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被摆成了跪在长凳上的姿势。牧驰抓着宁稚音绵软的两小团乳肉往中间拢,那里才发育了一点点,只能勉强包住牧驰的小半根阴茎,但牧驰还是感到了难以形容的快感,呼吸声急促低沉。 乳肉内侧的娇嫩皮肤被粗硕阴茎蹭得通红,大力抓揉留下的指印在白腻皮肤上红得扎眼。宁稚音身上被这两个精力旺盛的高中生弄得几乎没一块好皮,连粉肿的阴唇都被许见山在脱丝袜时连咬带吸地折腾了好一会,留下几个牙印,许见山还把宁稚音被咬阴唇肘潮喷出的骚水全部舔干净了。 许见山将宁稚音酸软无力的纤细手臂抓着横在背后,被后入狠狠碾过腺体插进湿软微张的结肠口时宁稚音的脸还抵在牧驰腹部的肌肉上,闷闷地低声哭泣。前方小巧的男性器官已经被插得流了好几次精,顶端红得几乎要没法再射。 牧驰花了许久才射精,粘腻浑浊的白液全溅在宁稚音满是泪痕的小脸和遍布指印的小乳上。许见山没再内射,全射在宁稚音单薄雪白的背上。 然后许见山和牧驰就险些因为该谁来抱宁稚音去洗澡又吵起来。 宁稚音本来都累得快要睡过去了,许见山和牧驰都想将他捞回自己怀里,直接把宁稚音的睡意赶得一点不剩。 “烦不烦啊。”宁稚音睁开哭得发红的漂亮眼睛,偏头瞪了牧驰一眼,“许见山你抱我洗澡。你这么看我干什么,谁让你全弄我脸上的,我才不要你抱。……也不许你跑到我们旁边偷听!” 牧驰失落地低下头,宁稚音将下巴垫在许见山肩膀上,大腿轻轻夹了下许见山的腰,示意他快走。 许见山抱着宁稚音进了公共浴室最里面的隔间,让他背靠着自己,将淋浴喷头的水流开到最大。 他帮宁稚音洗掉脸上的浊精,手指探进湿肿软嫩的后穴,将里面的精液慢慢导出来。 宁稚音被揉得腿心雌穴发湿,不安分地扭了扭腰,许见山突然抽出手指,手掌包住宁稚音的整个雌穴发狠地揉。 刚被狠狠操过两轮的雌穴根本经不起刺激,更何况许见山揉得那么用力,淫水哗啦一下带着穴道里面的精液大股大股的涌出来,许见山手上湿了一大片,又被水流冲走。 宁稚音抖着腿小声哭叫,每次许见山的手收紧都能让他狠狠一哆嗦,阴唇湿滑得一揉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牧驰和许见山都没跟宁知节一样去抽宁稚音的嫩逼,做了两次也没有特别肿,被许见山这么揉了一会,两瓣粉艳的软肉肿得都快碰到大腿边了。 许见山松开手,慢慢帮宁稚音洗干净腿上跟背上乱七八糟的液体。 “你申请的哪所学校?曼彻斯特?”他突然问。 宁稚音下意识软软地嗯了一声。 许见山继续问道:“读预科?牧驰知道你下个学期就出国了吗?” 宁稚音扁起嘴巴,睁开眼睛抬头看许见山。 “裴景鹤也不知道?”许见山又问。 “跟他有什么关系。”宁稚音小声道。 许见山将宁稚音柔软的身体转过来,捧着他的脸颊问:“那我要是不主动问你呢?是不是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宁稚音没什么底气地辩解道,可怜巴巴地看着许见山试图蒙混过关,“你,你都直接问了。” 许见山认真地问:“我们都做过这么多次了,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呢?” 宁稚音磨磨蹭蹭地抱住许见山的背。“我的腿好累,好酸,腰也好痛。” “再过最多一年,我也会去英国。”许见山抬手摸了摸宁稚音肩后光滑温软的皮肤,自顾自地道:“很快的,你别因为我不在就跟别人乱来。” 宁稚音嘟着嘴沉默不语。 许见山表情终于有些挂不住了,“小音,你不会真的睡完不想负责了吧。对那两个人不负责就算了,你对我也……你不能还把我当哥哥看,我们都做过这种事了。” 宁稚音听到哥哥两个字,表情难看了一瞬,自暴自弃一般道:“那你早就知道我跟你上过床之后也跟别人做过,现在纠结又有什么意义。我直接走了他们两个还能跟着跑国外吗。反正以后在英国的只有你一个……” 第73章 正文结束 宁知节晚上再来接宁稚音时,看到宁稚音光裸的腿,脸色有些发青。 “小音,你袜子呢?”宁知节问。 “不小心弄破了就脱掉了。”宁稚音将书包压在大腿上,有些警惕地道。 宁知节追问道:“谁弄破的?” 宁稚音敷衍地说:“挂到椅子上才破的。” “又在学校跟谁鬼混了?”宁知节直接问。 宁稚音扭开头道:“我说了没有,你到底还要我怎么说。” 宁知节盯着宁稚音看了好一会,才说:“你脖子上的牙印可不是我咬的。” 宁稚音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后颈。 “又骗我。”宁知节面无表情,用陈述般的语气道。 宁稚音说:“我怕你生气了再强奸我,不可以吗?” 他脖子上和手心的伤口浅,现在结的痂都已经掉干净了,宁知节脑袋上还贴着块纱布。 “我以后不会了。”宁知节无力地辩解道。 这话在宁稚音这里并没有多少说服力,他直接装作没听见,一路沉默到了家里。 宁知节没跟着宁稚音进房间,宁稚音关上房间,放松下来后马上就难以避免地感到疲惫,强撑着洗完澡钻回床上睡觉。 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宁稚音就陷入了沉睡,可能也有跟许见山把饼给画明白的原因,他这一觉睡得不仅沉还相当安稳。 宁知节轻轻敲了两下宁稚音的房间门,在门外叫宁稚音,几次都没得到回应,他又给宁稚音发消息。 —小音,我给你拿了消肿的药,你开门拿去自己涂可以吗? 这条消息也毫无回音,宁知节又发了一条。 —睡着了吗? 他一直等到深夜,才将装药的袋子挂到门把手上,一个人回房间睡觉。 * 裴景鹤在被自己父亲打断腿后就喜提转校,宁稚音没拉黑他,但也没再接过他哪个电话或者回复过他消息。裴父没让他在新学校寄宿,而是找专人接送他上学,杜绝他再往原来那所学校跑。 高二的期末考结束后裴景鹤挂着拐杖回到家,裴父正在看手机,见他回家,对着他叹了口气。 “宁稚音去英国了。”裴父说着忍不住数落裴景鹤,“你看你干的什么好事?真是造孽,早知道你干得出那种事,这两年就该把你管严一点。” 裴景鹤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去英国干什么?” “刚有人在机场遇到他哥哥和他,宁知节亲口说的,送自己弟弟去曼彻斯特读书。”裴父说。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