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罢。 看! 这就是非要掰弯直男的下场! 这个狗东西前段时间还pua残缺,说要是他不掰弯他,就没有后面的事。 残缺差点中计,还好被虞予幸骂了回来。 “哦,”残缺突然惊讶了声,他看着窗外:“这个桥终于修好了啊。” 司机听后应他:“上周就修好了。” 残缺:“修了好几个月了吧。” 司机:“是啊,也不知道修了什么。” 这段对话似乎打破了什么,席旸和虞予幸莫名地对视一眼。 “我靠,”前面残缺突然转过头来:“席旸你怎么回事?” 席旸疑惑:“我怎么了?” 残缺:“你好帅啊刚刚那一下,你怎么这么帅啊?” 席旸:“还行吧。” 说完他推推眼镜,藏一个笑容在手上。 残缺学席旸拽手腕,然后一推:“干什么?啧啧啧。” 席旸笑了一下,转头问虞予幸:“帅吗?” 虞予幸点头:“很帅啊。” 整段路,除了回味席旸这份帅,他们在没有谈论关于前任的任何事。 毕竟残缺喝了很多酒,虽然看着好好的,席旸和虞予幸还是把他送到了宿舍门口。 该说的都说了,最后虞予幸只叫他睡醒了别忘了吃饭。 残缺说好。 刚离开,虞予幸的手机就收到了残缺的消息了。 残缺:「完蛋了,被席旸发现你和一个gay混在一起」 是的,虞予幸刚才也想到这个问题了。 从那个前任突然出现开始,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事情都变得乱糟糟。 但发生的就是发生了。 虞予幸回他:「没事,我也是gay」 残缺:「你别逗我笑」 当然,从回来的路上,虞予幸已经设想过千百种可能。 他依稀记得,当初团建的时候,学长开朋友关于同性恋的玩笑,席旸没有什么特别的态度。 他努力回忆,残缺进来跪下的时候,席旸的表情好像也没表现得多么震惊。 他继续回想,回来的路上,他对残缺的态度,似乎也没有变化。 他还帮残缺推开了渣男。 虞予幸抿了抿唇。 前方,就是席旸的宿舍。 那就让我们来看看,这位说要不会让虞予幸小朋友落单的席旸同学…… 好的,他没有先回去。 虞予幸心里偷乐。 okok。 紧张啥啊! 无语。 又很快,两人就来到了虞予幸的宿舍楼下。 于是一些回忆又涌上心头。 不是别的,就是上次虞予幸上次在这儿装醉,说走不动了。 虞予幸后槽牙咬得紧紧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继续往上走。 但才走了两层台阶,席旸的声音悠悠在身后响起。 “走得动了?” 虞予幸牙更紧了。 “嘿嘿。”虞予幸没有转头。 席旸:“要我背吗?” 虞予幸看着前方的路:“你你愿意的话,也可以。” 虽然这么说,虞予幸还是没那么好意思地自己上了楼。 没多久就到了,宿舍门口异常安静。 虞予幸保证,比平常安静多了,此刻要是外头吹进来了一片树叶,一定能在空气里砸出一个大漩涡,然后把他的席旸都卷进龙卷风里。 他没有夸张! “我开门了。”虞予幸站在门前。 席旸:“嗯。” 虞予幸偷偷往回瞥一眼:“你要进去啊?” 席旸很理所应当:“不欢迎?” 虞予幸:“欢迎的,当然欢迎。” 虞予幸这下不仅是最后一个被接回去的小朋友,他现在还是在学校撒了谎被老师报告给家长的小朋友。 不知道这个家长席旸要怎么办他。 席旸跟着虞予幸进宿舍。 门一关,这下好了,彻底只剩他们俩了。 虞予幸脑子飞速转动。 倒也不是紧张,但也并非不紧张。 有种陌生的神秘的窃喜在心底,一点不怕的不像是在肆无忌惮,倒像有那么点的恃宠而骄。 他走到自己的桌子前,把桌上放着的那个蓝色星空杯拿了起来。 “你送的。”虞予幸像展示宝贝一样,托着杯子。 但席旸只赏赐了一个眼神给杯子,接着他步伐缓慢地朝虞予幸走去。 一步一步。 一步。 一步。 到了虞予幸跟前,他也没有停下来,好似知道虞予幸会躲似的,继续往前踩。 虞予幸还真,就后退了一步。 再后退一步。 再后退一步。 眼看就要挤到阳台,虞予幸伸出食指点在了席旸的肩上,对席旸嘿了一声。 席旸低头看他的手,无动于衷。 好的,没用。 虞予幸想了想,把杯子放下了,然后他说了个:“痛。” 是的,打的就是一个我凭空说痛。 “痛?” 席旸被虞予幸这么一痛,停下了脚步。 “哪里痛?” 虞予幸说:“耳朵痛。” 席旸的视线转到虞予幸耳朵上。 虞予幸可没有说谎,他的耳朵是真的在痛。 这两天他才知道的,他耳钉过敏。 但又非要戴,所以就会时不时地痛一下。 席旸还在盯着耳朵看,虞予幸以为他还没看出什么来时,席旸说了句:“肿了。” 虞予幸点头:“嗯。” 席旸:“怎么回事?” 虞予幸:“不知道啊,耳钉戴的吧。” 席旸又看了眼虞予幸的耳钉:“等一下。” 说完他拿出了耳机,当着虞予幸的面,搜索“戴耳钉红肿怎么办?” 下面有许多相关链接,几乎都是两个重点,一,不要戴了,二,碘伏。 席旸把手机收起来:“有碘伏吗?” 虞予幸:“有。” 昨天刚买,就是为耳朵买的。 席旸又说:“不要戴了。” 虞予幸:“哦。” 席旸抬起手来,看起来是想帮虞予幸把耳钉取下来。 但是这个手啊,左边伸一伸,右边伸一伸,他人还歪了一下,做法似的在虞予幸耳朵边晃来晃去。 “你自己来吧。”席旸放弃。 虞予幸:“哦。” 虞予幸迅速碰耳朵,迅速把耳钉取下来,也看到了席旸脸上一丝震惊的表情。 席旸在看到残缺前任时都没有这个表情。 “不痛吗?”席旸问。 虞予幸笑:“你看起来比我还痛。” 两只耳钉很快取下来,虞予幸也把抽屉里的碘伏拿出来。 席旸顺手就接过去了,看起来是要帮虞予幸涂的。 你不帮虞予幸也要让你帮。 嘿嘿。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