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两三个月,老板常驻伦敦,Tom变忙了些,也涨了工资,带着老婆孩子换了更好的住处。圣诞节快到了,老板的小情人还烤了一袋姜饼人让他带回去给家人,因为小孩说味道很好,不爱吃甜的他也忍不住尝了一块。难怪独占大佬宠爱,看来不仅能抓住人的心,还能抓住人的胃——这是在副驾上喜滋滋啃饼干的Grace告诉他的一句中文俗语。 大佬马上要回香港,小情人在办公室里足足待了一个星期,今天清早才坐车回到公寓收拾行李,之后他去帮Grace送合同,忙到傍晚回到公寓送人去机场。大佬忙于工作没有现身,但Tom能觉察到暗中跟着他们的保镖又多了一组,半路上就有一辆可疑的车被逼进巷子里拐弯了。 老板的小情人全程无知无觉,微露疲态地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Tom感觉他出神的程度似乎比以往严重,难道是要回那个凶险的地方了太紧张?从室内镜看着觉得他的脸色有点红,Tom抬手将空调调低了两度。也是的,今天并不冷,Tom在车内只穿了一件长袖,他却连大衣都没有脱,不热才怪。 Tom出生于世界时尚之都,常年混迹贫民窟的他却丝毫不懂时尚,只觉得老板的小情人不愧是学艺术的,随便穿穿和精心打扮都好看,最近脖子上老挂着一个狗圈,居然也挺洋气的。今天的长款大衣几乎从脖子以下垂到靴子,看起来料子挺厚重,简单的款式,仅仅系了个腰带。他的皮肤在黑色的衬托下显得玉一样白,硬是穿出了一种禁欲的气质,特别是现在这样微闭着眼不笑的时候。Tom只看了两眼,见对方并没有生病的迹象便将视线转回路面,他恪尽职守,不敢妄想,有限的观察只是为了向老板提供更好的服务。 他将车子直接开进希斯罗机场的贵宾区,老板的私人飞机就停在前面,他的老大Grace和老大的老大正站着谈话,衣袂被大风猎猎刮起,即便他闻不见信息素,也能直观感受到两位Alpha的气场。 他刚把车停稳,老板已经走到车旁,伸手将后座车门拉开了。小情人半梦半醒,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然后哑着嗓子直呼老板的名讳:“啊,项适原。” 老板温和地应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小情人的头发,像对待心爱的宠物那般。Tom赶紧把自己的电灯泡电源掐断,下车去后备箱取行李。 驾驶席的视角看不见,郁清弥坐着时大衣下摆露出一截小腿,被布料裹出姣好的形状,是黑色的紧身袜。 那是项适原早上帮他穿上,且一路也只有他一个人看见的。此刻Alpha的内心有极大的满足,拉起郁清弥的手吻了一下,然后非常绅士地扶他下车。 郁清弥对脸上欣慰地写着“我家老板开窍了有出息了”的Grace打招呼,在回香港前老板压力最大脾气最差的这段日子,两个人直面着最旺的火力,Grace对郁清弥有一种战友情怀,知道此次回香港危机四伏,她得留守欧洲无法陪同,在郁清弥登机前忍不住大着胆子上前拥抱了他一下。 大佬在一旁立刻露出老虎被踩到尾巴一样的表情,但对着笑意盈盈回拥Grace的郁清弥,居然就选择这么眼睁睁地吃醋,看得Grace大开眼界,一边暗自摇头一边腹诽这到底谁是宠物谁是主人啊。 郁清弥以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对Grace说:“谢谢你发现我跟黑市联系买生日礼物的时候没有告诉项适原。” Grace当然知道大佬其实什么都听见了,也比她还早就什么都清楚了,她哪敢瞒报,一切还不是大佬的旨意,心想好吧还是大佬棋高一着,小狗被放养之后反而会自己叼着绳子回来找主人。 果然郁清弥跟他拥抱完,立刻乖乖站回大佬身边,由大佬牵着手上机。 郁清弥的头发长长了,被风吹得乱舞,站在机舱口显得身形尤为纤细。他走完长长的阶段便有点喘,项适原捏了捏他出汗的手心。 郁清弥郁闷地想,这都是因为谁啊,你这个浑蛋。 跟随项适原回国的下属不多,是郁清弥之前在办公室见过的几张面孔,加班加点赶方案好些天,比社畜还社畜,都不像是黑道分子了!现在都是满脸度假的雀跃,哪管下机后可能洪水滔天,打过招呼便再次识相地滚去前面的娱乐区打牌逗乐,空留两人在偌大的豪华休息室里。 起飞之后,乘务员推着餐车过来,只见长身玉立的Omega帮着她把餐盘摆在桌上,当即感激地对他笑笑。心地这么好,一看脸,哇,也是美人。 大佬放下文件过来落座,一边优雅地解着袖扣一边说:“之后没按铃的话你们都不需要再过来。” 乘务员连忙应下,出去时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郁清弥将餐具摆到项适原面前,忽然一只手伸出来,在他的项圈上拉了一下,柔韧的绳索延展开来,另一端在修长的食指绕了几圈。 项适原看见Omega就像条件反射一样,喉结动了动。 “饿了吗?” “……有点。” “把大衣脱了,先吃饭吧。” 郁清弥应了一声,手指放在腰侧,先把腰带解开了,然后自上而下,一颗颗黄铜钮扣与扣眼分开,项适原盯着他,感觉比桌面上米其林大厨精心炮制的所有菜肴都要美味。 大衣脱了下来,搭在旁边的餐椅上,底下的身体未着寸缕,除了……郁清弥将短靴踢掉,双膝一弯,跪在了羊毛地毯上。一双黑色紧身袜从他的脚一路向上包裹住小腿与膝盖,至大腿处往上延伸处一套皮具,前面两根皮绳分别扣住性器下的两颗小球,后面两根皮绳斜着交汇至一个肛塞上,又分出一股往上扣在横束腰部的一圈,简单的几根线条将肛塞牢牢固定在后穴处,即便晃动臀部,也只有装饰在肛塞上面那颗毛茸茸的白色小球曳动——短短的小狗尾巴。 原本站立或走动的时候他就已经很不自在了,外人在场时只能假装若无其事,但跪姿让束缚的皮绳紧绷,臀肉被勒出几道凹陷,肛塞嵌得更深了。 小狗手脚着地,塌着腰膝行至Alpha腿边,将脸靠在Alpha垂落的手背上,轻蹭了下。 手背转过来,指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做得很好,弥弥真乖。”一个礼拜的朝夕相处,小狗学得很快。 项适原弯下腰,双手将蜷成一团的小狗整个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先把你喂饱。” 郁清弥伏在项适原怀里,看那双稳定而又有力的手熟练地用着刀叉,左手食指上还缠着项圈的绳子。 餐叉上的牛肉粒鲜嫩多汁,递到郁清弥唇边,他张嘴吃了进去。 随着热腾腾的食物渐次落肚,项适原明显感觉到原本