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用手指往附近继续探摸。 接着,他的手指碰到了小妻子的耳朵,小妻子睡得很熟,根本无从察觉,连被他蛮横地搓揉了下耳垂,来回拨弄,也没什么反应,柔软弹润的嫩肉在季大少爷滚烫的掌心中跳了一下。 睡觉时好乖啊…… 季大少爷耳根不禁微微发红,心中有些难以自持,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这样做好像有点不像个正常人。 像个阴暗的、占有欲过重的偏执狂。 但小妻子平时就是这么对他做的,他又不会情人之间的相处模式,跟着学习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若不是此刻眼睛睁不开,头无法抬起来,季大少爷只想掰过小妻子的头,在他口腔肆无忌惮地翻搅一番,试一试意乱情迷的味道。 不过仅仅是用手抚摸一下小妻子的脸颊和嘴唇,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 季之霖在病房外足足踌躇了三分钟。 最后他深吸了口气,将门把手缓缓往下压。 管家说现在季郁呈还在昏迷,自己进去,只有宁绥在,应该没事的。 而且自己是作为弟弟来探望的,即便季郁呈醒了,他还能把自己赶出去不成? 更何况他为什么要赶自己? 他又不喜欢宁绥,继续留宁绥在身边干嘛? 自己自己如果求求他,服个软,他一定会不耐烦地像赶苍蝇一样赶自己走,顺带把人还给自己…… 这样想着,季之霖觉得自己和宁绥的事情见到了一线希望。 他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头进去。 然后,就看见了宁绥趴在那里沉睡,病床上他从来冷飕飕气势凌然生人勿近的哥哥,闭眼捉着宁绥修长白皙的手指,克制地放到嘴边亲了又亲。 哥哥那张俊美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漆黑的眼睫一颤一颤的,仿佛在享受着什么美妙的大餐…… 季之霖:“……” 季之霖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站在远处的管家:“……”怎么了这是?光看一眼大少爷都能吓成这样? 第34章 (2w营养液加更) 季之霖跑出了医院, 扶着膝盖,震惊地喘着粗气。 是自己看错了吗? 季郁呈醒来。 季郁呈不讨厌宁绥。 季郁呈红着脸抓着宁绥的手在亲。 ——这哪件都是不可能的事啊! 可尾椎上的疼痛又提醒着他,分明的确看到了那一幕。 季之霖抹了把脸, 迟疑地朝身后的医院看了一眼,顿了顿, 他抬起步子重新走上去。 病房内,季郁呈的胳膊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他似乎处于一种正在恢复但还没有完全好转的状态,动一下便会很虚弱。不过短暂地触碰了两三分钟也够了。 他恋恋不舍地将宁绥的手放了回去, 然后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自己的手放回了被子里。 季之霖重新回到病房门口, 管家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您刚才怎么了二少爷?” 季之霖实在难以启齿自己刚才看见的一幕,见管家走过来要打开门, 他甚至忍不住伸手阻拦:“别——” 但是门已经被打开了。 寒风从走廊上灌进去,暖气从病房里钻出来。 季之霖哆嗦地朝病房内看去。 然而……季郁呈好端端地面无表情地躺在那里, 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哪里有醒来过的痕迹? 宁绥趴在床上还在沉睡,手很正常地落在耳朵旁边。 “……” 病房里安静一片,刚才看到的一幕跟只是他的错觉似的。 “进来吧二少爷。”管家见季郁呈仍没任何清醒的迹象, 叹了口气:“您刚才一定是被大少爷脸上的苍白吓到吧,他昨晚差点就没心跳了,被推进手术室电击,脸色才会这么糟糕。” 季之霖:“……” 所以刚才只是他看错了?! 他害怕季郁呈都怕到这个地步了, 都开始出现幻觉了?!不是吧! 两人进来说话, 宁绥也醒了。 季之霖欲言又止地看着宁绥, 本来想把宁绥叫出去说话, 但是一想到方才的那一幕,他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又本能地畏惧起来。 管家对宁绥道:“少夫人你一定累了吧,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接下来我陪护。” 要是平时宁绥一定会选择留下来陪季郁呈,抛开能赚钱之外,季郁呈只有老爷子一个对他好的亲人,就这么孤零零地躺在医院太可怜了,更别说昨晚季郁呈在那么虚弱的情况下还出来替他解围。 但眼下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宁绥点点头,揉了揉自己压得有些酸胀的脸,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外套:“那我先回去,有事打电话给我。” 说完,他忍不住看了季之霖一眼。 季之霖:? 这还是宁绥嫁给他大哥以来头一回正眼看他,那双睡得有些红的鹿眼也泛着湿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怜。 季之霖心中顿时死灰复燃,血液往头顶涌,正要不顾场合地说些什么。 就听宁绥叹了口气,用那副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做好弟弟的本分,别想着对你大哥做什么。” 季之霖他是知道的,容易冲动没有头脑,更恶劣的事情是没胆量的,但趁着季郁呈昏迷,偷偷调快点滴报复季郁呈这种幼稚的事情季之霖很有可能干得出来。 季之霖:“……” 上一秒才复燃的火苗“啪”地一下熄灭。 他咬牙看着宁绥。 宁绥怎么还真的尽起了季郁呈妻子的本分? 当然,这话他没敢说出口。 他甚至没敢吭声。 方才那一幕给季之霖的冲击实在太大,他原本就很害怕季郁呈这个大哥,现在心中更加发怵。哪怕病床上躺着的人看起来还是处于植物人状态,他也不敢当着季郁呈的面再纠缠宁绥什么。 宁绥出了医院,没让周助理送,而是打了辆车去了林满那里。 …… 宁家这边也是一宿没怎么睡。 “什么?你怎么当时不告诉我?” 宁琛不敢置信地看着宁母:“您去他学校,他说了那些话,然后呢,之后没联系过您了?” 宁母心里失落,向宁琛讲述这件事情让她又重新回忆了遍当时的场景,宁绥的话像是一把钝刀,当时只是痛了一下,后面才发现这刺痛延绵不断。 “我以为你不在乎。”宁母道。 她那天回来时连佣人都看得出来她状态糟糕,但宁琛一心只忙着他自己的事业,关心都很敷衍。 宁琛有些焦躁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但昨晚季郁呈的话您也听见了,现在不是在不在乎宁绥的问题,而是有了季郁呈的帮助,宁家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