的?” “徐子郁他会弹钢琴肯定会选弹琴呀!钟鸣琴唱歌好听,就让她弹着吉他唱歌,多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