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穿吗?” 没有内裤,体内仍塞着。 项适原握住他的脚踝给他折裤脚,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小腹总感觉有些胀,但衣服宽松,表面也看不出什么。 “自己站起来。”项适原托着他的小臂。 郁清弥借力起来,晃了一下稳住身形,那枚金属扣随着走动在他股间令人不安地晃动,他走了两步就拽住项适原。 “我们……出去吗?” “船正好靠岸了,”项适原说,“回去。” “哦……”郁清弥捏着他的衣袖,鼓起勇气问,“你是不是有点不高兴?” 项适原看着他,低头用唇摩挲着他的脸颊,发问:“弥弥,不觉得不够吗?” 郁清弥茫然地摇了摇头:“什么不够?” 项适原也没生气,仿佛早就预料到他的答案,直起身,拉着他出去。 天完全黑了,九月的晚风还带着夏日余温,在船舱里闷头做爱做得头昏脑胀的郁清弥扶着船头的栏杆发呆。项适原已经从最底层的船舱里出来了,正在一旁与梁金简短谈话。 他们提到项胥和温尚宇的名字,郁清弥只稍微确认廖梦思安然无恙的消息便懒得再听,只是专心致志地想着,项适原为什么又神神叨叨的,喜怒无常也会有逻辑吧。 他得过且过惯了,遇到项适原这种无表情、神经质又心思深沉的人简直无从下手。 可他不想像从前那样只是想办法与Alpha保持若即若离的安全距离,他想要了解这个人。 脸颊被温凉的指背碰了一下,郁清弥扭头看了眼回到身边的项适原,任由对方揽着他的肩下船。 梁金留在船上处理事务,司机驾着劳斯莱斯在岸上等待,项适原将他塞进后座,自己也坐了上去。 郁清弥原本寻思着车上再找机会旁敲侧击一下,可是大概体力流失太严重,车子晃了两下他便睡着了。 被叫醒时他枕在项适原大腿上,对方灼灼的目光粘在他脸上。 “快到了,起来。” 项适原扶着他的背帮助他起身,车子很快停稳,他被项适原拉着下车,站在学生公寓门口时恍若隔世。 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熟知路线的项适原带着他穿越大厅,进入电梯,来到房间门口。 郁清弥输了两遍指纹都没能开锁,最后还是项适原按着他的手指转动了些微的角度,门应声而开。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人的时候明明好好的,两个人在一起,他就像是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 “你先自己待会儿……”进了熟悉的环境,郁清弥终于再也忍不了跟了一路的不适,躲进浴室。 他解下长裤,手刚伸到后面便被紧跟进来的项适原拨开。 好在对方似乎没有要再为难他的意思,手指捏住那枚金属扣。 “夹紧。” 半秒之后郁清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应该是相反的指令才对,但他第一反应已经照着Alpha的话去做了。 choker从夹紧的臀间被坚定抽出,划过之处酥麻酸胀,郁清弥还没来得及放松,甬道已经又被火热地顶了进去。 第25章 卷二 伦敦的小鹿 五指抵在浴室墙壁上,无处着力,被随后覆盖上的手指撑开指缝,插入紧密贴合在一起。郁清弥恍然觉得,今晚吃了药的也许不是他,而是这个又在他身后猛烈撞击的Alpha。 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郁清弥慌乱间踩在身后人的脚背上,喘息着:“等,等一下……”Alpha却置若罔闻。 是指这个不够吗…… 这个晚上,郁清弥对时间失去了概念。他垂下头,看见自己的下腹微微鼓起,十分怪异。 项适原注意到他的视线,手掌覆在他的肚皮上。 “等你发情期被我正式标记了,生殖腔灌满的时候会胀得更厉害吧。” 郁清弥像惊弓之鸟一般仓皇,扭头看见项适原露出他们在船上即将出舱房时那副不餍足的表情。 “怎么,不想被我标记吗?” 郁清弥无法回答自己想不想。项适原太疯狂了,像是要把十场性爱放到一晚做完,把十年恋爱放到一年谈完。 在浴室的方寸之地,他持续地被进入,被顶弄,被折磨着攀向欲望的顶峰又跌落,直至最后哭着求饶说“不做了”。项适原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硬拉着踉跄的他到洗手台,强迫他看着镜子前的自己,眼神涣散,满脸泪痕,连着脖子的一片都泛着酡红。 “都这副模样了,说不做吗?” 项适原在连接之处摸了一把,手举到他面前,散发着浓烈玉荷花信息素的透明液体湿答答地沾了满手。 “别这样……” 项适原逼着他连指缝都舔干净了,又将他一条腿架上洗手台,脸按在镜子上,就着后入的姿势抽插了不知道多少回,最后不知道第几次地在他体内释放,他奄奄地叫了一声,镜面都是自己蹭上的涎液。 “项适原……” 被他叫着名字的人正轻轻咬着他的腺体,将表层的皮肤蹭得通红。他忽然感到一阵惊恐,镜子里的项适原低头盯着他的后颈,露出Alpha的虎牙。他瑟缩了一下,项适原在极近的距离处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他不在发情期,即便被咬破了,也只是临时标记,几周之后便消散了。在项骓和廖梦思的事情未解决之前,他觉得项适原倘若理智尚存,就不该在廖梦思还在伦敦的时候留下这种容易节外生枝的危险把柄。 可刚刚要不是他流露出害怕,他觉得项适原会直接咬下去。 项适原很轻易地知道他在怕什么,指尖在他后颈上流连。“你猜廖梦思知不知道你现在跟我在一块?” 这个煞风景的问句让郁清弥高涨的心潮瞬间湮灭,他无精打采地回答:“我猜你想让她知道就知道,想让她不知道就不知道。” 项适原表示赞许:“猜对了。” 郁清弥蓦然有了断定,急道:“那你想让她知道吗?” “是。” 对方回答得如此淡定,让郁清弥心烦意乱。 项适原露出些许冷酷的笑意:“被她知道了会怎么样?” 郁清弥轻轻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我没试过真正违背她。你……绝对不在她那些人选里面。” 他感觉自己违不违背廖梦思并不重要,箭在弦上,骑虎难下,廖梦思不可能认为项适原救走他只是为了做善事。 到底要怎样才能把他与项适原之间的关系掩饰过去?他与项适原之间现在又是怎样的关系?郁清弥捂住额角,感到头痛不已。 项适原从他身体里退出去,液体沿着大腿流下的感觉十分不好受,但项适原没有抱他进淋浴间,而是走出浴室,把他放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