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季郁呈本人更希望小妻子喜欢他的灵魂,不希望以色侍人,但肉体和脸毕竟也算是他的一部分,小妻子能够喜欢,也是值得他喜悦的。 所以,小妻子会因为自己即将醒来而叹气,也完全是在担心自己醒来就不给他摸了吧。 植物人思绪沉沉地分析了一番,心里有些难为情地做出了决定…… 尽管有点难以理解小妻子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性癖和爱好,但醒来后一定不能让小妻子因对自己的身体饥渴而做出什么类似于把自己撞回去的偏激行为。 一定要更加主动地和他肢体接触,满足他的欲望才行。 009:“……” 正常人面对变态完全不会有这种以态制态的想法吧! …… 宁绥这两天没休息好,昨晚抱着季郁呈终于得以睡了个好觉,这一觉睡得格外长,大约有十个小时。 季郁呈和009看了眼右上角的电量,已经百分之六十五了。 009道:“现在电量充得比以前快,宿主,再加把劲,你几天之内就能醒来。” 令季郁呈高兴的是,刚好这几天宁绥处于期末考试之前的放假周,会待在家里复习。 然而,令他郁闷的是,一夜过去小妻子的想法还是没有转变,还是不打算和他有多亲密的接触。 吃完早饭,宁绥就拿着书包和课本去了书房。 往日他即便复习也会在季郁呈的卧室里,或者直接坐在季郁呈的身边。 现在居然所有的待遇都收回去了。 白天接触不到,晚上小妻子又有可能在另外一张床上睡,这样下去电量充满遥遥无期。 “……” 植物人躺在床上,开始琢磨怎么才能挽救这种局面。 就在这时,他听见管家正推着打扫的车从门外经过。 季郁呈有了主意,他开始让卧室的窗户哐啷作响。 管家本来就很注意卧室里的动静,听见窗户像是被风吹得发出响声,赶紧放下手推车,打开门走进去。 他走过去检查了一下窗户,关得很紧,分明纹丝不动。 管家有些纳闷儿。 大约是他听错了吧。 他转过头来,见到季郁呈安静苍白地躺在床上,轮椅放在一边。 不过,少夫人去书房学习,怎么不带上大少爷? 以前他去哪儿都会把大少爷带上,简直恨不得把大少爷绑他裤腰带上啊。 可不能让两人夫妻感情变淡了,那大少爷的澡谁洗? 管家这么一思忖,赶紧把床上的季郁呈扶了起来,叫来护工一起,把他搬到了轮椅上,给宁绥送过去。 书房内,宁绥正盘腿坐在地毯上刷题,门就被敲了两下。 “进来。”宁绥道。 管家用轮椅把季郁呈推了进来,用一副您记性是不是变差了的语气叹了口气,道:“少夫人,您忘把大少爷带过来了。” 宁绥:“……” 管家和护工已经协力把季郁呈从轮椅上搬了下来,放在了宁绥的旁边,让季郁呈脑袋靠在宁绥肩膀上,宁绥就是想拒绝都没机会。 见宁绥右手在平板上刷题,管家还贴心地把季郁呈放在了宁绥的左边,给两个人披了条毛毯。 管家和护工很快离开,书房内只剩下了宁绥和心中满是幸福的植物人。 宁绥:“……” 不过,一个人复习也确实有点无聊,怀里有个大美人可以时不时看两眼也是好的,假如这时候季郁呈刚好醒来,自己就甩锅给管家,说是管家把他放在这儿的。 这样想着,宁绥垂眸,视线落在了季大少爷的脸上。 真是漂亮的五官。 宁绥觉得季郁呈最好看的地方是他的眉眼和额头,不对,鼻子和嘴唇也非常完美,之前觉得他洗完澡后头发全湿漉漉地抄到脑后,露出美人尖最好看,但是此刻从这个角度瞅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他,又忽然觉得头发蓬松顺毛的他也别有味道。 假如头发全抄后面去是气场全开、让人不敢接近的话,这样子倒是稍微收敛了几分锐利高傲的锋芒。 当然,无论哪样的季大少爷,这张脸上都透着冰冷的气息就是了。 大约是当季家的掌权者,高高在上久了,即便昏迷,眉宇间也仍然有几分怵人的气息。 看着看着,001忽然提醒他:“阿绥,两个小时都过去了。” 宁绥:“……” 不行!赶紧复习!美色误人! 这个过程,季郁呈虽然没有睁开眼,但也能感觉小妻子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脸上。 他内心有些羞赧又有些滚烫。 先前他觉得自己这张脸实在是不方便,与什么人谈生意,对方都会多看自己的脸几眼,可此时他倒真感激季家给了他这张脸,至少能勾得小妻子移不开视线,不会再看别人。 让植物人靠在自己肩膀上,实在压得肩膀疼,宁绥索性让他倒下来,落在自己怀里。 下午书房的时光过得格外静谧。 窗外下着小雪,室内开着暖气,宁绥盘腿坐在那里,右手搁茶几上做选择题,左手落在怀里的人脸上,时不时摸摸他的耳垂,一晃就到了晚上。 …… 复习周长达一周。 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宁绥去书房不带上季郁呈,管家就赶紧把季郁呈送过去。 瞧着季郁呈似乎没有立刻醒来的迹象,两天后,宁绥干脆自己自觉地把季大少爷揣在身边。 免得管家叔叔心急如焚,一脸生怕他们感情破裂的样子。 就是有一点很奇怪,他感觉醒来一次又陷入昏迷的植物人,比起之前,仿佛更加软绵绵的没有骨头似的。 自己上厕所之前把他身体往后靠,让他靠着沙发。等自己上完厕所回来,还没来得及把他身体搬回自己怀里,他就自动往自己身上倒。 因为觉得神奇,宁绥还特意试过,他把季郁呈的身体扶起来,让季郁呈自个儿坐着,然后观察季郁呈。 往日这样的情况下,季大少爷的身体是能坐稳的。 因为他两条腿呈大字型摊在地面上,他脑袋往下垂,如果不去动他上半身的话,他的身体能形成稳定的结构。 可现在就不行…… 现在宁绥坐在季郁呈的哪边,季郁呈都会往他怀里倒。 如果不是季郁呈平稳地呼吸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的话,宁绥简直要怀疑他有意识。 可随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即便有意识的话,也不会专门往自己这个对于他而言只是个冲喜的妻子的身上倒吧。 而且醒来一次又昏迷的植物人比先前更加的难以搬动,有两次宁绥写完作业,打算把季郁呈搬回轮椅,推回房间,季郁呈的身体都毫无征兆地压下来。 一次宁绥勉强扶稳。 一次他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